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尋,你別太囂張了。真以為我拿你無可奈何?”顧慶輝陰沉著臉說道,“你這么幫姜繼煊,不就是指著他日后為你撐腰嗎?”
顧慶輝冷笑一聲,轉而看向姜繼煊,“你以為姜尋對你真是毫無保留的這么好,你——”
姜繼煊厭煩的揮手,“好了,你不就是想說我姐想要利用我嗎?”
姜繼煊翻了個白眼兒,“你也挺大年紀的人了,怎么在門口揪著我們兩個小年輕不依不饒的,你要不要臉?”
顧慶輝:“……”
他怎么揪著他們不放了!
明明是姜尋先對他不禮貌,還不讓他進門!
姜繼煊現在除了說話會惡心人了,怎么還會倒打一耙了呢?
就連顧霄澤都震驚的仿佛不認識姜繼煊了。
姜繼煊他以前不這樣啊!
是什么改變了姜繼煊!
“還挑撥我們姐弟的關系。”姜繼煊狠狠地剮了顧慶輝一眼,“真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我們姐弟給你們家有什么關系,你上趕著挑撥!挑撥別人家姐弟關系,你這么有臉啊!”
姜繼煊越說聲音越大。
本來他們這邊鬧得就厲害,已經有不少人看了過來。
現在姜繼煊的話讓更多的人都看了過來。
顧慶輝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周圍的人不全是來競標的,有的是在附近工作,有的是在這里工作。
有的確實是跟著領導過來參與競標。
看到顧慶輝和顧霄澤指著姜尋和姜繼煊,極其囂張的模樣,怎么看都像是他們兩個在欺負姜尋和姜繼煊。
眾人不禁悄悄指點。
“那對姐弟一看就年紀很小,那兩個大男人把人家堵在門口欺負,實在是不像話。”
“那對姐弟好像是姜尋和姜繼煊。聽說是姜承業出車禍了,一直在康復中,無法處理現在成業的工作,就由姜繼煊暫代了。”有人說道,“姜繼煊今年才上大二呢,小孩子一個,臨危受命很不容易。”五⑧16○
“姜尋?我聽這名字挺耳熟的。”
“女明星啊,很火的!演了好幾部戲,現在正在播的綜藝,《就位,開拍》里面也有她。”
“我知道我知道,我雖然不粉她,但也知道她。她為人很剛的,在娛樂圈里隨便懟,沒有人是她的對手。沒想到她會陪著姜繼煊過來。”
“人家姐弟倆感情好啊。姜尋每次被人黑了,姜繼煊也是馬上站出來支持她的。”
“不過姜尋不是挺厲害的嗎?怎么也會在這兒被欺負了?”
“她厲害可是在商場上什么都不懂,完全是門外漢啊。又不能用娛樂圈那一套。她過來完全是為姜繼煊加油打氣的吧。”
“那兩個男的,我看著眼熟。”
“那不是顧慶輝和他兒子顧霄澤嗎?”
“害,我說怎么看著眼熟呢!顧霄澤也比姜繼煊和姜尋年紀大吧?”
“大多了,姜繼煊才大二,姜尋比姜繼煊大一歲,兩人現在都還在上學。姜繼煊是沒有辦法,不得不進成業。顧霄澤早就畢業進了顧氏工作,現在都已經是總經理了。就算是顧霄澤對上姜繼煊,說他一聲是以大欺小,都不算冤枉他。”
“這次好像說是顧氏和成業是最大的競爭對手,反正結果不是從顧氏出,就是從成業出。”有人小聲說,“顧家父子倆就是因為這,所以把人堵在門口的吧?”
“他們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分了吧,實在是太丟人,也太欺負人了。”
“是啊,因為人家大家長不在,趁著人家虛弱就欺負兩個孩子,臉可真是丟盡了。”
“沒想到顧氏父子倆竟然是這樣的人。”
“我倒是不奇怪。之前gushi和c.u翻車,足以證明這兩個人不太靠譜了,要是靠譜的話,會接連有產品翻車嗎?”
