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宮女的小富即安

第二百六十八章 生辰

五月十八,就是江知夏的生辰了。

去年的時候,柳天闊雖然與江知夏比較熟悉,但是生辰八字還是女子的私密事情,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等到他們定親納采問名的時候,柳天闊才知道江知夏的生辰,不過那個時候,早就過去了。

這讓柳天闊扼腕不已,一直念叨著要在次年給她過一個盛大的生辰。

也是巧了,今年正好是江知夏二十四歲的生辰,是她的本命年。

雖然現世沒有本命年的說法,但是有屬相年的說法,都是同一個意思,喻指為犯太歲。

因此,大年三十剛剛守歲完畢,江知夏就得了一堆紅色的東西。

從穿的紅色小衣,中衣,各種裙子,披風,到用的各種紅色頭面,紅色首飾等等。

讓平日里素淡的江知夏,都變成了一個雍容華貴的人了。

到了江知夏生辰的前幾日,柳天闊居然萌發了擺流水席的想法。畢竟,有破財免災之說嘛。

去廟里供奉香油燈,再擺了流水席,再去施一些壽桃給眾人,總歸能積一些福氣的。

江知夏覺得自己不過一個小輩,這么過生辰太過于大張旗鼓了,自然是不肯的。

但是,柳天闊的想法不但是得到了楚雄的支持,連承恩侯夫婦和楚沐風林秋水夫婦都贊同了。

“姐姐,你就應了嘛。不就是破些小財,不值當什么的。”林秋水撒嬌的搖著江知夏的胳膊。

江知夏很想抽回袖子,但是她不敢。

因為林秋水懷孕了。

楚沐風和林秋水是二月里成親的,現如今成親剛過三個月而已。

結果,林秋水前幾日里因為身體不適,就請了大夫把脈,得出了懷有一個月身孕的事情。

如今的林秋水正是要緊的時候。

她不但是整日里胃口不好,有的時候還要吐一陣子,就像個瓷娃娃似得碰不得。

江知夏自然也是不敢動她的。

“這也鋪張,太高調了,不好。”江知夏搖頭拒絕道。

搞什么哦。不過是一個本命年生日而已,怎么就弄得這么興師動眾的?若是被別人家知道,可多尷尬。

“這個算不得鋪張。屬相年里,因為會犯太歲,所以一般過生辰的時候,都會比較隆重。”

承恩侯夫人跟江知夏和林秋水一起坐在美人榻上,勸說道。

現如今,承恩侯夫人和江知夏相處的是越來越好了。

不再執著于香火的承恩侯夫人,其實一直是個溫婉的婦人。

江知夏被她們說的頭疼,但是一個是長輩,一個是孕婦,另外還有虎視眈眈的柳天闊,旁邊用殷切目光希望她贊同的兩個父親,以及為了自家娘子所以也迫切希望江知夏同意的楚沐風。

如此,被磨了幾日,江知夏終于點頭了。

不過,因著承恩侯夫婦的請求,江知夏的生辰流水席最終擺在了承恩侯府的門前。

于是,jing神抖擻的柳天闊謝絕了眾人的幫忙,親力親為的安排下去了各種事情。

他先是跑去隆恩寺給江知夏點了一盞長命燈,供奉了多多的香油。

又安排著人進行了大量的采買,準備了足夠多的流水席所用的食材。

再接著讓楚府的大廚房準備做了一籮筐一籮筐的壽桃,到時候去城門附近施舍。

到了五月初八正日子這一天,江知夏在楚府先是受了下人們的磕頭道喜。

等她去給楚雄請安的時候,楚雄又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紅包。

等著都準備好之后,江知夏就跟著柳天闊一起去了承恩侯府。

進了長房的門,江知夏又受了一堆下人的磕頭道喜,得了承恩侯夫婦給的大大的紅包。

做完這一切之后,承恩侯夫人就讓下人抬著一籮筐的銅錢,滿府里的去給賞賜。

承恩侯府里的其他主子,看著承恩侯夫婦給一個平民出身的江知夏過生辰都如此的興師動眾,自然是陰陽怪氣的酸話不斷。

江知夏和柳天闊雖然不是特別在意,但是聽到這樣的話,總不是特別高興。

因此,他們對于承恩侯府的人,愈加的厭惡了起來。

不過,雖然是有不好的聲音,但是江知夏的生辰還是過得熱熱鬧鬧的。

不管是吃流水席的人,還是收到壽桃的人,都是對江知夏祝福不斷。

因此,今日的江知夏,撐著一張笑僵了的臉,過了平生最熱鬧的一個生辰。

江知夏過完生辰之后,玩偶鋪子也開業了。

因為玩偶這種東西,大家都不知道反應會是怎么樣雖然江知夏對玩偶比較有信心,但是,此時也不敢打包票。

要知道,每個人的審美和想法可都是不一樣的啊。

因此,江知夏和黃夫人就定了一個比較小的鋪子,先做了幾十個玩偶,拿出去試試水。

效果倒是比想象中的好,這種夸張的非現實圖案的玩偶,引起了許多孩童甚至是少年男女的喜歡。

江知夏在鋪子開業之初關注過一段時間,之后也不再關注了。

現如今她手里的產業也有不少了。雖然很多產業只是名字掛在她的下面,并不需要她實際的去經營,但是賬本還是要歸她看的。

江知夏考慮了一段時間,就定下了月底最后兩天交賬的規矩。這樣,她就專門的抽出時間來看賬本,也能專心起來。其他時間,就不用一直被一些瑣碎的事情占用了。

因此,這幾天倒是難得的清閑時間,加之天氣又炎熱,她又不能總是用冰。

所以,她在考慮要不要去柳天闊的一個帶著小山頭的田莊里去避個暑了。

當晚間柳天闊下值之后,江知夏就說起她的想法。

“若是去也可以,不過早點回來好不好?那個地方太遠了,每天去當值的話,時辰怕是來不及。”柳天闊聽完了江知夏的想法,就如同一只小狗似得,可憐巴巴的說道。

“那你也休個假?”江知夏故意調侃的說道。

“你就氣我吧。”柳天闊自然明白了江知夏的小心思,于是點點她的額頭說道。

“現如今正是忙的時候呢,巡城衛的衛司呂大人已經被革職查辦了,二皇子那邊倒是消停點了,不過三皇子的外祖家又動心了。”

柳天闊經常把朝堂的政事講給江知夏聽,倒也不用江知夏出主意,就是讓她都了解情況,不至于什么都不了解罷了。

這樣子形成了習慣,柳天闊說的隨意,江知夏聽的也隨意。

“還真弄掉了?”

江知夏猜測是嫡皇子那一派做的。不過,具體怎么做的,她不懂也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