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如其來一場襲擊,朝野震動。柑<
把朝廷那些抱著僥幸心理的人都驚醒,沒想到敵人已經來到腹地。
恒帝也不由后怕,幸好沒有無視呂序的提醒,讓京都的軍隊都帶新武器,御林軍更是全副武裝,不然皇宮昨夜就會被敵人攻破。
“臣聽說,昨夜呂相也遭遇強敵,不知府上傷亡如何?”
左相忽然關心右相府的事情,在場朝臣心思沒轉百轉千回,不知道左相又在打什么主意。
呂頤也不否認,坦然道:“寒園昨晚也遭到了七八次偷襲,直到天亮才結束,其中還有金丹、元嬰期強者偷襲,虧得天韻尊者的留下的陣法,他們的真身無法闖進寒園,寒園才沒有出現傷亡。”
“臣聽聞寒園時常仙修界的絕世強者光臨,他們昨晚怎么沒有出手幫忙?”柳霽似是故意挑事,一再擠兌呂頤。
“柳相有所不知,仙修界也仙修界的規矩。”呂頤溫和地開口解釋道:“高境界修士不能對下境界修士出手,就是仙修界不成文的規矩,除非下境界修士主動挑戰,再則……”柑<
呂頤頓一下才繼續道:“且不說幾位差一步就邁入渡劫上境界的尊者,連小女與同等修為的人交戰,所產生的破壞力足以毀掉京都幾回,想必大家也不希望看到京都被毀,因為強者一旦交手幾乎沒有人有機會逃離。”
驟然聽到這樣的一番話,在場的人無不動容。
他們不是呂頤有武學三境修為,更沒有一個稱得上是國柱的女兒。
“敢問呂相,如何對付強者的元神?”柳霽也不掩飾,直接問出想知道的事情。
“離火。”呂頤不假思索道:“離火能焚毀萬物,連元神也不例外,還包括一切妖邪之物,都可以用離火對付。”
“離火是我朝的圣物,自然是庇護南離。”恒帝沉默良久終于口道:“在呂序和火器司的努力下,用離火跟火藥制成新式武器,可以藏在衣袖里,趁敵人不備時如袖箭般射出,是專門用來防身,做成大型的可以毀掉一城。”
“昨晚也是新式武器護住了京都,敵人的強大大家都見識到,所以……”恒帝看著底下眾人道:“南離不想被滅亡,就得做出改變,孤知道軍改短時間會引起動蕩,但是也不得不痛下決心,孤得對南離二十多億子民負責。”柑<
恒帝表面上波瀾不驚,內心卻有些后悔沒早點聽呂序的話,對軍隊進行裁軍整改,不然太子也不必在外遠征。
柳霽知道無法阻止軍改,選擇了沉默,一眾武臣也同樣沉默,就聽到恒帝道:“你們回去告訴士兵們,不必擔心退伍后會沒了生計,孤會替他們安排好。”
聞說朝廷會安置后退伍的士兵,武臣們頓時松了一口氣。
他們不支持軍改,就是考慮到大批士兵退伍后失去生計,恐怕會集結起來發生兵變,如今便沒了后顧之憂。
“皇上圣明!”
眾臣紛紛下跪山呼,表示愿意支持軍隊改革。
大理寺。
呂序跟在范辰后,走往最深處的牢房。
這次她并沒有昏睡太長時間,隔天一大早上便醒來。
從父親那了解情況便匆匆來到大理寺,不顧眾人反對匆匆出門,到大理處理那些被傷了元神的修士們。
范辰知道她的來意不僅沒有阻止,還巴得不她馬上處理,白應送來的不知是什么人物,就算受傷昏迷不省人事,依然散發著讓人心驚膽戰的氣息,仿佛隨時會都蘇醒。
到了最深處的牢房,呂序清點一下人數,卻沒有看到裴落雪的真身。
“所有人都在這里嗎?”柑<
“除了死的,活的都在這里。”
范辰簡單地回答,白應把人送過來時也沒說人數,更沒說明具體原因。
呂序知道他的心思,淡淡道:“我知道原因,他們仙修界的幾類魔修,等我廢了他們的修為、元丹,你就可以放心審問他們。”
“哦對了,死掉的怎么處理?”沒看到裴落雪的尸體,呂序終究有些擔憂。
“白應說死掉的人都用離火燒毀,敵人就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死。”范辰忽然壓低聲音問:“他們到底怎么死,為何不能讓敵人察覺他們的死法。”
“你想死嗎?”呂序冷冷問。
“明白,以后不會再問。”柑<
范辰馬上明白,背后的答案會威脅他性命。
呂序一一從這些人的臉上掃過,忽然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
長眉如畫,鼻梁高挺,面容俊美中一雙溫柔的眼眸格外搶眼,緊抿的薄唇又透出三分桀驁……這張臉她在徐長老的識海里看到過、
此人明顯已經醒了,卻仍然在假裝昏迷。
呂序停下腳步,盯著對方看了半晌道:“沒想我們這么快便見面,虞尊。”
驟然被點名,那人睜開眼睛,眸底馬上閃過一抹驚艷,他可以對天發誓,縱橫天地近千年,從沒有見過如此漂亮的眼睛。
即便蒙著面紗看不到真容,這雙眼睛足以眼前的女子,在仙修界美人榜主占有一席之地。柑<
