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縣上之后,他們姐弟各自分開,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謝繁星隨著張掌柜來到縣上的云香樓。
謝繁星見縣上的云香樓不僅僅有三層樓,占地就比鎮上的云香樓足足的大了兩倍了,從外往里面望去,人里面人聲沸鼎,生意極好, 裝修的也是富麗堂皇。
等他們進入云香樓之后,酒肆的伙計似是認識張掌柜,那伙計連忙的迎著張掌柜和謝繁星去了三樓的一個包廂,并且端來茶水點心讓張掌柜和謝繁星兩人吃喝。
而那個伙計關上門之后,連忙去請掌柜的去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位二十四五的男子身著青色長袍、身材修長挺拔、器宇軒昂的青年男子推門而入。
“張掌柜, 這是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這是?”黃自在先是看了一眼張掌柜之后,他見屋中還有一少女,他臉上露出疑惑之色的看了看謝繁星問道。
“黃掌柜說這話,可折煞我了,這是謝繁星,咱酒肆的白玉泉、圓回酒和竹光酒都是他們家釀出來的。”那張掌柜見青年男子來了之后,他站了起來,擺了擺手,介紹謝繁星的同時,他有些恭敬的給那青年男子端茶倒水的。
謝繁星見張掌柜這個模樣,心中微微一動,隨即站起身來朝那黃掌柜蹲了蹲身子行了一禮道:“小女子謝繁星見過黃掌柜。”
“謝姑娘客氣了,張掌柜帶你來,可是你們家又釀出了什么新酒來了不成。”黃自在拿著折扇,朝謝繁星一抬,示意她無需多禮。隨后,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竹籃子,有些不在意的問道。
而他反而對眼前的農家女產生了豐厚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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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張掌柜口中得知, 就是眼前的農家女看了些書,就能夠釀出味道不賴的白玉泉出來, 現在還釀出一種新酒。
可見眼前的農家女不簡單,至少是個聰慧伶俐的。
黃自再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農家女。
見她不過十四五歲,膚若凝脂,沒有其他農家粗糙黝黑,眉目如畫,延頸秀項,皓質呈露,面對自己的打量,目不斜視、溫婉大氣,并沒有農家女的小家子氣。
只是,黃自在看到謝繁星背光而坐,她身上仿佛渡上了一層金光,她嘴角含著笑意,秀外慧中,這讓黃自在的心不自覺的漏跳了一拍。
讓黃自在不敢再直視謝繁星了。
“是出了一種新酒,還請黃掌柜品鑒一二了。”謝繁星嘴角露出淺笑出來,她點了點頭道。
謝繁星把葡萄就倒入酒杯當中, 再推到黃掌柜面前, 笑著朝他點了點頭,示意黃掌柜品鑒一二。
“顏色帶著紫紅, 裝到白酒杯當中,如玉上紅紫,更存托酒的色澤。
聞之香醇還帶著甜膩的葡萄酒味,入口柔順、平滑,回味有甘,口感不錯。”黃自在一看二聞三喝,覺得這酒不錯,他雙目微微的一亮。
“還有這四種果酒,還請黃掌柜一一品鑒一二。”謝繁星再次的把倒上的四種果酒推到黃掌柜跟前道。
黃自在品了一種酒之后,便漱口,接下來把四種果酒都一一的品了。
覺得用果子浸泡出來的果酒也帶著一股別樣的風味,說很好那倒是沒有好的讓人喝了就惦記著。
但是又比之前光和白的要好的多,酒香之中帶著果子的清香。
“四種果酒都算不錯了。至于這新酒的話,我要是沒猜錯,這酒全程是用葡萄釀出來的。
我現在倒是有些好奇了,這葡萄是如何全程釀出來的酒,而沒有添加酒曲進去?”黃自在拿著折扇,在他的手心拍了拍,他有些好奇的朝謝繁星問道。
“黃掌柜高明,這才喝了這么一杯葡萄酒就知道,這葡萄酒全程是用葡萄酒釀出來,還知道沒放酒曲下去。”謝繁星一聽黃自在這么說,她也有些吃驚的看了一眼黃自在道。
沒想到黃自在這么厲害,只品鑒了一杯葡萄酒之后,就把這葡萄酒關鍵說了出來。
“要是用了酒曲放下去釀的話,這酒要烈的多,最少也能夠達到竹光酒這個口感。反觀這葡萄酒果香稍重,酒香稍淡。
要是放了酒曲下去釀的話,酒味自然沒這么淡的。”黃自在淡淡的解釋道。
“確是是如此。”謝繁星也沒否認,坦坦蕩蕩的回了黃自在的話。
這葡萄酒沒人帶著親自釀一圈下來,別人也不知道如何釀,她也沒必要瞞著了。
“這四種果酒每個月都可以送上百斤來,先在縣上賣賣看,要是賣的好,后續會加量的。
至于這葡萄酒的話,我得琢磨琢磨如何運作起來,最大利益化了。”黃自在看了一眼那葡萄酒之后,他沉吟了片刻道。
“黃掌柜,這葡萄酒就可以賣給書生或者女子喝。
或者再包裝一下,可以賣給富人家夫人、小姐以及官宦人家都成。
畢竟書生和女眷喝這葡萄酒味道適中,很是適合他們喝,要是運作的好的話,這酒的價值就不可估量了。”張掌柜拿之前謝繁星說的那套話和黃自在說。
他這是想當上縣上掌柜的,他在想辦法使勁的往上使力氣了。
“我也有這個打算,沒想到張掌柜你眼光犀利,頭腦靈活,都想好辦法了。”黃自在有些訝異的看了一眼張掌柜。
看張掌柜這架勢是有準備來了。
之前自己隨意說,要是他能夠再引進一種新酒,縣上掌柜的位置就給他坐了。
他這是迫不及待的想坐上縣上掌柜的位置,努力的使勁了。
“這些都是謝家繁星和我說的。”張掌柜看了一眼謝繁星道。
“原來如此。這葡萄酒操作的好,怕是會比你們家釀出的白玉泉還要好的。
我現在想知道,你們家釀出了多少葡萄酒出來?日后要控制賣出去的量。”黃自在雙目一亮的望向謝繁星問道。
沒想到眼前的女子,不僅僅聰慧伶俐、秀外慧中外,學識、樣貌、氣質、想法都有。
要不是知道她是農家女出身,就憑她溫婉的端坐哪兒,一顰一笑之間帶著明朗大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官家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