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大佬她危險又迷人

第633章:退出

觀眾席上,姜承業嘆了口氣,說:“你姐姐如今的性格,已經平和多了啊!”

是在娛樂圈打磨的嗎?

要按姜尋以前的性格,早就掀桌子揍人了啊!

姜繼煊:“……”

為什么你這話里還有點兒欣慰又惆悵的感覺?

許進遠趕緊讓下一名嘉賓說,不給蘇幼嵐機會說話了。

再說下去,估計又得吵起來。

這一次,所有的嘉賓都把票給了姜尋。

“請手里有投票器的觀眾,按下自己的投票。”許進遠又說道。

很快,觀眾那邊也出來了結果。

“我們來看看這場的得票情況。”許進遠說道。

大屏幕上,首先亮出了評委得分。

三名評委,每人的一票值五十分。

“許哲林目前獲得兩票評委分,共一百分。姜尋目前獲得一票評委分,共五十分。”許進遠說道。

緊跟著,屏幕上又出現了嘉賓投票分數。

“嘉賓投票,每位嘉賓的一票相當于十分。許哲林,零票。姜尋,十票,獲得一百分。”許進遠說道,“到目前為止,許哲林共獲得一百分,姜尋共獲得一百五十分。”

“那么我們來看一下觀眾投票情況。”許進遠又說。

屏幕顯示出了觀眾投票。

“觀眾投票,每票為一分。許哲林共獲得觀眾投票49分。姜尋獲得觀眾投票101分。”許進遠說道。

屏幕再是一變,出來了最終的結果。

畫面左邊,許哲林共得149分。

畫面右邊,姜尋共得251分。

“許哲林,149分。姜尋,251分。本場比賽,姜尋獲勝。”許進遠松了一口氣,雖然過程比較曲折,但好在結果還是給掰正了回來,“恭喜姜尋。”

“那么,我們先讓許哲林說幾句吧。”每場比賽輸掉的人,都會先發表一下感想。

許哲林張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

這一場如同鬧劇一般,他好像說什么都不對。

說什么都會被觀眾罵。

現在,他只想一言不發的回去后臺,并且好好問問經紀人,為什么在他跟姜尋差距懸殊的情況下,還要讓張倫和梁成兵把票投給他。

可在這時,姜尋卻舉起話筒說:“我能先說嗎?”

許進遠面露意外,要姜尋先說,也不是不行。

楊歸信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姜尋能這么好脾氣?

雖然結果是她贏了。

但過程顯然很讓人糟心,姜尋能因為結果是她贏了就不管糟心的過程,讓事情就這么過去?

以前不了解姜尋的時候,楊歸信或許會天真的這么以為。

但是現在,楊歸信對姜尋的了解雖然沒有那么深,但也足夠讓他知道姜尋肯定不會是這么算了的人。

楊歸信選擇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趕緊通過耳麥跟許進遠說:“許老師,千萬別讓姜尋說出來。”

許進遠一聽,便趕緊要阻止。

可惜,在楊歸信遲疑,而后才通知許進遠的這點兒時間里,已經晚了。

姜尋拿著話筒說:“感謝郭導對我的維護,感謝觀眾朋友們對我演技的肯定。”

“但是很抱歉,你們如此維護我,支持我,我可能要讓你們失望了。”姜尋說道。

“怎么了?”

“姜尋要說什么?”

“她這是什么意思?”

觀眾一片嘩然。

郭昊倫也帶著不解的看著姜尋。

姜尋想說什么?

姜尋握著話筒,穩穩地立在臺上,不帶什么感情的起伏,一臉平靜的說:“我選擇退賽。”

所有觀眾嘩然!

“怎么要退賽呢?”

“靠!姜尋一定是被評委惡心到了!要是我,兩次遭遇這種情況,我也不想繼續比賽了。”

“除了郭昊倫,另外兩個的點評哪有一點兒公平公正在?”

