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位極攝政王

第217章 、意外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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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甲已出……”

隨著一聲傳音,就有高聲道:“皇上欽點梵行為新科狀元,林唯風為榜眼,北辰漠為探花!”

消息傳開后除了梵行就在宮里,榜眼和探花不見蹤影,最后還是梵行提醒,報喜的隊伍才找到人,兩人正在順天府驗尸房里驗尸,差點沒把高蓼給嚇尿,他竟讓榜眼、探花驗尸體。

慕容璟手中的杯子啪一聲碎掉。

遲羽重新倒了一杯酒道:“公子不必灰心,留在京都又不止進翰林院一途,屬下聽聞宣院在聘教學先生。”

“宣院,不是已經關閉?”慕容璟不解地看著遲羽。

“據說是皇后娘娘要重開宣院,如今已經籌備得差不多,公子若是去應聘沒準能見到皇后娘娘。”

遲羽不緊不慢解釋道:“梵行也在宣院教過三年琴道,太學院就在宣院對面,就連學生也只收各大世家望族的小姐,以公子的才學若肯屈就,應聘當教學先生應該不難。”

“本公子可是科舉第四名,你要我去給那些千金小姐講學,就算不能留在京都也可以到別的地方當官。”

“公子不是想留在京都嘛?”遲羽奇怪道:“您瞧梵行不也教了三年,既沒有人小看他,也沒有人說三道四,據說那些千金小姐還天天追著他跑,每次他講學講案上都留著一堆姑娘們送的禮。”

“那些千金小姐居然還會給他送禮?”

“長成那樣誰家姑娘會不惦記,不過梵行從來都是碰都不碰,那些女子也不敢用強。”

“你不懂……”慕容璟頓一下,改口道:“哦對了,我走你務必留在京都七天,七天后會有好事降臨。”

“既有好事降臨京都,公子何不留下來一起見證,為何獨獨留下……”

“當年救你是舉手之勞,你也保護了我幾年,咱們之間誰也不欠誰。”慕容璟打斷遲羽的話道:“哦對了,你跟梵行的護衛古七不是有定約嗎?”

“你留下來,好好實現約定吧。”慕容璟拍拍遲羽的肩膀。

“公子也是有夢想的人,留下來實現夢想的機會更多些。”遲羽猶豫一下道:“您到外地為官不過是七品上下,想憑能力回京都進朝堂,最少得花二十年上下的時間,但是在京都或許只是缺一個機緣。”

“機緣……”慕容璟自嘲地笑笑:“曾經有一個天大的機緣擺在我面前,我卻因一念之差白白錯過。”

“公子,殿試不順利嗎?”遲羽試探著問,慕容璟淡然一笑道:“總之是我自己沒把握好,以后你不要學我,機會擺眼前舉手可得時,不要有任何猶豫。”

“若非殿試內容涉及朝廷機密,不能對外人透露,還真想……算了留在京都你很快就會知道。”

“屬下明白。”面對慕容璟的真誠,遲羽猶豫一下道:“有件事情,屬下覺得還是應該告訴您,宣院在聘請教學先生的事情,是古七特意讓屬下轉告你,他的意思許就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他不是梵行的護衛嗎?”

慕容璟跌落深淵的心,仿佛看到了一絲絲光亮。

遲羽道:“梵行跟太子關系匪淺,以他的身份不可能留公子,唯一的解釋是太子殿下希望公子留在京都。”

“太子殿下為何要留下我?”

慕容璟一頭霧水,按理他選擇離開京都,朝廷能讓他做官不錯,豈敢指望在京都。

看著對自己生出懷疑的主子,遲羽面帶笑容道:“公子的才學有目其睹,許是太子殿下惜才,想再給公子一次機會,這回公子可不要錯過。”

“我考慮一下吧。”

“好啊。”

遲羽知道,慕容璟心里已經有決定。

議政殿,恒帝沉默一會兒道:“太子的提議,諸位愛卿可有不同意見。”

“臣附議!”呂頤第一個出來支持:“這些人此時離開定有不甘,一旦有人煽風點火,極有可能被他人利用;把他們暫留在京都,經歷一番磨煉,他日定能為朝廷效力,也不致人才外流。”

“臣也附議!”