“也是,雖說商場上說什么公平競爭實在是有些幼稚,但是顧家父子倆在門口玩兒這一套,也有點兒太過于下作和難看了。想使手段其實有很多種方法,玩的高明一點不被別人知道,還保留了自己的顏面。他們何必用這么丟人的方式?就算贏了,估計以后在商場上也要被人笑話死了。”
看熱鬧的人原來越多,討論的人也越來越多。
有些話自然而然的傳到了顧慶輝和顧霄澤的耳中。
顧慶輝:“……”
顧霄澤:“……”
他們第一次感覺到這樣的冤屈!
顧霄澤從小到大,都沒受到過這種委屈!
別說顧霄澤了,顧慶輝心說自己也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啊!
明明是姜尋在門口堵著他們不讓他們進。
這幫圍觀群眾不能因為看著姜繼煊和姜尋年紀小,就覺得是他們反過來欺負姜尋和姜繼煊吧!
人不可貌相這種事情懂不懂?
偏偏顧慶輝和顧霄澤都礙于顏面,拉不下臉來轉頭對那些圍觀群眾說,是他們被姜尋堵住了。
姜尋轉身對圍觀群眾們招招手,“謝謝各位大哥大姐們的聲援,我們好好地過來參與競標,誰知道被顧總和小顧總攔住,在門口跟我們說這說那的,又說姜承業怎么沒來,又問我怎么來了。”
“姜承業出車禍住院,今天能來這兒的人,大家都是同行,應該都清楚。”姜尋高聲說道,“他卻故意這么問,是什么居心!”
“顧總也年紀一大把了,不好好的做生意,跑來為難我們兩個小輩,也不嫌丟人!”姜尋撇嘴,狠狠地白了顧慶輝一眼。
“姜尋,你顛倒黑白!”顧慶輝氣瘋了。
姜尋這嘴皮子怎么這么利索,這么能說!
姜尋揚著下巴的模樣,若是姜承業在,看到簡直能夢回當初姜尋坑他的時候那一副大冤種的模樣。
“我怎么顛倒黑白了?”姜尋揚起下巴,腳尖在地上一點一點的說,“我們好好的要進門,是不是你們攔下我們問這問那不讓我們進的?”
“呵!”姜尋冷笑一聲,“我懷疑你就是故意拖延我們不讓我們進去,另派了人在里面參與競標!”
姜尋說完,對姜繼煊招呼一聲,“咱們走,不能上了他的當!”
昏暗潮濕的礦道中,陸葉背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
網站內容不對,請下載愛閱app閱讀正確內容。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面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么東西。
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
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他只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幾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別人完全不會察覺。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嘆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伙賊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伙賊人的俘虜,然后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
事后他才從旁人的零散交談中得知,他所處的勢力是隸屬浩天盟,一個叫做玄天宗的宗門。
這個宗門的名字聽起來炫酷狂霸,但實際上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
攻占玄天宗的,是萬魔嶺麾下的邪月谷。
浩天盟,萬魔嶺,是這個世界的兩大陣營組織,俱都由無數大小勢力聯合形成,互相傾軋拼斗,意圖徹底消滅對方,據說已經持續數百年。
在陸葉看來,這樣的爭斗簡單來說就是守序陣營與邪惡陣營的對抗,他只是不小心被卷入了這樣的對抗大潮中。
歷年來九州大陸戰火紛飛,每年都有如玄天宗這樣的小勢力被連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勢力如雨后春筍般冒出,占據各處地盤,讓局勢變得更加混亂。
礦奴就礦奴吧陸葉自我安慰一聲,比較起那些被殺的人,他好歹還活著。
能活下來并非他有什么特別的本領,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雜役做事,如陸葉這樣沒有修為在身,年紀尚輕的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事實上,這一處礦脈中的礦奴,不單單只有玄天宗的人,還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門的弟子。
邪月谷實力不弱,這些年來攻占了不少地盤,這些地盤上原本的勢力自然都被覆滅,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處奴役。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有一個特點,還沒有開竅,沒有修為在身,所以很好控制。
九州大陸有一句話,妖不開竅難化形,人不開竅難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開靈竅,只有開了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
