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位極攝政王

第227章 、呂序的報復

第227章、呂序的報復字體:字號:本書第227章、呂序的報復靈琲

“慢著。”

清冷嘶啞的聲音飄來,墨燼離驚喜地回過頭。

呂序披著長發站在殿門前,數月的閉關讓她面色看起來格外蒼白,但眼里卻閃著光芒。

看到她身上只穿睡袍,梵行趕緊脫下外袍披在她身上,用手拔開覆在她臉上的碎發,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

“你怎么會找到宮里來?”

“我餓了,家里一個人都沒有,只好到宮里碰碰運氣,萬一正在開宴會呢。”

“序兒……”皇后娘娘從驚訝中回過神道:“大敵當前,皇上的意思要馬上解決太后,不能讓她在背后搞局。”

“我的仇我自己報,你們不要插手這些骯臟的事情……”呂序看一眼梵行才對皇后道:“皇后娘娘,序兒飯了,您給序兒弄點吃的,序兒想吃您做的綠豆粥。”

“好,本宮給你做。”

皇后知道呂序不想她背上謀害太后的罪名,特意給她了找一個借口。

目送皇后離開,呂序過去蹲在太后身邊緩緩道:“我很早就想好要怎么收拾你,現在我又有了新的想法。”

“你想知道原因嗎?”呂序面帶天真笑容,說著讓人不寒而僳的話:“閉關的日子里經歷十世,其中一世去到個熟悉且陌生的世界,那個世界的人會做各種各樣的嘗試,比如說把人的小腿鋸掉接上一雙驢蹄,更極致點的是把下半身換成蛇啊魚啊的尾巴。”

“你想做什么?”

“我想在你試試。”

“你放心,我比你仁慈。”

呂序面帶笑容道:“整個過程你會很清醒,你會親眼目睹自己的身份被肢解,再重新組裝上別的生物的肢體,但你不會感覺到疼痛,往后的日子你會像怪物一樣活在世上。”

“還有這個東西。”

呂序攤開一邊手,一顆珠子熠熠生輝。

“這是什么?”梵行問。

“是修內者的內丹。”

天玄尊者平靜地告訴梵行,暗暗困惑她哪來的內丹。

呂序笑道:“我會把它植到你體內,殘余的靈力能讓你多活一兩百年,等到差不多的時候,我會再給你換一顆,你會跟你女兒一樣永遠躲在陰里生活,連死亡都會變成奢望。”

“為何不殺哀?”太后驚恐地看著呂序

“我不殺人,盡管我曾經親手結束你兒子的生命,但那是因為他該死。”

“是你殺了坤兒,不是柳昭然嗎?”

“柳三小姐只是讓我的計劃更完美,若我不說你永遠不會知道,他死得有多么痛苦。”

呂序微笑著平靜道:“我的發簪扎進他的肺里,他很痛苦卻喊不出聲音,卻又不會馬上死亡,趁他還沒死用繩子把他掛在陰冷潮濕下水道里,當大水沖下去的時候,就會像野獸的舌頭舔在他身上,瞬間刷去他一層皮肉。”

“他很痛苦但喊不出來,所以……”呂序用手挑起太后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道:“大水過后要是派人去找,你會發現他還活著,結果你什么都沒有做,他只能在下面看著自己慢慢腐爛、變臭、發蛆,直到死亡。”

“呂序,你真惡毒。”

“跟你學的。”

呂序笑笑:“用你教的手段,對付你兒子,很過癮。”

“殺人誅心。”太后苦笑道:“呂序,哀家早就看出,你是個會玩弄人心的高手,沒有人能逃得你的手段。”

“我只會對敵人使手段。”呂序笑笑道:“當年我是吃盡了苦頭,但我也讓你們母子三人臭名遠揚,除了那些喜歡名利權力的小人,沒有人愿意真正靠近你們。”

“怪不得墨承乾讓你做龍雀使。”太后苦笑道:“你的手段真的很高明。”

“差點把自己搭進去了,算不得完美。”呂序笑笑道:“但能被我呂序當成敵人,你應該感到十分榮幸。”

“青鸞,廢了武功送到上官府,等我休息好了,就開始我們偉大的實驗。”呂序起身打了個呵欠,回頭看看梵行展顏一笑,軟糥糥道:“先生,你清減了不少,我是不是又讓你擔憂。“

“怎么會呢。”梵行走過抱著她道:“你只是閉關,到了我們這樣修為,閉關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嗎?”

