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她又嬌又蠻,震動京城!

080 泰山地動

正文080泰山地動

再說政和帝起駕回御書房后,兀自氣惱不已,

他今天也是被太子和洛太傅折騰得魔怔了,沒頭沒腦的想起霍家的事做什么?

真是晦氣!

更可恨的是那個王妙兒,東宮多年無嗣,她還要爭那些有的沒的,是真的想要東宮絕嗣不成?

王家的人就是上不了臺面!

他再抬舉也沒用!

他正氣惱著,小太監來報胡偉毅求見。

聽到胡偉毅的名字,政和帝更加惱怒,派他去查許昭儀父親之事,他查到現在都沒個影子!

廢物!

跟著葛雷那么多年,沒學到葛雷的一半本事!

胡偉毅看到政和帝陰沉的臉色,心里暗暗叫苦,實在不是他辦事拖拉,實在是年掌印不允許他快啊!

這要不是年掌印遣人傳了話,他還是不敢來回話!

好在年掌印只是壓著他上稟天聽的時間,并沒有讓他欺君,中間還提供了許多關鍵線索,否則他絕對不敢!

他頂著政和帝的怒火,硬著頭皮稟告道,“皇上,已經查出來了,王八姑娘和許昭儀之父用的暗器叫一窩蜂,以其迅捷如群蜂出洞,造成的傷口又酷似蜂窩之形得名。

臣已查明近十年來,京城只有黑市里賣出了三支,其中一支剛賣出不久,買家正是許昭儀之父。

許昭儀因為受寵,太子殿下多有賞賜。

這次許昭儀無辜枉死,東宮又賞下了財物,許父去黑市簽下了賣身契,湊夠了錢財。

還有兩支是五年前葛指揮使買了下來,又轉送給了——”

胡偉毅說到這,砰地磕了個頭,“轉送給了承恩侯,承恩侯又悄悄送進了東宮,一應證據、證人都在殿外候旨,請陛下圣裁!”

政和帝溫和儒雅的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他的錦衣衛指揮使,竟然敢幫東宮太子妃買那樣的東西!

事情都過去五年了,他才發覺!

“……你要知道你的才干品性不足以做一個明君……”

先孝鼎帝的話魔音穿耳般再次在耳邊響起,政和帝憤怒下猛地將手中的奏折砸向了胡偉毅!

胡偉毅不敢躲,奏折堅硬的邊角正中他額頭,頓時見了血。

他卻連擦都不敢擦,砰砰地磕著頭,“皇上息怒,微臣所奏,句句屬實,絕不敢欺瞞皇上!”

就因為他知道他說的句句屬實,才會這么憤怒!

他無限重用、榮寵的錦衣衛,他全心信任、委以重任的錦衣衛指揮使,竟然敢暗地里與王妙兒勾結在一起!

是等不及他死了嗎?

竟然敢往東宮送了那樣的殺人利器!

那是不是說明,如果有一天王妙兒看他不順眼了,隨便教唆個小太監小宮女就能也要了他的命?

葛雷那狗東西幸虧是死了,否則他定叫他千刀萬剮!

政和帝心中殺意頓起,“先將消息壓下來,以貪污之名徹查葛府,朕倒要瞧瞧葛雷到底還背著朕做了什么!”

胡偉毅連忙應下,政和帝又仔細吩咐了細節,待說完后,才想起還有許父謀殺承恩侯一事。

胡偉毅聽他問起,忙答道,“黑市,臣已徹查了,沒有人與許父相識,且都是暗箱買賣,輕易難以操作。

許父常年獨來獨往,從不與別人來往,許昭儀死后更是沒與外人說過一句話,謀殺承恩侯是蓄謀已久,絕不是他人教唆”。

許父的確是沒有人教唆的,但黑市,胡偉毅想到黑市管事塞給了自己的銀票。

那么多!

他在做錦衣衛同知的時候,雖也有人塞錢給他,可從沒見過這么大手筆的!

怪不得大家都拼了命地往上爬!

只錢雖多,他也得有命拿才行,他本來還在猶豫,年魚卻示意他不必往下查了。

黑市送給年魚的肯定更多!

他這般想著,卻到底不敢就這么收下那燙手的錢,卻又不敢不聽年魚的話,只好先拖著,到時候皇上發怒,他再查不遲。

“繼續盯著承恩侯府,退下吧”。

胡偉毅沒想到政和帝竟就這么輕易地放下了承恩侯被殺一事,愣了愣,告退出了御書房,恰與辦完差來回話的年魚迎面碰上。

年魚掃了眼他額頭的血跡,意味深長一笑,“胡指揮使受累了”。

胡偉毅哼了一聲,昂頭從他身邊走過,一顆心卻幾乎從胸腔中蹦了出來,對年魚的懼意又加了幾分。

當時,年魚說,皇上絕不會再追究承恩侯被殺與黑市賣兇一事,他根本不信。

承恩侯府那可是皇上的母族,承恩侯更是皇上嫡親的表兄!

