穿成炮灰后,大佬她危險又迷人

第596章:其實你心中有數

姜繼煊沒說話,默默地搖頭。

他看著姜尋,沒有躲避她的目光,直直的與她對視,用實際行動表明自己不害怕。

“我不怕!”姜繼煊目光堅定,重重的,一字一句的說,  “或許這么說不能算很合適,但是我不認識原來的那個姜尋。我對她的記憶也不深。”

“她被送走的時候,我才五歲。”姜繼煊說道,“記不太得那時候的許多事情了。”

“我很難過,因為我媽和姐姐,讓她的生活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墮地獄,年紀還那么小就去世了,一生困在溫平鎮中,  都還沒有看看溫平鎮外面的世界。”

“但是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大姐。”姜繼煊認真的看著姜尋,鄭重道,“我之前認得大姐是你,便永遠是你。”

“不論你到底是誰,哪怕現在你變成了別人,我就去找那個別人,你還是我的姐姐。”姜繼煊說道。

姜尋笑笑,笑容里頗有些欣慰,“不會換成別人的。”

“其實這也是我。”姜尋說道,“只是平行宇宙中擁有另外一種生活的我。”

“我本就叫姜尋,長得也是這個模樣,除了性格、命運軌跡、從事的職業不同,  其余都一模一樣。”姜尋說道。

姜繼煊好像聽明白了,又好像沒有聽明白。

他撓撓頭,  問姜尋:“那你原來是做什么的?又是從哪兒來的?我們再去找你原來……能找到嗎?”

姜繼煊實在是很好奇姜尋原來的身份。

到底是什么樣的環境,  什么樣的工作,什么樣的人生,  能培養出姜尋這樣一個能打又能吃,又那么剛的人?

姜尋的許多觀點,乍聽上去都奇奇怪怪的,可仔細一想又覺得很有道理。

姜尋沒想到姜繼煊聽到這些,非但不害怕,甚至還好奇起她以前的事情。

姜尋不禁笑了,說:“我原來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姜繼煊猛然想起,“你剛剛提起了平行宇宙。”

姜尋點頭,“平行宇宙的概念,你應該清楚的,其實跟電影里演的概念差不多。”

“宇宙中有無數平行的空間,每個空間都有一個你。長相一樣,年齡一樣,DNA都是相同的,甚至父母都是一模一樣的。但又擁有完全迥異的命運。可能你在這個世界是一個科學家,但在另一個世界就是一個學渣。在這個世界是個警察,而在另一個世界則是罪犯。在這個世界是一個超級富豪,  而在另一個世界則是失業人員。”

“原來的姜尋便是我在這個平行空間中的自己,  也可以反過來說,我是在另一個平行空間中的她。我原先的世界跟這里有很大的不同。平行世界,  每個世界也是不一樣的。有的世界可能是高度發達的高科技世界,有的世界是像現在這種,還在發展中的科技世界。還有的世界還是在古時候。”

“而我那個世界,是科技發展到了一定程度,在研究中出了一些問題,造成出現大量人類成為行尸走肉的情況。而我則是負責清除那些行尸走肉的士兵。在一次行動中為了救隊員犧牲掉,再醒來就成了這個世界的姜尋。”姜尋粗略的解釋了一下。

略過了一些事情。

略過了她從小受的苦,略過了系統的事情。

但姜尋不說,姜繼煊其實也能猜得到。

在那個世界,姜尋若是生活好,有靠得住的家人,又怎么會去做那么危險的事情,甚至為此喪命呢。

“怪不得。”姜繼煊喃喃自語。

怪不得姜尋總是那么能吃,總是要吃很多東西,并且十分譴責浪費食物的行為,又愛屯食物。

實在是因為上一世餓怕了,也怕了吃上頓沒下頓的日子。

擔心這個世界也會像她的上一世那樣,不知道什么時候災難突然來臨。

她需要時刻做好準備。

也怪不得,姜尋的伸手那么好。

參加節目做飯的時候,刀法如此jing準。

實在是……砍得多了。

雖然砍得是行尸走肉,不是菜,卻如同砍瓜切菜。

“你……你胡說!”姜承業不肯承認這一事實,“你就是為了讓我難受,讓我內疚自責卻沒有辦法贖罪才故意這么說的。”

“隨你吧。”姜尋淡淡的嗤了一聲,“你如果一定要這么想,我也無法左右。不過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其實你心中有數。”

“你原本是有贖罪的機會的,但是這輩子,你沒有了。”姜尋冷淡的說道。

她沖姜繼煊點點頭,先離開。

姜繼煊趕忙追了出去,“姐。”

姜尋轉頭看他。

“我說的是真的,不論你是誰,你都是我姐。”姜繼煊說道。

“我知道。”姜尋笑笑,姜繼煊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

“還有,這件事情,秦慕楓知道嗎?”姜繼煊問。

“我打算跟他說的。”姜尋說,“沒道理你們都知道了,他卻不知道。”

“他……如果不接受怎么辦?”姜繼煊不很肯定的問。

“不會的。”姜尋堅定的說,“我相信他。”

頓了幾秒,姜尋說,“我走了,你別送了。”

“好。”姜繼煊目送姜尋離開,才回到別墅中。

一進來,便見姜承業正孤零零的坐在輪椅上。

因為姜悅兮的事情,張嫂早在之前便被他們打發走了。

從姜悅兮被他們堵住時,張嫂便離開。

即使姜承業不再認姜悅兮了,但還是不想家丑外揚。

因此,姜尋在說出她的真實身份的時候,家中已經沒有別人。

只有姜承業、姜繼煊和姜尋了。

“爸。”姜繼煊叫了一聲。

此時的姜承業好似格外的喪氣。

他頹然的坐在輪椅中,雙肩往下塌的厲害,好似整個人的jing氣神都隨著他塌陷的雙肩而垮掉。

哪怕頭發依然染得烏黑,可看他此刻的狀態卻已然有一種垂垂老矣之態。

不知道姜承業有沒有聽到他叫他,但看姜承業坐在那里不動,仿佛失神一般。

姜繼煊走到輪椅前,又叫了一聲,“爸。”

姜承業好像這才聽到似的,緩緩的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