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顧慶輝和顧霄澤了,就連姜繼煊都被姜尋這操作搞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這就走了?
不是要堵在門口讓顧慶輝和顧霄澤進不了門嗎?
不過姜繼煊雖然不明白姜尋的操作,卻還是很聽話的跟著姜尋離開。
顧慶輝也不知道姜尋這是在搞什么。
難道就是在門口污蔑了他們一通就走?
“難道姜尋真以為我們是故意在門口拉著姜尋和姜繼煊拖延時間,實際上是派了人進去競標?”顧霄澤有些傻眼的問顧慶輝。
顧慶輝:“……”
你問我,我問誰去!
姜尋會這么好騙嗎?
實在是姜尋的騷操作太多了,顧慶輝很難相信。
“算了,咱們也進去吧。”顧慶輝黑著臉說道。
“嗯。”顧霄澤跟著顧慶輝進去。
姜尋和姜繼煊早已經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了。
姜繼煊四下張望看看,沒有看見顧慶輝和顧霄澤的身影,才小聲問姜尋,“姐,你不是說要在門口堵著他們,讓他們進不來嗎?”
姜尋:“……”
“你還真信啊?”姜尋有些擔憂了,姜繼煊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不會被人騙吧。
“傻子才干在門口堵門的事情呢。”姜尋說道,“讓人看見,多丟臉啊!”
這得是什么腦子才能想到這么簡單粗暴的方法?
姜繼煊:“……”
“我剛剛就是故意嚇他們的。你看顧慶輝和顧霄澤,這么不要臉也沒有要在門口堵我們的意思,因為這樣做實在是太不聰明,太丟臉了。”姜尋說道。
姜繼煊:“……”
對不起,他是不聰明的那個。
“再說了,他們弄得什么價格,咱們心中有數。”姜尋說道,“不讓他們進來,咱們怎么能看到結果出來以后,他們的jing彩表情?”
一聽到這個,姜繼煊便搓搓手,“說的是!”
說到這,姜繼煊便見顧慶輝和顧霄澤父子倆進來了。
看見他們,姜繼煊哼了一聲,學著姜尋的模樣,下巴抬得高高的,努力拿鼻孔對著顧慶輝和顧霄澤二人。
顧慶輝:“……”
顧霄澤:“……”
姜繼煊是不是腦子有點兒毛病!
“他在嘚瑟個什么勁兒?”顧霄澤實在是有點兒看不明白姜繼煊。
“讓他得意吧。”顧慶輝冷笑一聲,“他大概以為他們的競標價格是穩操勝券了。”
顧慶輝看姜繼煊那嘚瑟的模樣,更是期待了,“我倒要看看,等到結果出來,他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孩一個。”顧慶輝冷笑,“還妄想跟我斗,真是可笑!”
顧慶輝和顧霄澤也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似乎是考慮到成業和顧氏是競爭關系,坐在一起可能會不大愉快,所以給他們安排的位置還是有點兒距離的。
顧霄澤坐下后,隔著層層的人群,遙遙的看著姜尋。
見她表情嚴肅,顧霄澤湊到顧慶輝耳邊,小聲說:“我看姜尋的表情倒是嚴肅的很,看來她不像姜繼煊那樣樂觀。”
顧慶輝聞言看了過去,哼了一聲,“姜尋比姜繼煊還是有腦子些的。不過她確實不應該太樂觀。”
說到這個,顧慶輝和顧霄澤對視一眼,都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仿佛今天這場競標,兩人已經贏定了。
可惜,等待結果開出來,兩人聽到競標結果,竟是成業贏了,全都不淡定了。
顧霄澤豁然而起,“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對方公司這次是總經理親自來負責這件事情。
見顧霄澤這反應,對方總經理不悅的皺眉,“顧總,你是在懷疑我們公司的公平性嗎?”
“他沒有這個意思。”顧慶輝心中奇怪,怎么會是成業贏。
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拉住顧霄澤,“不好意思。”
雖然如此,但對方總經理對顧霄澤這樣的反應仍舊很不滿意。
“沒事,我們會把價格公開,免得有人懷疑我們有什么內幕。”對方總經理冷聲說道。
當顧慶輝和顧霄澤看到成業的報價,驚訝的看過去。
為什么會跟姜悅兮跟他們說的不一樣?
