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文雋向遠處的白糯跟陳覓冬招了招手,正要走過去;
‘“文雋姑娘留步!”
“還有什么事?”她看了看正迎面走來的秦大人,旁邊還有端著托盤的小廝,“難道還要頒獎然后致詞嗎?”
楚洛川笑著點頭,“奪魁之人擔得起授勛表彰。”
她搖搖頭,“我胸無點墨,要我致詞,會被人笑死的,我先走了。”
“姑娘難道不想借此機會在皇城名聲大噪嗎?”楚洛凡問。
“那會死得很快的。”她邊走邊擺手,“明天去領賞的時候再喊我!”
楚洛凡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那瀟灑的背影,“這姑娘颯爽英姿,不同尋常女子般弱不禁風,倒是別有一番風情~”
“不可胡說!文雋姑娘不是你能······”楚洛川黑了黑臉。
“哥,你就是太沉悶無趣,難怪不招女子喜歡!”楚洛凡白了他一眼。
“謙謙君子何愁無知己啊~”
楚洛川拱了拱手,“秦大人。”
“小女及笄已有五載,仍待字閨中,下月初五老臣家中設宴賞花,還望楚大人······”
他連忙擺手,“在下一介武夫,怎敢肖想秦姑娘。”
“楚大人過謙了。”
他淡笑不語,將手中的名冊本遞了過去。
“猴哥!你簡直太厲害了啦!”陳覓冬挽著厲文雋的手臂,“人家也想學功夫,好威風呀!”
“你先減肥。”厲文雋甩了甩手臂,沖白糯挑了挑眉,“明天去領賞,第一名有十萬兩黃金,我能分五萬兩。”
“哇塞,朝廷好大方啊!”白糯驚嘆道。
“對對對!我明天也有十萬兩白銀哦嘻嘻嘻……好開心吶~”
白糯點點頭,“好像就我沒什么用……”
厲文雋將手臂搭在她肩膀上,“你馬上就能發揮作用了。”
白糯不解,“怎么說?”
“你看這些個女孩紙們……看出來什么沒有?”
白糯認真地打量了來來往往和聚在一起的古代女孩兒們,“看出來什么?就……很好看啊!還有什么嗎?”
厲文雋挑了挑眉,“嗐~你看嘛,蕩啊蕩啊,晃啊晃的……”
白糯更糊涂了,“哈?什么蕩啊晃的?”
“嘿!nai子啊!”
白糯恍然大悟,“哦哦~哦!你是說……”
“對,做nai罩!”
白糯眸光一亮,“有道理啊!!越看我越覺得很需要啊!難怪我就覺著這些大家閨秀美則美矣,但就是少了點什么,就是沒挺起來嘛!”
“怎么樣?能不能做?”
白糯興奮不已,“能啊!發家致富啊!”
“那行,明天領了錢之后去布莊買合適的料子,你就準備大顯身手。”
白糯點頭如搗蒜,“嗯嗯嗯嗯!”
陳覓冬指著遠處站在戲臺中間的楚洛川,可謂是溫文爾雅、一表非凡,“哇哇哇,洛川小哥哥也好帥呀!”
“我已經想到要做什么款式了,我觀察了一下,這邊的布料品種很多!”
“你的用武之地還很多,慢慢來。”
“沒錯!內褲也要做!”
陳覓冬邊看著遠處的熱鬧邊問,“你們要做什么呀?人家也要做,不能丟下人家~”
“小白,我們要開一家店,專門為女孩子服務的,還要收學徒,這樣的話你就不用什么事都親力親為了。”
“嗯,這樣的話就算我們突然回去了,也有人會繼續做下去。”
“也算是為這里做出來一點點貢獻了。”
“作何貢獻?”穆景楊已經沐浴過換了一身衣服,洗去風塵,折扇一開,又是一番玉樹臨風。
“咦?景楊小哥哥~”
穆景楊朝她們拱了拱手,“今日戌時御街舉辦燈會,可要去游玩一番?”