開靈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普通人中經過系統的鍛煉后能開啟靈竅的,不過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門的,有長輩指點,這個比例可能會高一些。
陸葉沒能開啟自身的靈竅,所以只能在這昏暗的礦道中挖礦為生。
不過礦奴并非沒有出路,若是能開竅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報備的話,便有機會參加一項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為邪月谷弟子。
然而礦奴中能開竅者寥寥無幾,在這昏暗的環境中整日勞作,連飯都吃不飽,如何還能開竅。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礦奴都已經認命,每日辛苦勞作,只為一頓飽飯。
陸葉對玄天宗沒有什么歸屬感,畢竟剛來到這個世界,玄天宗就被滅了,宗內那些人誰是誰他都不認識。
他也不想成為什么邪月谷的弟子,這不是個正經的勢力,單聽名字就給人一種邪惡感,早晚要涼。
但總不能一輩子窩在這里當礦奴,那成何體統,好歹他也是新時代的jing英人士,做人要是沒有夢想跟咸魚有什么區別。
所以這一年來他一直在努力開竅,原本他以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樹能給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幫助,可直到現在,這影子樹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莫說什么幫助,有時候還會影響他的視力。
陸葉嚴重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轉過一道彎,遠方出現一點微弱的光芒,那是礦道的出口之一。
今日收獲不錯,將礦簍里的礦石上繳,應該能得三點貢獻,算上前幾日積累的,約莫有十二點了,兩點拿來換兩個饅頭,剩下的十點剛好夠換一枚氣血丹。
氣血丹是一種很低級的丹藥,并非輔助開竅之物,但是想要開竅,就必須得氣血充盈才行,氣血丹雖然低級,卻正適合陸葉這樣沒開竅的人使用。
邪月谷之所以愿意拿出氣血丹,也并非善心發作,而是他們深諳人心之道,這最廉價低級的丹藥可以讓心懷希望之人愈發努力挖礦。
比如陸葉每日就很勤勞。
距離礦道出口還有三十丈,陸葉的目光不經意地瞥過左前方的一個角落,那里有一塊巨石橫亙。
他腳步不停,繼續朝前走著,直到十丈左右,才將背負在身后的礦簍放下,緊了緊手中的礦鎬,又從礦簍里取出一塊大小適中的石頭,稍稍掂量了一下。
下一刻,他朝著那塊巨石奔跑起來,臨近巨石前,側身滑步,一腳踏在礦道的巖壁上,整個人借助反彈的力道對著巨石后方俯沖而下,猶如一只矯健的獵豹。
兩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后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渾沒想到來人竟會發現他們的蹤跡。
聽到動靜,再看見陸葉想要起身已經來不及了。
在兩人驚恐的注視下,陸葉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礦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當即啊呀一聲慘呼,仰面倒在地上,面上鮮血直流。
陸葉另一手的礦鎬再度出手,卻沒打中第二人,那人反應不錯,偏頭躲過了。
然而陸葉已經沖到他面前,一腳踹下,正中對方小腹,那人頓時滿面痛楚,跌飛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來。
陸葉邁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對方的頭發,看清了對方的面容,冷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兄弟兩個!
這兩人他認識,是一個劉氏家族的弟子,劉氏所在的地盤被邪月谷攻占之后,劉家一些年輕的弟子便被送到這里來充當礦奴了。
嚴格說起來,陸葉與劉氏這兩兄弟也算是同命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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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我有沒有說過,別讓我再看到你們,否則宰了你們!陸葉說話間,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這一下砸的不輕,劉氏老二只哼了一聲,便直接被砸暈過去。
陸葉又朝之前被他打傷的劉老大走去。
劉老大額頭都被打爛了,鮮血模糊了雙眼,隱約見到陸葉朝他行來,嚇得連滾帶爬:饒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過來了,還以為是旁人饒命啊!