而且,成業的這個報價,也只比他們的報價少一點有限,幾乎是貼著他們的報價稍稍降低了一點點。
真不知道誰才是偷了對方報價的那一個。
結果出來了,眾人便不再多做停留。
姜尋和姜繼煊經過顧慶輝和顧霄澤身邊的時候,姜繼煊特意停了一下。
他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又得意洋洋的看想顧慶輝和顧霄澤,“你們也只是差了一點點而已,下次再努力吧。就是希望你們的手段能夠正當一點兒,靠偷來的報價,始終不太穩妥。”
說完,姜繼煊和姜尋便離開了。
姜尋看姜繼煊,“你不怕這么說,給姜悅兮帶來麻煩?姜悅兮在他們那兒可不好交代。”
提起姜悅兮,姜繼煊原本因為中標而帶來的喜悅不見,掛在臉上的笑容跟著消失。
“她真的把價格跟顧家說了。”姜繼煊沉聲說,“她甚至還故意瞞著我,讓我不跟顧家說她被抓到的事情,其實就是為了能夠跟顧家說成業的報價。”
“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應該沒有哪怕一秒鐘能夠想想我,想想成業的吧。”姜繼煊沉聲說道。
既然如此,他還顧念姜悅兮什么呢?
姜尋看他,“你雖然這么說,可是依然放不下姜悅兮。你剛剛跟顧慶輝和顧霄澤說的那話,就是為了讓他們懷疑姜悅兮后,顧霄澤跟姜悅兮分手。這樣一來,姜悅兮或許就能看清楚顧霄澤的真面目,不再與他,與顧家糾纏。”
姜繼煊不說話了,“姐,我這樣做,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我有什么好不高興的,這是你們姐弟之間的事情。”姜尋聳聳肩,“反正我不會幫姜悅兮,你從來沒有阻止過我罵她,我也不會阻止你對她好。”wω.㈤八一㈥0.òΜ
姜繼煊沉沉的嘆了口氣,“我是真的希望她能跟顧霄澤分手,顧家根本就不靠譜,她怎么就看不出來呢?”
要姜尋說,姜悅兮未必是看不出來。
昏暗潮濕的礦道中,陸葉背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
網站內容不對,請下載愛閱app閱讀正確內容。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面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么東西。
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
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他只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幾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別人完全不會察覺。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嘆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伙賊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伙賊人的俘虜,然后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
事后他才從旁人的零散交談中得知,他所處的勢力是隸屬浩天盟,一個叫做玄天宗的宗門。
這個宗門的名字聽起來炫酷狂霸,但實際上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
攻占玄天宗的,是萬魔嶺麾下的邪月谷。
浩天盟,萬魔嶺,是這個世界的兩大陣營組織,俱都由無數大小勢力聯合形成,互相傾軋拼斗,意圖徹底消滅對方,據說已經持續數百年。
在陸葉看來,這樣的爭斗簡單來說就是守序陣營與邪惡陣營的對抗,他只是不小心被卷入了這樣的對抗大潮中。
歷年來九州大陸戰火紛飛,每年都有如玄天宗這樣的小勢力被連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勢力如雨后春筍般冒出,占據各處地盤,讓局勢變得更加混亂。
礦奴就礦奴吧陸葉自我安慰一聲,比較起那些被殺的人,他好歹還活著。
能活下來并非他有什么特別的本領,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雜役做事,如陸葉這樣沒有修為在身,年紀尚輕的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事實上,這一處礦脈中的礦奴,不單單只有玄天宗的人,還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門的弟子。
邪月谷實力不弱,這些年來攻占了不少地盤,這些地盤上原本的勢力自然都被覆滅,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處奴役。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有一個特點,還沒有開竅,沒有修為在身,所以很好控制。
九州大陸有一句話,妖不開竅難化形,人不開竅難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開靈竅,只有開了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
