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師門主只想擺攤

第一百二十二章 斂息功

那在這半載之間怎么辦,江楚要靠什么保命?

尤其是學院歷練近在眼前,原主之前樹敵又那么多,哪怕小隊里全是同窗也不見得保險。

不管是響尾針還是銀絲戒都適合玩偷襲的路子,也只能一對一的打斗,可如果敵人數量過多,拼正面,

那江楚除了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且,還不一定就能跑得掉。

但是如果有這個斂息功法就不一樣了,有了它自己就有了脫隊獨自行走的能力,而且斂息功配上自己的兩件武器,豈不是有了更多命中的可能?

這功法的效果不用說,朱叢就是憑著它才成為了難以尋覓行蹤的采花大盜,

自己倒不是為了采花,

但就保命逃跑來說也是絕對超值的。

江楚拋卻了所有想法,一字一句的看起了這斂息功。

輔助功法不同于修煉的主功法,

主功法是需要漫長時間練習的,但是輔助功法學起來卻相對簡單許多,還有不少是速成的。

這本小冊子并不厚,江楚只用了兩刻鐘就已經全看完了。

斂息功,按照功法所說去調整氣息,同時還能把自己所處環境的氣息給“調動借用”過來,這樣不僅可以使自己的呼吸降到幾乎沒有,還能用周圍環境來做一個天然掩護。

等到煉制大成時,可以說只要你不是站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被人一眼看見,那別人想要找到你都會變得很難,對方的眼睛匆匆略過時會自動把你當成身邊別的東西,而不會多加注意你。

就仿佛你已經融到了環境之中,成為了一塊背景板。

但是如果真的細細搜查,

而且你就在人家視野中,那人家也不會是瞎子,

該看見還是能看見的。

功法修煉之初,

需要時刻注意著去運行功法,運行時才會起效,

全程需要全神貫注不能分神,否則斂息法立即失效。

所以當是你跑神時、睡覺時,或者在做別的事時,這功法都會停下來,失去作用。

等有了一定熟練度后,睡覺時仍然會失效,但在做別的事時還是可以繼續維持的。

等到了大成,不管你在做什么都會仍然起效。

冊子上只是提到了三個階段,卻沒有寫每個階段需要練多久。

江楚把運行功法那部分的內容熟讀了四五遍,總算是可以倒背如流了,于是當即就開始修煉起來。

顧叔那邊,已經很順利的把朱叢給移交到了城衛府。

昨天才貼出了懸賞,今天人就已經被抓到了,這讓城衛軍們都愕然了。

但是對了一下易容下的臉,還真的就是這個人。

“多謝你為城除害,只是我想知道他明明有易容,那你是如何認出他的?”城衛軍的總隊長親自見了顧掌柜,

在向他表達謝意后就問起了疑惑的地方。

這個朱叢可不是好抓的,如果真的好抓,

也不至于半年過去沒有任何收獲了,總是讓他一次次的成功逃跑,又一次次的禍害人家良家女子。

說起這朱叢那是當真可恨,這人最初的時候還染指過富家千金,但是人家有錢人家中仆役眾多,小姐們又是有不少伺候的下人,他想無聲無息闖到人家閨房并成事并不容易。

所以他在早前也有失過手,半途時就曾被下人發現過,于是他只得半中間匆匆套了個外套逃走。

那富家千金被玷污后侮辱了門楣,千金小姐們也受不了屈辱選擇自盡,幾次這番后鬧出的動靜就有些大了,于是朱叢就怕了。

之后,他就調整了目標,不再碰那些高門大戶的女子了,只是找那些中低家境的女子。

他還挑食,每到一個地方會去打聽一下當地有什么漂亮的女子,最好還是要窮苦人家出身的,等到打聽完之后就會踩點去親自看一看,相中了才會下手。

不知有多少妙齡女子被他糟蹋了,其中不管已經有婚事或者有心上人的,每當這些人碰上他之后都會心如死灰,以死明志。

所以朱叢此人名聲真是爛透了,無數有正義感或者是憐香惜玉的人都在唾罵他,女子們更是視為洪水猛獸。

不過現在好了,人終于是被抓到了。

只是,究竟是怎么抓到的?

“只是我和侄女路過,見到此人翻墻后覺得異常,剛巧我也看過懸賞令,所以猜到此人十有八九便是那個罪大惡極的朱叢,于是就跟了過去,一看果然,他已經打暈了那女子的家人,若非我及時趕到,他怕是已然得手了。”顧掌柜半真半假的解釋了一通。

“不知那差點受害的是哪戶人家?”隊長問。

“這個就不便告知了,畢竟事關女子名節。”顧掌柜笑道。

“這倒是……不過我看他雙臂都被折斷了,身上還有很多極細的傷痕,衣服也破破爛爛的,這又是為何?”

“我那侄女嫉惡如仇,看不過此人舉動,所以就泄憤了一番,呵呵。”

“……你那侄女,下手倒是挺特別啊。”副隊長不由得插嘴說。

隊長卻是深深打量著顧掌柜,“顧掌柜,我倒也是認得你的,不管是你的珍藥閣,還是你家里的住處,應該都不在長貫街那邊,可你卻說人是在長貫街抓的,那這么晚了,你和你侄女去長貫街卻是為何?”

隊長注意到了問題的關鍵。

顧掌柜的解釋是,他和侄女是無意中看到有賊人翻墻就跟了過去,然后就確認此人是嫌犯朱叢,便直接上去把人給抓了。

但這個解釋卻說不通。

那朱叢又不瞎,他翻墻時不得檢查一下左右嗎?就那么巧的你路過,他沒看見,硬要翻?

要這么大意,那朱叢早死十次八次了。

還有,隊長曾見過顧掌柜,對他的情況也有幾分了解,知道不管是鋪子還是家的住處都離長貫街很遠,若說大半夜的路過,這根本就說不通。

“哎,既然是這樣,那我便直說了。”

顧掌柜不由搖頭一笑,“此事確實不是偶然,而是我早聽說此人會出現在那附近,所以就守株待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