呂序淡淡掃一眼對方,這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氣質跟自己的父親有幾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時他眼底藏著不易察覺的邪性。
虞無極沒想到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無意中瞥到對方嘴角微微勾起,心里暗叫一聲不好。
呂序出手快閃電,一根銀針迅速扎進對方體內,虞無極頓時感覺體內靈力如流水般消散,沒想到對方竟有這般手段。
修煉近千年,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么。
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她到底是什么人,為何用一根銀針就廢掉他的修為。
呂序望著對方眼里的恐懼道:“修為廢了不可怕,只要元丹、靈脈還在,你還是有機會重新修煉,重回巔峰狀態。”
“你有什么條件?”虞無極不傻,對方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柑<
“本小姐最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可以節省不少口水、時間。”
呂序也不故弄玄虛,開門見山道:“把你知道的,你主子的全部情況說出來,本小姐保證你不死,并且依然是大羅仙門的十二尊者之一,不然……”
“不然什么?”虞無極問。
“大羅仙門馬上就會知道,你是魔修的奸細。”
呂序不喜歡廢話,淡淡道:“你是聰明人,如今你落在本小姐手上,無論你有沒有招供,你都失去魔修的信任,但是你痛快交出本小姐想的東西,至少可以免除酷刑的痛苦。”
“我們很有豐富的,拷問修士的手段,一定讓你不虛此行。”明明說是拷問的手段,從她嘴里說出來卻充滿誘惑力。
“啊……”柑<
虞無極還沒開口,旁邊的修士忽然痛苦慘叫。
望著修士痛得猙獰的面容,虞無極、范辰都露出驚訝地表情,低頭才發呂序的手不知何時沒入對方的身體里。
呂序緩緩抽出自己的手,打量著挾在兩指間的珠子,有些失望道:“原來這就是元丹,還不如一顆珍珠璀璨。”
說完把元丹送到虞無極面前道:“看,本小姐對你還是很客氣的,怎么說你跟本小姐也是同門,按門派中輩分本小姐該喊你一聲師叔。”
“你到底是誰?”虞無極驚訝地問。
“南離,呂序。”呂序簡單地回答。
“你是天韻師姐新收的真傳弟子,南離第一美人呂序?”柑<
驚愕地看著眼前,一只玉手沾滿鮮血的女子,虞無極實在無法把眼前的女子,跟傳聞中風姿絕世美人聯系在一起。
“你想要嗎?”呂序把元丹送到范辰面前:“你要吞服了這顆元丹,至少也能成為筑基期修士。”
“什么筑基修士,你也太小瞧人了。”范辰一臉嫌棄道:“雖然本少卿的靈脈不如你,天賦可不比你差。”
“筑基巔峰期,天賦確實不錯。”呂序還是把元丹送過去道:“這顆元丹離體后,蘊含的靈力很就會消散,要不要用你自己看著辦吧。”
呂序把元丹塞給范辰,取出帕子細細擦拭,把每根玉指都擦得干干凈凈。
“打盆水,給呂序小姐凈手。”范辰馬上命人去打水,遲疑一下還是收元丹道:“回頭碾碎了,給大理寺的貓吃。”
“隨便你,別給人就行,再安排大夫給他醫治,沒有審問前他還不能死。”呂序凈過手后悠然坐到椅子里,看著虞無極平靜道:“本小姐的時間有限,還望師叔別讓師侄為難。”柑<
昨晚的一場戰斗,南離死傷了不少將士,為了給他們一個交待,他們必須盡快予以對方還擊。
虞無極深深吸了一口氣,沒想到呂序為了給他一個下馬威,竟活生生取了一名元嬰強者的內丹,修為廢了可以修煉,元丹沒了卻不會再有第二顆。
“你想知道什么?”虞無極問。
“你知道什么全部都說出來,若能提供魔修總部地址最好不過。”
敵人直接在京都做亂,若他們不能以牙還牙,給對方帶來同等的損失,會讓百姓感到失望。
驟然提起魔修總部所在地,虞無極腦海里馬上涌出一些畫面,就聽到呂序得意的聲音:“裴氏皇朝的舊址,怪不得裴落雪還做著復國的白日夢。”
“你……”柑<
虞無極驚恐地看著呂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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