“是的,不信你可以問問我師尊。”梵行回頭看一眼天玄尊者。

“我信你,序兒永遠相信先生。”呂序枕在梵行肩膀道:“將來你閉關的時候,我也會寸步不離守著你。”

“我們已經訂親了,你當然得寸步不離在我身邊。”梵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抱緊呂序道:“我答應過你,中了狀元就上門向你提親,所以在皇上欽點我為狀元的那天,就直接拉著皇上到你家提親。”

“我知道,你從來都不騙我。”呂序抬頭看著梵行,抬手撫著他的眉心道:“別擔心,我就是還想再睡一會兒。”

“我送你回房間。”

梵行打橫換起呂序,看一眼天玄尊者。

天玄尊者點一下頭:“為師說過了,頭回元神離體會很累,小丫頭只是需要休息。”

從呂序說“你不要插手這骯臟的事情”起,他就知道徒弟為何會迷戀呂序,呂序的愛是無私的成全,寧可自己背負全部的罵名,也不能讓在乎的人手染鮮血。

但……

呂序真的很邪門!

“緊張嗎?”

演武場,墨燼離忽然出現在呂家姐妹身邊。

“參見太子殿下!”

三位姑娘沒想到他會過來,嚇得趕緊起身行禮。

呂修、呂旸、梁兮也紛紛起身行禮,墨燼離道一聲免禮坐下道:“你們這邊人少清靜些,本殿過來坐坐就走。”

“都坐下,站著干嘛呢。”墨燼離看到往后縮的呂沐雨,忍不住調侃道:“沐雨小姐,干嘛躲那么遠,害怕本殿強迫你去上學堂,那躲得還不夠遠。”

“殿下,我……”呂沐雨頓一下改口道:“臣女一定會躲得遠遠,遠到您夠不到。”

“南離沒有本殿夠不到的地方,女院開學后老老實實去學規矩。”墨燼離似笑非笑道:“世家女子的規矩,可不只是這一聲臣女,還有很多禮儀等著你去學,以你的身份斷不會嫁入普通人戶,好好學習吧。”

呂沐雨馬上抗議道:“臣女年紀比小姑姑還大,她都不用去了,臣女去多丟人啊。”

“他們都去過了。”墨燼離漠然解釋。

“臣女聽說,小姑姑請假的時間比聽講的時長。”

“你要跟呂序比嗎?”

墨燼離漫不經心道:“呂序八個月就會說話,三歲開始啟蒙,六歲做本殿的伴讀,在所有伴讀的世家子弟里,論功課除本殿沒有人比得過,盡管她的年紀只有我們的一半,還把所有不服氣的人打到服氣為止。”

“臣女小姑姑那般的女子,縱觀南離近千歷史,唯有大明凰長公主可媲美,臣女豈敢千年才一出的小姑姑比。“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墨燼離想一下道:“你擅長用蠱,可曾留意有沒有別的,擅用蠱的人進京都。”

“……沒有。”呂沐雨以為被發現,有些緊張掩飾道:“祖母他們犯事后,三房沒有女眷打理家事,臣女的父親督促臣女學習打理家務事,哪有時間管外面的事情。”

“蠱師跟蠱師之間,就沒有一點感覺嗎?”

墨燼離總覺得呂沐雨不害怕他,而是在有意無意地躲避,像是害怕他看穿心里的秘密。

呂沐雨猶豫一下道:“臣女接觸蠱術的時間不長,不然也不會被蠱毒折磨了十幾年,還好小姑姑用她的血治好臣女,否則臣女還一直躲在家里不敢出門。”

“本殿聽說呂序初見你,直接被你的長相嚇暈過去,原來是中了蠱毒啊。”

墨燼離這番一出,呂沐雨馬上有種不祥的預感,果然墨燼離馬上把矛頭轉向,向來心思簡單的呂婕。

“五小姐,沐雨小姐病沒好之前,沒事可以躲在房間,若有事須得她出面該如何是好?”

“沐雨初回府時,從頭到腳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呂婕不假思索道:“戴帶著顏色比較的帷帽,再蒙上黑色面紗,連手也戴著黑色的手套,一直套到手肘的位置,是一點皮膚都不會露在外面。”

“是這般打扮嗎?”

墨燼離變戲法似的,從衣袖里拿出一圈紙軸。

展開后,雪白的紙上,一個灰黑色的影子,細細看過才會發現,那是一個女子把自己藏在黑色里面。

畫中雖看不到女子臉上的表情,卻依然能從飄飛的輕紗、長發方向力度中感覺到女子的倉惶,可見畫家的畫功不凡,簡簡單單幾筆把人物畫得栩栩如生。

呂沐雨臉都白了……

“對對對……”呂婕不迭道:“沐雨初回府時,就是做這般打扮,畫得可真像啊!”

“這畫法看著很熟悉……”呂宜盯著畫出了一會兒神,恍然大悟道:“此畫定是序兒的手筆,她何時給沐雨畫了像,太偏心了,回頭讓她也給我們畫一張。”

“四姐姐說得是,回頭讓她給我們也畫像。”呂婕壓低聲音道:“據說她的畫冊在黑市炒到一百兩。”

“序兒已經很久沒有畫畫,殿下的畫是從哪來的?”

呂宜好奇地問,總覺得太子對沐雨的態度有些奇怪,但兩人不應該有牽扯啊!

備案號滇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