劉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礦道出口前,自然是沒安什么好心。
這兩人在被抓來之前,俱都是嬌生慣養之輩,哪怕成了礦奴,也不愿吃苦,可是礦奴身份低賤,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礦奴當人看,沒有礦石兌換貢獻的話,根本換取不到吃食。
所以這兩兄弟便經常蹲在礦道的某個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單的礦奴,不少人因此倒霉,不但每日辛苦開采的礦石被劫走,還被打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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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們就是想打劫陸葉,結果不是對手,被教訓了一頓。
不曾想,這才沒幾天,又碰到這兩兄弟了。
一樣米養百樣人,礦奴中有如劉氏兄弟這般好吃懶做之輩,也有如陸葉這樣心懷夢想之人。
這一年來,陸葉通過礦石兌換到的貢獻,除了保證每日的溫飽之外,皆都換取了氣血丹服用。
林林總總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氣血丹。
這就造就了陸葉強于絕大多數礦奴的體魄,雖然他的體型不算壯碩,可身軀內蘊藏的力量,已經勝過普通人。
對付兩個好吃懶做的礦奴,自然不在話下。
劉老大還在告饒,陸葉只當沒聽見,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揚起另一手的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一年多的礦奴生涯,陸葉見過太多慘劇,早就明白一個道理,在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憐憫和同情都是沒有用處的。
礦奴們也不是一片和睦,來自不同勢力的礦奴注定沒辦法團結起來,為了一塊上好的礦石,礦奴們經常會打的頭破血流。
礦道中每天都會死人,每走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
因為被人打劫而餓死的礦奴不在少數。
劉老大應聲而倒。
陸葉撿回自己的礦鎬,重新背上礦簍,邁步朝出口行去,他沒有殺劉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軟,而是受傷的礦奴在這里一般都活不了多久。
才走沒幾步,出口處忽然慌慌張張沖進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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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那人低喝著,一巴掌朝陸葉掃了過來。
這一瞬間,陸葉遍體生寒,只因他看到對方掌心中有淡藍色的光芒流過。
那是靈力的光芒,換句話說,對他出手的是一個修士!
開啟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才有資格被稱為修士。
修士的靈力是一種極為神奇的力量,陸葉曾見過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雖沒有太強的威勢,但那人只是輕輕一掌,便拍碎了一塊礦石,正是見過那神奇的一幕,陸葉才下定決心,一定要開啟自身靈竅,成為一名修士。
他也曾暗暗評估過,哪怕邪月谷修為最低的修士,也能輕松吊打十個自己。
所以在察覺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時候,陸葉便知自己要大難臨頭了。
生死危機關頭,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后躍去。
胸膛一麻,骨折的聲音響起,陸葉應聲倒飛,跌倒在地。
劇烈的疼痛讓他頭腦清醒不少,在意識到自己還活著之后,他立刻起身。
咦!出手的那個修士有些驚訝,剛才那一掌他雖然沒有用全力,只是隨手拍出,但也不應該是礦奴能夠承受的。
借著微光看清礦奴的容貌,脫口道:陸葉?
陸葉此刻已經擺出轉身逃跑的姿勢,聽得聲音之后也愕然至極:楊管事?
這個姓楊的修士是礦上的一個小管事,陸葉時常會與他打交道,因為氣血丹就是從他手上兌換來的,所以彼此間也算熟稔。
楊管事很看好陸葉,畢竟如他這般能吃苦耐勞的礦奴很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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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好歸看好,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優待,一日沒有開竅,陸葉這樣的凡人與修士之間都有難以逾越的鴻溝。
在認出陸葉之后,楊管事對于自己一掌沒能拍死對方的事就釋然了,陸葉這一年來從他手上兌換了不少氣血丹,身體素質本就比一般的礦奴強,再加上他只是隨手一擊,沒有要刻意殺人,對方能活下來并不奇怪。
楊管事對面處,陸葉心中直打鼓。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會理會礦奴的死活,他們也知道礦奴在礦脈之中會經常發生打架斗毆的事,除非被他們碰見,否則基本不做理會。
陸葉這邊才把劉氏兄弟打的頭破血流,昏倒在地,轉頭楊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陸葉看來,這分明是楊管事在教訓自己。
看最新正確內容,請下載愛閱小說。不過很快他又覺得不對,因為楊管事沖進來的時候神色慌慌張張,不像是在為劉氏兄弟出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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