“而且這節目組的騷操作還多。”

“上一輪姜尋雖然贏了,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張倫和梁成兵一開始是不打算投給姜尋的。他們點評周照迪,都把周照迪捧到天上去了,要不是后來看到大家都投票給姜尋,還有陳舒笑說的那一番話。在那樣的情況下他們如果還是堅持把票投給周照迪,就真的徹底被人罵死,他們倆才沒有投給周照迪,轉而投給姜尋的吧。”

“是,上一輪如果沒有陳舒笑說出那么一番話,讓周照迪口碑崩塌,恐怕贏得就是周照迪了。”

“上一輪就有騷操作,這一輪又這樣,后面的比賽,晉級的人的演技肯定比前兩輪的要高,恐怕跟姜尋比,就算差也不會差多少。張倫和梁成兵想要找理由投給姜尋的對手,可比這輪更輕松。”

“所以說,姜尋參加這節目完全沒有享受到任何公平性。”有觀眾說道,“要是還不退賽,等著下一輪繼續站在這個舞臺上被張倫和梁成兵羞辱嗎?”藲夿尛裞網

“還有一個蘇幼嵐,也沒安好心呢。”

“好家伙,這么一說,姜尋參加這個節目可是在是太不容易了。”

“只能說節目組是在是太騷了,他們就算想要話題,也不能可著姜尋一個人薅。”

“確實,姜尋再呆下去也沒有意思,今天要不是郭昊倫仗義執言,這場比賽就要成為一個笑話了。”

“其實現在也已經跟笑話差不多了,姜尋是贏了,但過程卻像吃了蒼蠅那么惡心。”

許進遠狠狠地愣住,郭昊倫先愣了一下,但隨即就理解了姜尋的選擇。

他點點頭,說道:“對我跟觀眾,你不需要感到抱歉。反倒是點評不公,以及節目組的一系列操作,是他們要跟你道歉。”

“這樣的節目,我點評起來也著實沒意思。”郭昊倫沉聲說道,“往后的表演,我若是與另外兩位導演意見不同,我甚至都不能確定他們到底是真的從專業角度出發,還是出于別的原因。會不會有好演員因為他們的點評而埋沒。”

郭昊倫冷笑一聲,“跟這兩位坐在一起當評委,我感覺自己的專業都好像受到了質疑。”

“不只是姜尋要退賽,我也要退出不當這個評委了。”郭昊倫冷聲說道。

郭昊倫這話一出,楊歸信可坐不住了。

昏暗潮濕的礦道中,陸葉背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

網站內容不對,請下載愛閱app閱讀正確內容。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面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么東西。

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

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他只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幾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別人完全不會察覺。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嘆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伙賊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伙賊人的俘虜,然后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

事后他才從旁人的零散交談中得知,他所處的勢力是隸屬浩天盟,一個叫做玄天宗的宗門。

這個宗門的名字聽起來炫酷狂霸,但實際上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

攻占玄天宗的,是萬魔嶺麾下的邪月谷。

浩天盟,萬魔嶺,是這個世界的兩大陣營組織,俱都由無數大小勢力聯合形成,互相傾軋拼斗,意圖徹底消滅對方,據說已經持續數百年。

在陸葉看來,這樣的爭斗簡單來說就是守序陣營與邪惡陣營的對抗,他只是不小心被卷入了這樣的對抗大潮中。

歷年來九州大陸戰火紛飛,每年都有如玄天宗這樣的小勢力被連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勢力如雨后春筍般冒出,占據各處地盤,讓局勢變得更加混亂。

礦奴就礦奴吧陸葉自我安慰一聲,比較起那些被殺的人,他好歹還活著。

能活下來并非他有什么特別的本領,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雜役做事,如陸葉這樣沒有修為在身,年紀尚輕的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事實上,這一處礦脈中的礦奴,不單單只有玄天宗的人,還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門的弟子。

邪月谷實力不弱,這些年來攻占了不少地盤,這些地盤上原本的勢力自然都被覆滅,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處奴役。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有一個特點,還沒有開竅,沒有修為在身,所以很好控制。

九州大陸有一句話,妖不開竅難化形,人不開竅難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開靈竅,只有開了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

開靈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普通人中經過系統的鍛煉后能開啟靈竅的,不過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門的,有長輩指點,這個比例可能會高一些。