“要要要!”陳覓冬興奮得蹦了起來。
“小白,戌時是幾點?”
“晚上七點到九點。”
“這、又是你們家鄉的說法?”
“小樣兒~又想打聽。”
“……在下給姑娘們帶路。”
厲文雋搖頭,“不用,我們自己能找過去的,你忙你的去吧!”
穆景楊拿出一疊銀票,“御街的小玩意兒多種多樣,那的脂粉鋪子是皇城最好的。”
厲文雋爽快地接了過去塞給白糯,搭著她的肩膀就往大街上走,“你管錢。”
“姑娘行事務必要小心!”穆景楊看著她們越走越遠的身影,搖頭失笑,“若遇到麻煩可找街上的宿衛軍!”
“知道了!”
陳覓冬追了上去,“哎呀~等等人家嘛!景楊小哥哥再見哦~”
“再見。”穆景楊微笑著應了一句。
夜幕降臨時,街上兩邊的小攤販開始變著花樣吸引行人,有變戲法的,有玩雜耍的,還有表演功夫的。
“哇!好像晚上比白天多人耶!”
“都下班了,吃飽就出來逛街唄。”
兩旁的樹上綴彩縵、懸花燈,好一番姹紫嫣紅。夜空也越發的璀璨起來,星點點月團團,跟這世間繁華相映成趣,讓人流連忘返。
忽然,一波震耳欲聾的歡呼聲襲來,“好!好!”緊接著就是響徹云霄的掌聲。
這時,陳覓冬不淡定了,跳了起來,邊跑邊說,“快快快!那邊好熱鬧呀!好多人圍著呢!”
“你小心點!”白糯不禁提醒道。
“啊嘻嘻嘻~~哈哈哈~~好好玩呀!”
“猴哥,咱們也去吧,前面好像有表演看。”
“走。”
陳覓冬拉著白糯擠進了人群中,一個不小心撞到了旁邊看熱鬧的人,“哎呀!”;
藍衣女子踉蹌了一下隨即跪了下來,“奴婢罪該萬死!”
“起來吧。”她甩了甩小腿,將繡花鞋上的灰塵甩去。
此時,南宮襲月在護衛的開路下走了過來,“你有什么罪?要死也是那兩個來歷不明之人該死!本郡主親眼看到,是她們推的你,才會沖撞了山河郡主。”
藍衣女子抬起頭,隨即雙手放至左腰側,彎腿屈身,“拜見襲月郡主!”
“不必多禮!”南宮襲月看向山河郡主,指著陳覓冬和白糯,“是她們故意推了一下你的丫鬟。”
陳覓冬一跺腳,“才不是呢!人家才沒有推她!”
“大膽!”南宮襲月怒斥,“還不快跪下!”
”干嘛要跪下嘛!我們只是不小心撞了一下嘛,跟你道歉嘛,對不起嘛!”
“大膽!山河郡主面前居然自稱我!”南宮襲月目光兇狠地看著她。
白糯嘴角抽了抽,學著古人拱手低頭,“草民無心之失,請郡主大人恕罪。”
山河郡主一身玄色勁裝,腰間別著寶劍,頗有幾分俠女風范。“不礙事。”
“謝謝郡主。”白糯扯了扯陳覓冬的袖子。
“謝謝郡主啦!”
白糯拉著陳覓冬邊走邊低聲說,“快走。”
“慢著!”南宮襲月給了身旁的護衛一個眼神。
護衛大步上前攔在她們面前。
“聽說山河郡主接管了宿衛軍。”
“如何?”
南宮襲月冷哼一聲,“這兩個人來歷不明,本郡主懷疑她們是地羅國的探子,理應抓起來審問!”
山河郡主臉色一變,“可有證據?”
“才不是什么探子呢!我們是二十一世紀來的!”陳覓冬急急地脫口而出。
“此人胡言亂語,不懂禮數,定不是我們天靈國人!”
山河郡主一擺手,“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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