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她又嬌又蠻,震動京城!

065 兌現諾言

刑部當天就結了案,因為李昭儀父女別無親族,判了李昭儀之父“以賤襲貴”的罪,鞭尸一百,曝尸荒野任野狗啃食。

華平樂聽到消息時,正坐在小馬扎上摟著金毛毛的脖子喂它吃肉干,聞言下意識看向霍延之,“是你?”

民間年初二女婿要去泰山家拜年,只她們這樣的人家除了年初一要進宮朝拜,年初二也要進宮領宴,這女婿上門就推到了初三。

今年除了宋學莊,霍延之也來了。

華平樂特意問了,去年年初三,已經回京城的霍延之并沒有來華府。

霍延之搖頭,“我已警告軍師,不可再傷及自己人的性命”。

不是他——

許昭儀是四年前入宮,如果這一切不是巧合,那個背后的人定是在宮中勢力根深蒂固,且要將許家的情況,許昭儀父女的性格拿捏得嚴絲合縫才能讓一切水到渠成。

在宮里勢力根深蒂固,又有那份心機能耐的……

是年魚!

年魚才是最方便動手的那一個!

當初許昭儀就是因為年魚說了一句“宜得男”才得了蕭明時另眼相看。

后來整個東宮的女人都無孕,單單被年魚斷定“宜得男”的許昭儀有了身孕……

如果真的是他,他甚至不需要動手,只需要輕飄飄說一聲許昭儀“宜得男”,暗中給她些宜子的藥物,靜等事態發展,再遣人巧妙地“賣”給許昭儀父親一個暗器……

而不管年魚是年魚,還是連晏清,他都有這個動機!

蕭明時是太子,又沒有明顯的弱點,想動他很難,但滿是破綻弱點的太子岳家就不一樣了。

一損俱損,蕭明時最大的依仗,除了外廷支持長子承位的文武官員,便是王太后。

承恩侯府倒了,蕭明時定然元氣大傷!

“姑娘姑娘!”

阿弩飛奔著跑進了止戈院,微黑的臉蛋泛著激動的紅暈,“姑娘!承恩侯死了,承恩侯府的人卻怎么都找不到承恩侯世子,姑娘你猜承恩侯世子去哪了?”

她說著根本不等華平樂猜,就哈地一聲給出了答案,“承恩侯世子竟然躲在承恩侯的書房里跟承恩侯的通房丫鬟廝混!

是承恩侯世子夫人親自去找出來的!

原本承恩侯府的人還瞞著,偏偏承恩侯夫人罵承恩侯世子夫人嫁過來后不下蛋,還盡給王家招禍端,要休了承恩侯世子夫人。

承恩侯世子夫人這才嚷了出來,現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華平樂愕然,王妙兒這個嫡親兄長,她也是認識的。

因為是唯一的嫡子,從小十分嬌慣,王妙兒曾跟她抱怨過不少次。

只想不到竟荒唐至此——

當歸連忙補充道,“姑娘,現在這位承恩侯世子夫人是續弦,身份上就有些不大入眼,承恩侯夫人一直不喜歡她。

承恩侯世子夫人估計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才鬧了出來,嘖嘖,宮婢出身的就是上不得臺面”。

王太后原是宮婢,僥幸生下了大蕭皇室那一代唯一的男嗣,即政和帝,才得以在先孝鼎帝崩逝后成了太后,恩蔭家人。

只王家無底蘊,乍然富貴,不知約束教導子弟,一直上不得臺面,頗受京中人詬病,連當歸一個侍衛提起來都會說上一聲“宮婢出身”。

只不知道王妙兒聽到了消息會如何了,她那好不容易得來的孩子能不能保住——

阿弩和當歸一個比一個激動,你唱我和地說得根本剎不住,直到霍延之冷冷盯了當歸一眼,當歸才恍然醒悟,拉著阿弩走了。

兩人一走,霍延之便開口道,“這個是軍師安排的”。

她該贊一句,刀補得不錯?

“送給你”。

華平樂看向他手中寶光流轉的九轉玲瓏鐲,是從她見太皇太后起,太皇太后就一直戴著的那一只。

霍延之微微傾身,指著鐲子上紅寶鑲嵌而成的寶相花花瓣,“這一朵按一下,里面就會射出與王八姑娘那個鐵匣子相似的銀針。

我在針上抹了烈性迷藥,你若是不想要那人的命,不要對準要害即可”。

華平樂目光復雜,原來,太皇太后一直戴著這只鐲子,竟不是因為喜歡么?

“酒酒”。

霍延之試探伸手牽起華平樂的手,見她不動,便十分坦然地除了她腕上的那對玉鐲,將九轉玲瓏鐲套了上去,認真道,“玉鐲容易碎,這個好”。

華平樂沒好氣將那對玉鐲從他手中搶了回來,雖說這對鐲子不一定能引得蘇羨予第二次上鉤,但,不試試怎么知道?

總不能就這么讓霍延之拿走了。

霍延之的目光從那對玉鐲上一滑而過,落到華平樂臉上,認真開口,“酒酒,上元節陪我去看燈”。

“……福哥兒不生氣,阿魚不去看燈了,等福哥兒長大,離宮建府,福哥兒陪阿魚去看燈好不好……”

那是霍延之幾歲的時候?

好像是剛滿五歲不久,霍玠趕在上元節當天進宮,說要接她回府看燈。

當時她正摟著霍延之,讀書給他聽,她還沒說去不去,霍延之就將她手中的書砸向了霍玠。

霍玠逗他,“福娃娃,你砸我,我也要帶阿魚出宮看燈。

不但帶她出宮看燈,還帶她出宮嫁人,以后再也不回來了”。

霍延之氣得小臉通紅,眼里包著淚卻不肯哭出來,想說話又說不出來,死死抓著她的手,啊啊地沖霍玠喊。

她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又是心疼,瞪了霍玠一眼,就是說了那番話哄他。

現在,他來兌現諾言了——

華平樂不自覺牽了牽唇角,又迅速壓了下去,哼,“王爺這是挾恩望報了?”

霍延之忙搖頭否定,“軍師說,趕著送鐲子的時候說,你答應的可能性比較大”。

華平樂氣得笑了,“軍師說軍師說,你什么都聽他的?”

霍延之疑惑看向她,“他說得對”。

他說得對,他為什么不聽?

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就有點想揉揉他的沖動。

華平樂板著臉揉了揉金毛毛的頭,起身,“那我陪九方軍師一起看燈”。

霍延之也跟著站了起來,“我邀他一起”。

她記得他小時候雖然不會說話,但挺聰明的啊,現在瞧著怎么有點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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