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姐做出來的冰棍肯定好吃的。”繁辰一聽她大姐要做帶甜味的冰棍給他們吃,她立馬點頭道。
世間吃食千萬種,唯獨最愛吃甜食。
“行,大姐就給你們做。”謝繁星起身就往廚房走去。
繁辰、繁日、繁文三人屁顛屁顛跟了上去。
謝繁星讓繁文燒火,她直接煮了一鍋綠豆粥,為了煮的粘稠一些,謝繁星還特地的在綠豆粥里面加了一小把大米進去。
綠豆粥煮好了之后,只要盛放到容器里頭,再放到外頭冰凍一下午結成冰之后,這綠豆冰就做成了。
謝繁星本來還打算做冰淇淋的,她見繁辰、繁日、繁日三個都興致勃勃的,看那模樣是要大吃特吃。
她怕自己做的冰淇淋太好吃了,到時候他們三個貪吃,涼著了或者鬧肚子,這可不好搞,謝繁星打消了這念頭了。
這日,謝繁星提著她熏制好的臘肉,往曹伯家走去,送臘肉給他吃。
不管怎么說,曹伯教了不少東西給他們姐弟,對他們姐弟也是真心實意的好,更是他們姐弟的背鍋俠,逢年過節或者她家有什么好東西吃,謝繁星多少會送一些給曹伯吃。
“曹伯、曹伯。”謝繁星見曹伯家大門關著,她喊了幾聲,也沒人應聲,她推門而入,卻見堂屋的桌子上放著一封信。
謝繁星走進屋中,先放下手中的臘肉,這才拿起那封信拆開看了起來。
“繁星親啟: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走了。今年是我來山溝村第十個年頭了,當今年開春的時候,繁月、繁陽、繁辰、繁日尋我學東西的時候,我就知道我行功已經圓滿了,該離開了。
我知道你們姐弟命格非凡,不是普通人,但是我還想告訴你們,這世界很大,你們可以出去四處看看,不要拘束在一村一溝之地,有緣的話,我們還會再見!勿念。”
“曹伯倒是個奇人。”謝繁星看完曹伯留下來的信后,她嘴角輕笑了一聲,折起那封信塞入懷中,手中提著臘肉打道回府了。
“大姐,你怎么又提著臘肉回來了。”繁月見她大姐提著送給曹伯吃的臘肉又給提回來了,她疑惑的問道。
“你們看這個。”謝繁星把曹伯留給她的信遞給繁月看。
繁月看完之后,又傳給繁陽,繁陽看完又傳給繁辰,繁辰看完又傳給繁日。
他們四人都看了一個遍。
只是,他們四人看完曹伯的信之后,他們四人眼神有些閃爍,在各自的身上看了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倒是繁星饒有意思的在繁月四人身上看了看,看來他們各自在曹伯的信中,已經都知道他們各自的‘與眾不同’了。
如今他們四人這是看破都沒說破了。
“呼!”張氏勐然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滿頭大汗,口中還喘著粗氣,似是做了噩夢一般。
“這不是真的?會是真的嗎?”張氏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她有些不敢相信,還有絲絲的期盼。
這夢醒來之后,張氏一夜無眠,到清晨的時候,張氏又迷湖湖的睡了過去。
她又陷入她夜晚做的那個夢中,似是期待又有些不敢相信。
張氏陷入夢中又哭又笑,還時不時搖著腦袋。
“咱娘還沒醒來嗎?”錢氏做好今日的早食之后,她見她娘還沒起來之后,她有些奇怪的朝坐在一旁的忠子問道。
她娘怕是上了年紀睡不著了,往日她娘早晨起來的比她和忠子兩人都早,今日到吃早食了,還沒見她娘起來,這就讓錢氏覺得奇怪了。
“不會出了什么事情吧!”謝忠想到這幾日他娘也沒干啥活,也累不著她,這么晚了她娘還沒起來,謝忠頓時擔心了起來。
“娘你醒了嗎?娘!”錢氏見狀連忙敲了敲門喊道。
錢氏喊了好幾聲,都沒見屋內的張氏應聲。
一旁的謝忠有些急了,他直接撞開張氏的房門走了進去。
“娘!娘你這是怎么了,快醒醒。”謝忠來到他娘床前,見他娘雙目緊閉,眼角有著淚痕,腦袋還時不時搖著,謝忠輕輕的拍了拍他娘,想喚醒她。
“忠子,不好了,咱娘起高熱了。”錢氏見忠子沒喚醒她娘,她伸手取摸了摸她娘的腦袋,見她娘發高熱了之后,錢氏面色一變的道。
她還記得去年她公爹也是高熱,風寒入體,沒挨過去走了。
現在連續下了大半個月的大雪,雪老厚的一層,也早就封了出入山溝村去鎮上的那條道了。
現在就算他們想找個大夫來看診也進不來,他們也出不去。
要是她娘沒大夫看病,沒法醫治無法喝藥,她……。
想到這兒的錢氏不敢想下去了,她握緊了雙手,也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這該怎么辦才好。”謝忠也明白了現在的處境,他慌了心神問道。
“咱別慌,別急!讓我想想。對了!繁辰不是和曹秀才學醫術了嗎?那曹秀才肯定也是會醫術才會教繁辰的。
咱讓繁星請來曹秀才給咱娘看看,他肯定有辦法治好咱娘的,”錢氏想到這兒,她臉上微微的露出喜色道。
“好,我這就去讓繁星去請來曹秀才給咱娘看病,云香你守著娘這兒。”謝忠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他立馬往外走去。
“繁星,繁星。”謝忠還沒進謝繁星家門,他就在外頭大聲喊著。
“大姐,我爹在喊你呢?”謝家姐弟早就吃過了早食了,他們一個個待在柴火房中烤火,繁文耳尖聽到他爹在喊他大姐道。
“大姐我聽叔喊你的聲音挺急的,不會出了啥事情吧!”心思細膩的繁月聽到他叔喊人的語氣有些不對。
“咱出去瞧瞧。”謝繁星剛來到堂屋,她叔迎面走來,有些急切朝道:
“繁星,你阿奶起高熱了,陷入昏迷中,叔都叫不醒,繁辰不是和曹秀才學醫了嗎!那曹秀才定會醫術了,你趕緊去曹秀才家把他請來給你阿奶看病,不然的話,咱這兒大雪封山了,咱也出不去,人也進不來,這可咋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