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宮女的小富即安

第二百四十二章 敘舊

江知夏回到花廳里,面對著眾位夫人小姐的恭賀,又一一的寒暄還禮。

過了一會,就有柳天闊的心腹手下宋賀臉色凝重的讓小丫鬟把若蘭喊了出來。

若蘭聽完宋賀的話之后,眼中帶著寒霜,悄悄的靠近了正在與其他奶奶夫人笑著說話的江知夏,拿著一盞茶做掩飾,悄悄的稟告她說出事情了,讓她趕緊的過去一趟。

江知夏聽完之后,大吃一驚。又因為是在花廳里,不好詳細的詢問,只能歉意的讓承恩侯府里的小姐們招待著花廳里的客人,她急匆匆的說要去‘更衣’就離開了。

她才走到大廳門口,就見到本應在大廳里陪著那些太夫人們的承恩侯夫人。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就知道都得到稟告了,于是一起跟著若蘭走出去。

走到院門口,她們就見到了宋賀。宋賀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原來是柳天闊在前院陪客人的時候,突然有府里的小廝來找他。

說是威武侯喝醉了,在前院客房里喊著要見他。他們安撫不住,所以請他過去,看看是有什么事情。

柳天闊就以為威武侯還是因為送妾的事情,心里有疙瘩。

威武侯畢竟是柳天闊的義父。認親這個事情,也是有不少人都知道的。

若是不去的話,也不太好。因此,柳天闊就跟著那小廝走了。

誰知道那小廝帶著他走了好遠的路。柳天闊極少來承恩侯府,就算來了,也是去長房那邊簡單的說些話,所以對于偌大的承恩侯府還真是不太熟悉。

但是,就算不熟悉,也覺得這個地方有些過于靠近后院了。因此,他就暗暗的提高了警惕。

不想,最后那小廝帶入的還真是客院。他才稍微放下一點心。

誰知道,他才站在門口,那小廝卻是反手就把他推進院內,又朝他撒了一把藥。

柳天闊避之不及,已經中了招。他當時就覺得不好,當他看到從屋內走出的威武侯府的朱表小姐時,更是臉色都黑了。

好在自從江知夏遇襲之后,他就對柳文禮提高了警惕。尤其是現在有柳文禮在的承恩侯府,他更加是不放心,所以暗地里一直安排了心腹守著。

他中了招之后,立刻砍暈了小廝,又吹了骨哨,于是他的心腹就直接把他帶走了,只留下跺著腳的朱小姐扼腕不已。

宋賀帶著一些人把柳天闊趕緊的送回了后院并守著,他匆匆的趕去后院告知了江知夏。

有些人留了下來,守著那個客院。

承恩侯夫人和江知夏一邊聽著,一邊急步的跟著宋賀往柳天闊的院子里走。

等到了院子門口,就見到站立在院子中面色潮紅,卻又橫著一把劍,不讓人隨意靠近的柳天闊。只見他見到江知夏,反復確認了好幾遍,才流露出委屈的表情。

在院門口守著的心腹見到了江知夏,趕緊的上前說道:“夫人,爺說了,只讓你進去,其他人靠近就殺無赦。”

聽了這話,江知夏趕緊進去安撫柳天闊。

其他人則是關上院子的大門,守在門口,誰也不讓進了。

承恩侯夫人見到這種情況,就知道柳天闊是被人下了見不得人的藥,恨恨的咬了咬牙,帶著下人轉身離開了。

若蘭看著這種情況,咬了咬嘴唇,紅著眼睛跟著承恩侯夫人一起離開了。

自從邢莊頭得知邢若蘭成了江知夏實際意義上的護衛之后,就把若蘭帶回了田莊里,又秘密的訓練了許久。

邢莊頭作為當年家主的貼身護衛,自然是受過專門的培訓的。

他也是個忠心的,知道現如今姑娘成為了三品淑人,以后弄不好還會是超品的夫人,所以自家女兒跟著姑娘,定然也是有個好前途的。

因此,他也不把自家女兒當成一般的豆蔻少女,而是真真切切的當成護衛給訓練了。

不過功夫畢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迅速提升的事情,因此他就把一些私密的齷齪的手段,都給自家女兒說了下,以免姑娘遇到不好的情況。

因此,當邢若蘭看到姑爺那潮紅的臉色,又把自家姑娘留下了,其他人都守著,就大約猜出來了。所以,對于造成這一切的朱小姐,自然是憤恨不已。

到了客院里,承恩侯夫人先是審問了一番早就把壓過來的下人。

然后就進了屋子里,冷著臉看著朱小姐。

有乖覺的下人趕緊的給抬來椅子,承恩侯夫人冷著臉坐下。

朱小姐見到了承恩侯夫人,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的行了一個禮設計人沒設計成,還被抓了個正著,實在是難堪啊。

“朱小姐是貴女,如何做出如此齷齪之事?”承恩侯夫人也不給她留顏面了,直接的責問道。

“夫人,”朱小姐又想做出一副弱柳扶風的妖嬈作態,結果就被承恩侯夫人冷冷的打斷了。

“不必在我面前做出這副姿態。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勾欄院里出來的呢。”

濃重的嫌棄,讓院子里的下人都忍不住側目。

朱小姐卻是紅了眼珠,仿佛受了萬般委屈似得,“夫人冤枉我了。我也不知道楚公子。。。不,是柳公子如何闖入到這個院子中的。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兒家,突然見了外人,還正是驚嚇呢。”

承恩侯夫人冷笑道:“這里是前院,你一個應該在后院的女客跑到前院的客房,卻說本應該在前院的我兒,闖入到這個院子中。還真是倒打一耙。”

“是。。。。是我走錯了院子而已。畢竟,這個院子離后院極近。”朱小姐趕緊的辯解道。

“呵,你倒是把責任推到我們侯府管理不善上了嗎?你倒也是會推。不過,剛剛幫你引人的小廝,給你開門的婆子,可都是被我們拿下了。你要不要聽聽他們的供詞?”

承恩侯夫人冷冷的說道。

朱小姐見到承恩侯夫人如此說,就知道定然是瞞不住了。

于是她淚眼漣漣,弱柳扶風一般的說道:“我只是傾慕柳公子而已。柳夫人不能生育,我是愿意為他孕育孩兒的。”

說到最后,朱小姐仿佛不好意思似得,但是仍然把自己的態度和心思表明了。

“漫說我不需要別的女子給我生孫兒。就你這種女子,連一根手指都比不上我家兒媳。”

承恩侯夫人聽到朱小姐都知道了江知夏的不育,就了解府里的事情定然是傳了出去。

她有些惱怒,所以說話也冷硬了起來。

“那江知夏有什么好的?不過是一個奴婢而已。”

朱小姐見承恩侯夫人油鹽不進,加上她被困在院子里許久,就知道定然是沒戲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說起來。

“她哪里都比你好。說是貴女,當真是臟了貴女的名頭。我倒要好好的問問威武侯夫人,她們這朱家的家教就是給男人下藥嗎?。”

承恩侯夫人見到這樣子的朱小姐,反倒是冷靜了下來。

因此,說完這個話之后,就讓人好好看著,她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