陸葉沒能開啟自身的靈竅,所以只能在這昏暗的礦道中挖礦為生。

不過礦奴并非沒有出路,若是能開竅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報備的話,便有機會參加一項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為邪月谷弟子。

然而礦奴中能開竅者寥寥無幾,在這昏暗的環境中整日勞作,連飯都吃不飽,如何還能開竅。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礦奴都已經認命,每日辛苦勞作,只為一頓飽飯。

陸葉對玄天宗沒有什么歸屬感,畢竟剛來到這個世界,玄天宗就被滅了,宗內那些人誰是誰他都不認識。

他也不想成為什么邪月谷的弟子,這不是個正經的勢力,單聽名字就給人一種邪惡感,早晚要涼。

但總不能一輩子窩在這里當礦奴,那成何體統,好歹他也是新時代的jing英人士,做人要是沒有夢想跟咸魚有什么區別。

所以這一年來他一直在努力開竅,原本他以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樹能給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幫助,可直到現在,這影子樹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莫說什么幫助,有時候還會影響他的視力。

陸葉嚴重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轉過一道彎,遠方出現一點微弱的光芒,那是礦道的出口之一。

今日收獲不錯,將礦簍里的礦石上繳,應該能得三點貢獻,算上前幾日積累的,約莫有十二點了,兩點拿來換兩個饅頭,剩下的十點剛好夠換一枚氣血丹。

氣血丹是一種很低級的丹藥,并非輔助開竅之物,但是想要開竅,就必須得氣血充盈才行,氣血丹雖然低級,卻正適合陸葉這樣沒開竅的人使用。

邪月谷之所以愿意拿出氣血丹,也并非善心發作,而是他們深諳人心之道,這最廉價低級的丹藥可以讓心懷希望之人愈發努力挖礦。

比如陸葉每日就很勤勞。

距離礦道出口還有三十丈,陸葉的目光不經意地瞥過左前方的一個角落,那里有一塊巨石橫亙。

他腳步不停,繼續朝前走著,直到十丈左右,才將背負在身后的礦簍放下,緊了緊手中的礦鎬,又從礦簍里取出一塊大小適中的石頭,稍稍掂量了一下。

下一刻,他朝著那塊巨石奔跑起來,臨近巨石前,側身滑步,一腳踏在礦道的巖壁上,整個人借助反彈的力道對著巨石后方俯沖而下,猶如一只矯健的獵豹。

兩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后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渾沒想到來人竟會發現他們的蹤跡。

聽到動靜,再看見陸葉想要起身已經來不及了。

在兩人驚恐的注視下,陸葉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礦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當即啊呀一聲慘呼,仰面倒在地上,面上鮮血直流。

陸葉另一手的礦鎬再度出手,卻沒打中第二人,那人反應不錯,偏頭躲過了。

然而陸葉已經沖到他面前,一腳踹下,正中對方小腹,那人頓時滿面痛楚,跌飛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來。

陸葉邁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對方的頭發,看清了對方的面容,冷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兄弟兩個!

這兩人他認識,是一個劉氏家族的弟子,劉氏所在的地盤被邪月谷攻占之后,劉家一些年輕的弟子便被送到這里來充當礦奴了。

嚴格說起來,陸葉與劉氏這兩兄弟也算是同命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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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我有沒有說過,別讓我再看到你們,否則宰了你們!陸葉說話間,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這一下砸的不輕,劉氏老二只哼了一聲,便直接被砸暈過去。

陸葉又朝之前被他打傷的劉老大走去。

劉老大額頭都被打爛了,鮮血模糊了雙眼,隱約見到陸葉朝他行來,嚇得連滾帶爬:饒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過來了,還以為是旁人饒命啊!