呂頤一開口,柳霽也跟著開口。

左右相先后開口,其他朝臣自然紛紛出聲附和。

“諸位愛卿都沒有意見,那就依太子所言,從離開的貢員里挑出優秀者,安排到即將開學的女院做教學先生。”

“女院?”

梵行有些驚訝。

恒帝道:“孤跟皇后商量過,女院屬太學院管轄,從今往后也跟太學院一樣,招收年滿六周歲的女童,從蒙學開始教授學業,每年會進行一次考核,考核過關者升一級學習新內容。”

“若有不過關者當如何?”有朝臣好奇地問。

“若有不過關者繼續留在原級,直到考核過關為止,看誰還敢像從前那般怠慢學業。”

“皇上英明!”

恒帝給了內侍官一個眼神。

內侍官馬上高聲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退朝。”

“呂卿,走。”

朝臣們一走,恒帝快步走到呂頤面前。

呂頤看著笑嘴快要裂到耳根的皇上,不解道:“皇上讓臣走去哪?”

“上你家,給梵行那小子提親。”恒帝反過來疑惑地問:“你們不是商議好,梵行金榜題名時,就上門求娶呂序?”

“你真的說服皇上,代行父母之責向序兒提親!”呂頤反過來問梵行,梵行馬上道:“說服了呀,提親所需要禮儀,皇上都給景澤準備好,我們現在就回去吧。”

“急什么啊!”

雖他一直支持梵行娶女兒,但事到臨頭還是不甘。

呂頤想一下道:“只是提親啊,成親還得壓后……至少得兩年,兩年啊!”

“序兒現在也成不了親嘛。”梵行不假思索道,真這樣把她迎回府,等她醒來肯定會馬上悔婚。

墨燼離忍不住調侃道:“梵先生,克制點啊,不就提個親嘛,至于那么激動。”

“你想激動還沒機會,余生只有羨慕臣的份……”

“你錯了。”夜帝忽然打斷梵行的話道:“本座觀太子面相,人家都快當爹,你還好意思取笑人家。”

“老祖宗,您一定是看錯了。”恒帝馬上為兒子辯解道:“太子尚未娶太子妃,也沒有收過房中人,孤和皇后娘娘打他十八歲開始,每年都催他娶太子妃,到現在東宮都全部雄性。”

“本座不會看錯,太子的確元陽已破。”夜帝再次肯定自己看到的結果。

“怎么可能!”墨燼離難以置信道:“老祖宗,您莫要再開玩笑,這種事情可不能胡說。”

“你不知道自己已經破了元陽!”夜帝也很是驚訝,但看墨燼離的模樣又不像是在說謊,看來他是真的不知道。

“你們先去提親,本殿去找寶光問點事情。”

“阿離……”恒帝擔憂地喚兒子的小名。

“父皇放心,兒臣會處理好,兒臣先告退。”

“去吧。”

墨燼離轉身消失在眾人眼前。

呂頤若有所思道:“看太子的樣子,應該是有些眉目。”

還想說什么,就聽到恒帝擔憂道:“老祖宗,您當真不是在開玩笑?”

“本座像是在這開玩笑嗎?”夜帝攤攤手道:“江山后繼有人,你有什么好擔憂,趕緊把人找出來吧。”

“老祖宗,太子破了元陽,會不會影響到體質?”恒帝不僅沒有高興,反而憂心忡忡,那種擔憂絲毫不亞于南離江山岌岌可危。

“他自己沒有發現,說明沒有受到影響,倒是得把那女子找到,皇室血脈豈可流落在外。”

“太子有沒有影響我不管,現在趕緊辦正事。”梵行不耐煩地催促。

“你這臭小子……”

“祖父。”

梵行看一眼夜帝。

夜帝愣一下道:“走走走,你已經比太子晚了好幾步,他都快要當爹了你才提親。”

拽著梵行的衣袖就往外面走,呂頤怔了怔道:“這個陣仗是不是有點過了,臣擔心序兒受不起。”

“是你自己受不起吧。”恒帝嘆氣道:“太子素來謹慎,怎會連自己失了元陽都不知道,莫非是東宮有人算計他。”

“皇上不必擔憂,這種事情,終究太子沒有吃虧。”呂頤淡然道:“看太子離開時的樣子,應該知道找誰來問明白,把事情查清楚,您就等著抱小皇孫吧。”