開靈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普通人中經過系統的鍛煉后能開啟靈竅的,不過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門的,有長輩指點,這個比例可能會高一些。
陸葉沒能開啟自身的靈竅,所以只能在這昏暗的礦道中挖礦為生。
不過礦奴并非沒有出路,若是能開竅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報備的話,便有機會參加一項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為邪月谷弟子。
然而礦奴中能開竅者寥寥無幾,在這昏暗的環境中整日勞作,連飯都吃不飽,如何還能開竅。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礦奴都已經認命,每日辛苦勞作,只為一頓飽飯。
陸葉對玄天宗沒有什么歸屬感,畢竟剛來到這個世界,玄天宗就被滅了,宗內那些人誰是誰他都不認識。
他也不想成為什么邪月谷的弟子,這不是個正經的勢力,單聽名字就給人一種邪惡感,早晚要涼。
但總不能一輩子窩在這里當礦奴,那成何體統,好歹他也是新時代的jing英人士,做人要是沒有夢想跟咸魚有什么區別。
所以這一年來他一直在努力開竅,原本他以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樹能給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幫助,可直到現在,這影子樹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莫說什么幫助,有時候還會影響他的視力。
陸葉嚴重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轉過一道彎,遠方出現一點微弱的光芒,那是礦道的出口之一。
今日收獲不錯,將礦簍里的礦石上繳,應該能得三點貢獻,算上前幾日積累的,約莫有十二點了,兩點拿來換兩個饅頭,剩下的十點剛好夠換一枚氣血丹。
氣血丹是一種很低級的丹藥,并非輔助開竅之物,但是想要開竅,就必須得氣血充盈才行,氣血丹雖然低級,卻正適合陸葉這樣沒開竅的人使用。
邪月谷之所以愿意拿出氣血丹,也并非善心發作,而是他們深諳人心之道,這最廉價低級的丹藥可以讓心懷希望之人愈發努力挖礦。
比如陸葉每日就很勤勞。
距離礦道出口還有三十丈,陸葉的目光不經意地瞥過左前方的一個角落,那里有一塊巨石橫亙。
他腳步不停,繼續朝前走著,直到十丈左右,才將背負在身后的礦簍放下,緊了緊手中的礦鎬,又從礦簍里取出一塊大小適中的石頭,稍稍掂量了一下。
下一刻,他朝著那塊巨石奔跑起來,臨近巨石前,側身滑步,一腳踏在礦道的巖壁上,整個人借助反彈的力道對著巨石后方俯沖而下,猶如一只矯健的獵豹。
兩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后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渾沒想到來人竟會發現他們的蹤跡。
聽到動靜,再看見陸葉想要起身已經來不及了。
在兩人驚恐的注視下,陸葉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礦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當即啊呀一聲慘呼,仰面倒在地上,面上鮮血直流。
陸葉另一手的礦鎬再度出手,卻沒打中第二人,那人反應不錯,偏頭躲過了。
然而陸葉已經沖到他面前,一腳踹下,正中對方小腹,那人頓時滿面痛楚,跌飛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來。
陸葉邁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對方的頭發,看清了對方的面容,冷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兄弟兩個!
這兩人他認識,是一個劉氏家族的弟子,劉氏所在的地盤被邪月谷攻占之后,劉家一些年輕的弟子便被送到這里來充當礦奴了。
嚴格說起來,陸葉與劉氏這兩兄弟也算是同命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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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我有沒有說過,別讓我再看到你們,否則宰了你們!陸葉說話間,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這一下砸的不輕,劉氏老二只哼了一聲,便直接被砸暈過去。
陸葉又朝之前被他打傷的劉老大走去。
劉老大額頭都被打爛了,鮮血模糊了雙眼,隱約見到陸葉朝他行來,嚇得連滾帶爬:饒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過來了,還以為是旁人饒命啊!
