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灑進來的時候,蘇淺落還在熟睡,直到鬧鐘響起,她才慢悠悠地爬起來。
昨天晚上,她腦子閃現過的一些不可言說的畫面,霍斯越通通把它變成了真的。
總之,玩還是他會。
蘇淺落洗漱完后,小煙來瞧她的門,一進來,就開開心心地問:“落落,昨天下午騎馬愉快嗎?”
“不怎么快樂。”蘇淺落實話實說,“差點沒從馬上摔下來,而且腿還擦破了皮。”
昨天晚上,霍斯越就發現了,還問她怎么弄的,她不好把差點摔下馬這件事說出來讓他擔心,便胡亂說自己有個騎馬的戲,不小心擦破的。
霍斯越還讓她上藥,以后拍戲要保護好自己。
心疼只是一瞬間,之后他的話就更加大膽了...
打住,越想越不可控,蘇淺落強迫自己不去想昨天晚上的事。
小煙震驚地問:“摔下馬?怎么會這樣?”
“馬突然失狂,這是誰也沒有料到的事。”蘇淺落回。
“馬怎么會突然發狂?”她捂著嘴巴問。
“可能我不是它的主人,它對我不熟悉吧。”蘇淺落拍拍她的肩膀,“別擔心,后來我得救了。”
要是沒得救的話,不死也得殘了。
小煙還有些心有余悸:“以后,還是要注意一些,落落,你應該下次不敢騎馬了吧?”
這不得留下心理陰影啊。
蘇淺落卻不以為意:“應該還會吧,感覺還挺刺激的。”
這是刺激嗎?這不是刺激過頭了?
小煙不知道,晚上的蘇淺落比白天的她還要刺激,所以就淡化了騎馬被嚇到這件事。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昨天晚上霍斯越一口一聲“寶寶”,然后讓她繼續做一些下流的動作。
小煙笑了一句:“落落,你的心態真好,別人都說什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到你這兒到不成立了。”
蘇淺落聳聳肩,喝了幾口皮蛋瘦肉粥。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然而金巧巧的造人大計還沒有排上行程。
她是很想造人的啊,但是一來云竹館的人盯著,二來見深哥哥一點都不配合,搞得她是有心也無力。
見深哥哥的手臂已經養好了,林叔又不讓他住在房間里,說要把他關在暗室里,讓她是一個頭兩個大。
更詭異的是小刀的態度,原本他是沒打算幫助見深哥哥的,但是這次居然反駁了林叔的意思,說見深哥哥身上還有傷,不宜去暗室養傷?
這倒是稀奇了,搞得金巧巧看了他好幾眼,還以為他被奪舍了。
而且更絕的是,他對她的態度,和之前一樣恭敬了,還記得爸爸剛出事那會兒,他還對她不恭不敬的,還說要娶她,現在到改變成之前模樣了。
金巧巧雖疑惑,但也沒追問,小刀恢復原樣,對她來說,是有利無害的。
總之,見深哥哥被留了下來,她也能常去探望,只不過每次何佳洛都想要跟著,讓她有些煩,搞得她和見深哥哥都沒有什么私人空間。
她端著早點來到見深哥哥房間,這次終于甩掉了跟屁蟲何佳洛,她可以好好跟見深哥哥說說話。
一開門進去,見深哥哥也剛好起來,背對著她穿上衣,流暢緊實的后背線條凌厲,只不過上面有幾道不和諧的傷疤,生生破壞了后背的美感,讓她感覺有些心疼。
她關上門,將早點擱在桌子上:“見深哥哥,今天早上我給你準備了面包、煎雞蛋和牛奶,你如果想要喝粥的話,我再給你去拿。”
許見深轉身,看了一眼早點后,搖頭:“不必,這就夠了。”
他坐下吃飯,動作慢條斯理,嘴唇紅潤,經過這兩天的調養,已經恢復過來,看著比之前好多了。
金巧巧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他的下巴:“見深哥哥。”
許見深咀嚼的動作停住,有些詫異地看向她,好似在等她的下一步動作。
金巧巧俯身,眼神蠢蠢欲動地看著他,嘴唇飽滿嫣紅,一股惑人的顏色。
她的眼睛不是杏眼圓潤,但是勝在一雙天生的雙眼皮,而且眼尾拉長,微微上挑,別有一股風情。
這雙具有風情的人此刻正直愣愣地盯著他,眼中的灼熱似乎要把他給燃燒掉,媚色橫生,一點一點地湊近他。
而就在距離他嘴唇一指距離的時候,許見深身子往后躲了躲:“巧巧。”
這聲喊得無情無欲,平聲無波動。
金巧巧瞇了瞇眼睛:“見深哥哥,現在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如果你不配合的話,要是我的肚子被揭穿,你的處境可就危險了。”
許見深繼續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樣:“對不起,我...”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金巧巧伸出一根食指堵住:“噓,我不想聽見這三個字,我寧愿聽見的三個字是,我要你。”
許見深:
這都沒反應?金巧巧內心產生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想法:“見深哥哥,你不會失憶后,還多了一項后遺癥?”
“什么?”
金巧巧視線下移:“就是,那方面,就突然,就不行了啊...”
說著說著,自己就臉紅了。
許見深: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吧,見深哥哥難不成真的有后遺癥?
許見深見她越想越偏,便無奈解釋道:“沒有的事,你別亂想。”
“是嗎?”金巧巧放下他的下巴,“我才不信,除非...”
他沒搭話,她自顧自地說:“你讓我試一試。”
還沒等許見深拒絕,金巧巧突然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就這么坐在了他的腿上,窩進了他的懷里,他手上的筷子都掉了。
許見深臉上閃過一絲錯愕:“你?”
“現在有感覺了嗎?”金巧巧問。
許見深搖頭:“你不必這么試探我。”
“我偏要!”金巧巧有些任性地說,“我就要一步一步地試探你,我就不信,你會一直對我沒有感覺!”
她顏正條順的,就不信啃不下這塊硬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