“孤雖想要小皇孫,但還是擔憂太子,太子有多重要你也清楚。”

“老祖宗都說不會影響體質,皇上不必太擔憂。”呂頤笑笑道:“想想很快就能抱小皇孫……”

“什么小皇孫,孤就不配擁有一個皇孫女嗎?”恒帝怒火地質問,呂頤笑笑道:“男孫女孫都是小皇孫,皇上不要太過在意稱謂問題,很多事情往往是相反的,我們叫小皇孫沒準生出來就是……”

“別說出來,說出來不靈。”

恒帝適時打斷呂頤的話:“走吧,走吧……再不走梵行又得催。”

呂頤還想說什么,忽然眼前一黑,再回過神時已經來到寒園前,想想就知道是梵行的手筆。

“就不能好好走路嘛,非要這樣嗎?”

“進去坐下來慢慢聊,豈不更好嘛。”

梵行這幾個月大部分時間都在寒園,面對呂頤溫和的責備有點反客為主。

呂頤還沒有開口,青鸞就從里面迎出來,見過禮道:“老爺,王爺說小姐修煉修差了,讓梵先生去寒池請一位……”

還沒等她說完兩道身影就消失眼前。

呂頤和恒帝也匆匆往里面走,修煉修差比走火入魔還可怕。

趕到拂云閣時房門已經緊閉,只有梵行站在外面,恒帝上前道:“景澤,王爺說序兒是什么情況。”

“回皇上,沒來得及問。”梵行簡短地回答。

”這個丫頭……”

恒帝搖搖頭,挑了個位置坐下不說話。

呂頤急得在門外來回踱步,他太了解女兒的性格,若不是冒進斷不會出差勁錯。

梵行出聲寬慰道:“呂相,您不必太擔憂,序兒好幾次到了鬼門關,閻羅王還是不敢收,這次也不會例外的。”

“肯定是她急于求成,不然修煉怎么會出錯。”呂頤氣得罵道:“我在她眼里就這么不中用,需要她不惜犧牲自己保護我的安全。”

“不是這樣。”

梵行緩緩道:“從前不顧生死是因為她快死了,如今她……不會輕易讓自己死。”

呂頤懵了,總覺得梵行沒把話說完。

梵行把銅壺放到爐子上道:“祖父已經來了,父王也在里面,序兒不會有事,您還是坐下來等吧。”

“你父王……逍遙王啊!”呂頤震驚地看著梵行。

“太子說有一個可靠的人替他守著序兒,整個京都能讓他覺得可靠的,除了我就只有祖父和父王。”

“你們家丫頭夠風光的,這么多大人物親自上門提親。”恒帝故意打趣道:“序兒肯定會沒事,我們坐下來喝盞茶,沒準一盞茶的功夫他們就出來。”

呂頤無奈地坐下道:“是不是提親日子沒選好,要不……”

“就今天,不改。”梵行果斷地拒絕,執著道:“以免夜長夢多,橫生枝節。”

“橫生什么枝節?”呂頤不解地問。

“涼州士子有不少中舉,萬一他們上門提親呢。”

“怎么可能,序兒又不喜歡他們。”呂頤不以為然道:“序兒同他們不過點頭之交,連同窗之誼都算不上。”

“景澤不想序兒再被流言中傷。”梵行深吸氣道:“序兒不在乎,您不愿計較,就由我來在乎和計較,我會讓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我梵行考取功名就是為了求娶呂序。”

“你呀……”呂頤嘆氣:“作為序兒的父親……我很慚愧,我從來沒有真正保護序兒。”

“從前父親就提醒過,你做了本該我這個父親做的事情,那時我還滿不在乎,如今看到你為她所做的一切,我真的很慚愧。”

“序兒沒有怪您,那些傷人的話并非她本意。”

“我知道。”呂頤淡淡道:“序兒為了我命都可以不要,豈會計較過去的事情。”

“皇上,臣想主動爭取一回。”呂頤起身跪下……

“孤知道。”恒帝會意道:“明天就下旨給寒兒正名,封她一品誥命。”

“臣謝皇上隆恩!”

“謝什么呀,這本來就屬于你們。”

恒帝嘆氣道:“當年若不是寒兒冒險來相救,孤早就……”

房門忽然吱吖一聲打開,三人馬上站起來,看著站在門口上的人,都不敢先開口問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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