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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巧巧知道小刀變了,不再是之前那個一味支持她和見深哥哥的人了。
她看向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現在什么事都沒有我爸爸要緊。時候不早了,你也勞累了一天,還是去休息吧。”
撂下這一句話后,她就抬腳離開了大廳。
以前不諳世事的金巧巧已經死了...
第二天,天光未亮。
小煙就到了別墅來接蘇淺落,蘇淺落也早就定好了鬧鐘,正好起床洗漱完。
小煙一看到她,看她臉色有些憔悴,還疑惑地問:“落落,你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
“沒事,可能有些太累了吧,”蘇淺落說,“兩個小家伙還在睡覺,等我跟他們道個別,我們就出發吧。”
“也好。”小煙點點頭。
雖然新阿姨的事她交給了霍斯越,但是沒有看到人,她心里還是有些不放心的。
所以,特地交代了兩個小寶貝,巧巧阿姨不能再來照顧他們,會有一個新阿姨照顧他們,要與新阿姨好好相處,有什么問題就直接打電話給她。
兩個小家伙睡得還有些迷糊,安安先點了點頭:“好的,媽咪。”
辰辰問:“媽咪,霍叔叔走了嗎?”
“時間還早,你霍叔叔還沒有醒來,你們再睡一會兒,等睡醒了就可以看見霍叔叔和新阿姨了。”蘇淺落說。
重新讓兩個小寶貝躺下,蘇淺落這才起身離開房間。
凌晨四點,小煙帶著她出發了。
家里有霍斯越在,她多多少少有些放心的。
一路上,她一直都在打給許見深,但是一直也沒有人接,她心里不禁有些慌。
之后,她打給了金巧巧。
金巧巧很快就接了:“落落,你有見深哥哥的消息嗎?”
“沒有,”蘇淺落的語氣有些失望,“我還以為你會有消息。”
“他不會出事了吧?”一天沒有消息了,金巧巧難免有些心慌。
一心慌,人就容易瞎想。
“你別多心,現在沒有消息,就是最大的好消息。”蘇淺落安撫她說。
“其實我到不希望見深哥哥這么快出現,只要他現在是安全的,我也就安心了。”
“你放心,見深哥哥不是小孩子,他會照顧好自己的。”
掛了與金巧巧的電話后,她捏了把眉心,見深哥哥既然沒有被云竹館找到,那么現在應該是安全的,但是他人會在哪里呢?
此刻的許見深正躺在床上,感受到夕陽透過窗戶,照射在臉上的溫熱,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睛轉了一圈,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眼中除了迷茫還是迷茫。
坐在他身邊的女子支著腦袋的手臂一動,赫然就醒了,一睜眼便看到睜眼的他,臉上大喜:“你醒過來了?你睡了大半天,終于醒過來了!”
女子身量纖纖,容貌秀麗,穿著樸素,一個簡單的高馬尾,看著就清新爽麗。
許見深掙扎地想要坐起來,但是一動,渾身就疼。
他視線下移,看到自己上半身被紗布纏了一圈又一圈,露在外面的紗布上赫然還有干涸的血漬。
他一開口,聲音就是沙啞地:“你是?”
“我叫洛洛,你是我在海邊撿回來的,撿你回來的時候,你肚子上有很長一道疤,不過現在已經被包扎好,修養幾天就好了。”洛洛眼角一彎,笑瞇瞇地對他說。
“洛洛?”許見深看她的眼神更加茫然了,這兩個字透著一股濃濃的熟悉感。
“請問,”洛洛好奇地問,“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好端端地會落入海中的?”
許見深眼神定定地看著傷口,隨后躺下,閉上眼睛,蒼白的唇微動:“我,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我叫什么名字,也不記得我為什么會落海...”
“啊?”洛洛一驚,“你,失憶了?”
洛洛突然從床頭柜上拿起一條項鏈,舉到他跟前說:“這條項鏈是你的吧?這上面是你的名字嗎?”
許見深睜開眼睛,抓過項鏈,看到上面刻著的“見深”二字,有一股說不出熟悉感。
“是。”他碰了碰項鏈,“這應該是我的名字。”
“那姓呢?”
“隨便。”
洛洛瞪大了眼睛,姓怎么可以隨便取呢?
“見深,你剛醒來,肯定是餓了吧,我給你端一碗小米粥吧。”
許見深握著項鏈,道了句:“謝謝。”
姓?他是姓什么呢?他是怎么會失憶,又是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而落海的呢?
許見深閉上眼睛,努力回想,卻發現腦中的記憶一片空白。
蘇淺落到片場的時候,接到了霍斯越的電話。
霍斯越告訴她,新的阿姨姓譚,與安安跟辰辰相處還不錯,如果沒有其他問題的話,就錄用她了。
蘇淺落沒什么其他特殊要求,只要兩個寶貝中意就成。
她由衷地道了句:“謝謝。”
如果沒有他的幫助,她也不能夠這么快找到人,來照顧兩個寶貝。
“你是不是對我太客氣了,落落?”霍斯越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了過來。
“有嗎?”蘇淺落淺笑,“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系,還不至于到不客氣的地步。”
霍斯越:“......”
他從沒覺得有一個女子會像蘇淺落這般折磨人。
明明你們離得這么近,卻還是感覺那么遠,觸手卻不可及。
他上輩子大約是造了什么孽,所以這輩子才會被她這么的玩弄心態。
他苦笑一聲:“你好好拍戲,我晚上接你回酒店。”
蘇淺落立馬回:“不必了,小煙會送我回酒店,而且我今晚也不知道要拍到什么時候,我不想你白跑一趟。”
“落落,”他聽出了她語氣中的疏離,“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蘇淺落裝傻地問:“什么事?”
“落落,不管發生什么事,我希望你不要瞞著我,我們之間之前有太多誤會,我不希望現在,我們之間依舊有誤會。”
蘇淺落緊了緊手指,最終她慢慢地松開:“沒有,我們之間沒有誤會,也沒有發生任何事。”
霍斯越啊霍斯越,昨天的事,你讓我怎么相信你?
我不相信你,又怎么和你說?
這是一個惡性循環,她知道。
但是,她卻沒法去賭了。
四年前她不敢,現在她亦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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