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雖然沒聽到冬苗在身后吐槽,但是想也知道,依著冬苗那性子,再加上馬上要嫁到鎮上的身份,估計是瞧不上自己這匹布的。
當然,只是眼里瞧不上,回頭還指不定怎么折騰這一匹布給自己做這個,做那個呢。
如果不瞎折騰的話,一匹布能做不少衣服呢。
當然,如果想做馬面裙,寬袖大襖這些,那就沒多少可以折騰的空間了。
不過,管她呢。
冬三春帶著東西去老宅的時候,一路上已經宣傳了不少。
估計這會兒,全村都知道,冬暖給冬苗這個姐姐的成親禮添妝,是一匹布!
村里很多人,這會兒確實在討論這件事情,冬吳氏去給寒江樓家收拾完屋子回來,還順便聽了一耳朵呢。
“天吶,整整一匹,那顏色可漂亮了,染的花藝也好,一瞧就知道是上等布,嘖嘖,暖丫可真是大手筆啊。”
“我的娘嘞,這能做多少衣服啊!”
“那要看給誰做,就咱們這樣的,一身衣裳,六七尺布頂了天了,說不定還能有結余,那要做身三春家身上的那樣,或是暖丫身上的那樣,估計這一匹布折騰到最后,就只能剩下零碎了吧?”
“那裙子要那么多布呢?”
“那可不?也不瞧瞧,那裙子多少個褶!”
聽著大家都在夸冬暖有出息,冬吳氏這臉上說不出的驕傲。
回去的路上,腳步都是飄乎乎的。
家里沒糧沒吃的,還是回來的時候,順便帶的。
不過就是三五日,也不需要吃太多,更多的還是帶的禮物。
除了老宅那邊,還要回冬吳氏的娘家瞧瞧。
冬吳氏的娘家,冬暖就去年的時候,去過一趟。
之后再沒去過,平時年節之類的,也都是兩口子過去。
畢竟冬日天冷,走山路也折騰,冬三春不想折騰自己家孩子,索性就兩口子過去轉轉就行了。
吳家那邊倒是想讓冬暖過去,特別是二舅來冬暖莊子上當了管事的之后,吳家人對于冬暖就更為期待了。
莊子上的管事,每個月就兩天假,當然幾個管事的假期安排,都是錯開的,爭取每天都有管事的在崗上,長工他們有事情,可以找到人。
二舅上個月回了趟家,估計家里這些人聽到不少消息,往鎮上那邊捎了不少信,暗挫挫的打聽著,冬暖在鎮上的事情呢。
二舅不會多說,吳家早就已經分家了,如今各住各的。
幾房之間肯定少不了攀比之類的,他們拿冬暖沒辦法,就找冬吳氏這邊。
冬吳氏自從有了冬曜之后,那是死活不肯再當扶哥魔,或是扶弟魔了。
所以,吳家那些人找她也沒什么用處。
好在吳家人整體比較要臉,不像是老宅那邊那些人,沒完沒了的。
捎了幾回信,看著冬吳氏的冷態度,他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之后倒是沒再多折騰了。
“暖丫,你說我往木簪上加一串流蘇怎么樣?”冬吳氏飄了一路回家,突然想到了自己在木簪上的創新,小聲問了一下冬暖。
因為木簪本身價格不高,畢竟要考慮到,它對應的消費市場。
都是沒什么錢的人才會買木簪別著,不然的話,人家早穿金戴銀了。
當然,也有一種是,你的木簪做的很有意境,那些個權貴姑娘們,圖一時新鮮。
所以,冬暖一開始也沒在這上面費過什么心思。
幾十文一枚,貴的也不過一百多文,那還是jing雕細琢過的。
所以,最多就是畫花樣的時候,改幾筆走向,畫出不同的形態罷了。
至于弄別的花樣?
沒時間想。
如今聽冬吳氏提出來,冬暖眼前一亮,心情瞬間就美妙了不少。
她之所以把冬三春兩口子留在鎮上,原因也很簡單。
她不可能一輩子在他們身邊,兩口子總得學會自己賺錢的本事。
基礎都給他們打好了,貨源也有,剩下的就看兩個人自己的經營之道了。
如今看來,這潛力不就已經激發出來了嗎?
冬吳氏如今打絡子,編流蘇的手藝越發不錯。
編個能掛在木簪上的細小流蘇,并不需要多少時間和成本。
所以,只是添個十幾文錢,就能得到一枚步搖的仿版,冬暖覺得可以嘗試一下。
“我覺得,你跟阿爹可以先試水一批,做個十來支,先賣賣看,如果后續賣的好,你們再加貨唄。”冬暖考慮之后,給了冬吳氏鼓勵。
冬暖每個月會畫些花樣捎到鎮上的鋪子里,冬三春如今別的不行,但是雕些小件完全不成問題。
特別是木手鐲和木簪子,有的時候還會創新了呢!
“哎,這次回去,阿娘就試試。”冬吳氏到底接觸的時間短,膽子小一些也正常。
冬暖之后又給了不少的鼓勵,還順手畫了些流蘇的花樣。
流蘇可分顏色,可分長短,有些甚至可以串些不怎么值錢的小珠子上面,不過重量不能太過,畢竟上面掛著的是木頭,太重的話,容易壓不住,再翹起來,就有意思了。
在這些小東西的創新上面,冬暖畫的特別熟練,她甚至可以一邊聽冬桃說話,一邊順手就把圖畫了,還知道冬吳氏跟她念叨什么。
看著這一幕,冬吳氏已經驚呆了!
一家人回來,除了必要的應酬,還有去老宅幫工,暫時也沒別的事情要做。
倒是有幾家跟冬暖家關系親近的,明里暗里打聽著,冬暖他們家在鎮上的營生怎么樣,缺不缺人之類的。
對此,冬三春都直白拒絕:“店小,暫時不用,要用的話,肯定是可著村里人先的,當然了,真用人了,那得會手藝,或是識字的,不然既不能干活,也不能算賬,要了也沒用。”
一聽這話,那些人里,大部分都歇了心思。
若是認字,他們何至于此呢?
至于手藝?
唔,冬旺他們倒是會,但是人家會的,也不需要去冬三春的店里當伙計啊,自己就能接到活。
特別是冬旺,如今干的越發好了,冬苗這次的嫁妝都是請冬旺幫著打的呢。
看著冬旺接的活多了,倒是有些人開始后悔,當初一時心疼錢,沒舍得把人送到冬暖那里。
如今后悔也沒用了啊,冬暖也不收學徒了。
至于送到鎮上去學?
鎮上一共也沒幾個會木工的師傅,人家教手藝看眼緣,合適了才收,不收學費,但是學成之后,需要給師父干五年的活,錢全歸師父的那種。
相比冬暖那種按月收學費,學成就可以直接走的。
鎮上這種,村民是真不愿意接受。
而且,不是他們愿意,人家師父就收的。
還是那句話,看眼緣。
不合適,你愿意,人家也不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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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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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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