劉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礦道出口前,自然是沒安什么好心。

這兩人在被抓來之前,俱都是嬌生慣養之輩,哪怕成了礦奴,也不愿吃苦,可是礦奴身份低賤,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礦奴當人看,沒有礦石兌換貢獻的話,根本換取不到吃食。

所以這兩兄弟便經常蹲在礦道的某個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單的礦奴,不少人因此倒霉,不但每日辛苦開采的礦石被劫走,還被打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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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們就是想打劫陸葉,結果不是對手,被教訓了一頓。

不曾想,這才沒幾天,又碰到這兩兄弟了。

一樣米養百樣人,礦奴中有如劉氏兄弟這般好吃懶做之輩,也有如陸葉這樣心懷夢想之人。

這一年來,陸葉通過礦石兌換到的貢獻,除了保證每日的溫飽之外,皆都換取了氣血丹服用。

林林總總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氣血丹。

這就造就了陸葉強于絕大多數礦奴的體魄,雖然他的體型不算壯碩,可身軀內蘊藏的力量,已經勝過普通人。

對付兩個好吃懶做的礦奴,自然不在話下。

劉老大還在告饒,陸葉只當沒聽見,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揚起另一手的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一年多的礦奴生涯,陸葉見過太多慘劇,早就明白一個道理,在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憐憫和同情都是沒有用處的。

礦奴們也不是一片和睦,來自不同勢力的礦奴注定沒辦法團結起來,為了一塊上好的礦石,礦奴們經常會打的頭破血流。

礦道中每天都會死人,每走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

因為被人打劫而餓死的礦奴不在少數。

劉老大應聲而倒。

陸葉撿回自己的礦鎬,重新背上礦簍,邁步朝出口行去,他沒有殺劉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軟,而是受傷的礦奴在這里一般都活不了多久。

才走沒幾步,出口處忽然慌慌張張沖進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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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那人低喝著,一巴掌朝陸葉掃了過來。

這一瞬間,陸葉遍體生寒,只因他看到對方掌心中有淡藍色的光芒流過。

那是靈力的光芒,換句話說,對他出手的是一個修士!

開啟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才有資格被稱為修士。

修士的靈力是一種極為神奇的力量,陸葉曾見過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雖沒有太強的威勢,但那人只是輕輕一掌,便拍碎了一塊礦石,正是見過那神奇的一幕,陸葉才下定決心,一定要開啟自身靈竅,成為一名修士。

他也曾暗暗評估過,哪怕邪月谷修為最低的修士,也能輕松吊打十個自己。

所以在察覺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時候,陸葉便知自己要大難臨頭了。

生死危機關頭,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后躍去。

胸膛一麻,骨折的聲音響起,陸葉應聲倒飛,跌倒在地。

劇烈的疼痛讓他頭腦清醒不少,在意識到自己還活著之后,他立刻起身。

咦!出手的那個修士有些驚訝,剛才那一掌他雖然沒有用全力,只是隨手拍出,但也不應該是礦奴能夠承受的。

借著微光看清礦奴的容貌,脫口道:陸葉?

陸葉此刻已經擺出轉身逃跑的姿勢,聽得聲音之后也愕然至極:楊管事?

這個姓楊的修士是礦上的一個小管事,陸葉時常會與他打交道,因為氣血丹就是從他手上兌換來的,所以彼此間也算熟稔。

楊管事很看好陸葉,畢竟如他這般能吃苦耐勞的礦奴很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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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好歸看好,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優待,一日沒有開竅,陸葉這樣的凡人與修士之間都有難以逾越的鴻溝。

在認出陸葉之后,楊管事對于自己一掌沒能拍死對方的事就釋然了,陸葉這一年來從他手上兌換了不少氣血丹,身體素質本就比一般的礦奴強,再加上他只是隨手一擊,沒有要刻意殺人,對方能活下來并不奇怪。

楊管事對面處,陸葉心中直打鼓。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會理會礦奴的死活,他們也知道礦奴在礦脈之中會經常發生打架斗毆的事,除非被他們碰見,否則基本不做理會。

陸葉這邊才把劉氏兄弟打的頭破血流,昏倒在地,轉頭楊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陸葉看來,這分明是楊管事在教訓自己。

看最新正確內容,請下載愛閱小說。不過很快他又覺得不對,因為楊管事沖進來的時候神色慌慌張張,不像是在為劉氏兄弟出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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