劉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礦道出口前,自然是沒安什么好心。
這兩人在被抓來之前,俱都是嬌生慣養之輩,哪怕成了礦奴,也不愿吃苦,可是礦奴身份低賤,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礦奴當人看,沒有礦石兌換貢獻的話,根本換取不到吃食。
所以這兩兄弟便經常蹲在礦道的某個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單的礦奴,不少人因此倒霉,不但每日辛苦開采的礦石被劫走,還被打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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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們就是想打劫陸葉,結果不是對手,被教訓了一頓。
不曾想,這才沒幾天,又碰到這兩兄弟了。
一樣米養百樣人,礦奴中有如劉氏兄弟這般好吃懶做之輩,也有如陸葉這樣心懷夢想之人。
這一年來,陸葉通過礦石兌換到的貢獻,除了保證每日的溫飽之外,皆都換取了氣血丹服用。
林林總總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氣血丹。
這就造就了陸葉強于絕大多數礦奴的體魄,雖然他的體型不算壯碩,可身軀內蘊藏的力量,已經勝過普通人。
對付兩個好吃懶做的礦奴,自然不在話下。
劉老大還在告饒,陸葉只當沒聽見,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揚起另一手的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一年多的礦奴生涯,陸葉見過太多慘劇,早就明白一個道理,在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憐憫和同情都是沒有用處的。
礦奴們也不是一片和睦,來自不同勢力的礦奴注定沒辦法團結起來,為了一塊上好的礦石,礦奴們經常會打的頭破血流。
礦道中每天都會死人,每走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
因為被人打劫而餓死的礦奴不在少數。
劉老大應聲而倒。
陸葉撿回自己的礦鎬,重新背上礦簍,邁步朝出口行去,他沒有殺劉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軟,而是受傷的礦奴在這里一般都活不了多久。
才走沒幾步,出口處忽然慌慌張張沖進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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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那人低喝著,一巴掌朝陸葉掃了過來。
這一瞬間,陸葉遍體生寒,只因他看到對方掌心中有淡藍色的光芒流過。
那是靈力的光芒,換句話說,對他出手的是一個修士!
開啟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才有資格被稱為修士。
修士的靈力是一種極為神奇的力量,陸葉曾見過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雖沒有太強的威勢,但那人只是輕輕一掌,便拍碎了一塊礦石,正是見過那神奇的一幕,陸葉才下定決心,一定要開啟自身靈竅,成為一名修士。
他也曾暗暗評估過,哪怕邪月谷修為最低的修士,也能輕松吊打十個自己。
所以在察覺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時候,陸葉便知自己要大難臨頭了。
生死危機關頭,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后躍去。
胸膛一麻,骨折的聲音響起,陸葉應聲倒飛,跌倒在地。
劇烈的疼痛讓他頭腦清醒不少,在意識到自己還活著之后,他立刻起身。
咦!出手的那個修士有些驚訝,剛才那一掌他雖然沒有用全力,只是隨手拍出,但也不應該是礦奴能夠承受的。
借著微光看清礦奴的容貌,脫口道:陸葉?
陸葉此刻已經擺出轉身逃跑的姿勢,聽得聲音之后也愕然至極:楊管事?
這個姓楊的修士是礦上的一個小管事,陸葉時常會與他打交道,因為氣血丹就是從他手上兌換來的,所以彼此間也算熟稔。
楊管事很看好陸葉,畢竟如他這般能吃苦耐勞的礦奴很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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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好歸看好,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優待,一日沒有開竅,陸葉這樣的凡人與修士之間都有難以逾越的鴻溝。
在認出陸葉之后,楊管事對于自己一掌沒能拍死對方的事就釋然了,陸葉這一年來從他手上兌換了不少氣血丹,身體素質本就比一般的礦奴強,再加上他只是隨手一擊,沒有要刻意殺人,對方能活下來并不奇怪。
楊管事對面處,陸葉心中直打鼓。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會理會礦奴的死活,他們也知道礦奴在礦脈之中會經常發生打架斗毆的事,除非被他們碰見,否則基本不做理會。
陸葉這邊才把劉氏兄弟打的頭破血流,昏倒在地,轉頭楊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陸葉看來,這分明是楊管事在教訓自己。
看最新正確內容,請下載愛閱小說。不過很快他又覺得不對,因為楊管事沖進來的時候神色慌慌張張,不像是在為劉氏兄弟出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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