難道還能說死就死?

就算黑市真的只是偶然將兇器賣給了許父,皇上也該下令清算才是!

可現在——

胡偉毅只覺渾身發冷,年魚竟然對皇上的心思拿捏得一毫不差!

怪不得能爬上掌印的位置,這么多年扶持著九方貴妃圣寵無衰。

他這點小能耐,又捏了把柄在他手里,只怕一輩子都難翻出他的手心去……

年魚回完話后,親去了尚書臺給蘇羨予傳了話,到休沐時,蘇羨予便帶著蘇鯉去了洛府。

洛太傅卻并沒有什么事,倒是洛老夫人一直拉著他說話,仿佛洛太傅特意請年魚傳話就真的只是洛老夫人想念他了。

蘇羨予對洛太傅夫婦十分敬重,耐心地陪洛老夫人說著家常,在她提起洛兮瑤的親事時,遲疑道,“師母放心,這件事我早已有打算。

再等兩年,等阿鯉大一些,如若老師和師母有意,我再為阿鯉求娶瑤瑤”。

洛老夫人啞口無言,半晌方吶吶道,“阿鯉還小,這件事不急,也不必提,否則倒叫兩個小人兒不好相處”。

蘇羨予便不再多言,點了點頭。

洛老夫人強打jing神又說了兩句,便讓他去尋洛太傅。

蘇羨予一走,花墻后一個穿嫩綠色襦裙的少女就嗚咽著撲進了洛老夫人懷里,哽咽叫了聲祖母。

洛老夫人撫著她的后背,長長嘆了口氣,“瑤瑤,你自己聽到的,我都說那么明顯了,甚至以你祖父的教導之恩相脅,他卻拿阿鯉來搪塞,這份心思,你忘了吧”。

洛兮瑤不說話,肩膀卻抽動地更加劇烈。

洛老夫人又嘆了口氣,蘇羨予是她和老頭子看著長大的,人才模樣都沒話說,孫女既有心,她自然想著成全,可惜了——

蘇羨予出了花廳,去了外書房,洛太傅正在指導蘇鯉書法,見他進來笑道,“阿鯉最近又長進了,再有幾年時間,又是個狀元郎”。

蘇羨予俯身揖手,“老師謬贊了”。

洛太傅朗聲笑了起來,“我聽阿鯉說年后他就沒再去國子監了,都是你親自在教,你現在忙,日后便讓他常到我這來”。

蕭明時早已領了差事,隨政和帝聽政,他這個太傅也只偶爾進宮,權是個擺設。

蘇羨予遲疑,“恐勞累了老師”。

洛太傅擺手,“趁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動得了,也替你分擔分擔”。

蘇羨予便不再說,揖手道謝。

洛太傅瞧了他一眼,忽而道,“你師母年紀大了,總愛念叨些有的沒的,你聽聽就罷,不必放在心上”。

蘇羨予又一揖手,卻是沒有接話。

洛太傅慨然一笑,招呼,“過來,難得你有時間,我們一起商議商議阿鯉接下來要學些什么”。

他話音未落,就有隨從匆匆跑至門外,“大人!泰山地動,死傷無數,皇上召大人立即入宮!”

捧日擎天的泰山為五岳之長,象征的是社稷安穩,突然地動,乃是頭等大事。

政和帝本就在疑心葛雷與王妙兒勾結一事,聽了消息,心結越重。

只他向來隱忍,沒有發作,責成蘇羨予全權負責泰山地動一事,安撫民眾,自己沐浴焚香,齋戒三日,前往太廟祭祀罪己。

蘇羨予接了皇命,急急趕至洛府,要接回蘇鯉。

洛太傅不贊成道,“你初擔重任難以分心,且大難過后往往便是疫病,阿鯉怎好跟著你奔波,留在我這里便是”。

蘇羨予遲疑,“阿鯉從未離開過我身邊——”

洛太傅拂袖打斷他,“怎的?阿鯉這么大了,難道離了你連覺都睡不著了不成?

你且安心去辦差,別的不論,受災民眾務必要安頓妥當,能多救幾個便救幾個,我自會妥善照顧阿鯉”。

蘇羨予因著洛太傅那句“疫病”,猶豫了一會,終是點了頭,對蘇鯉道,“阿鯉,我將八姑留下來照顧你,你無事不要外出,專心隨師祖學書”,這才不放心地走了。

泰山地動,政和帝前往太廟祭祀,本該帶著太子、太子妃,卻因太子妃小產,太子心傷愛子臥病在床,只帶了九方貴妃前去。

京中本就蔓延的流言頓時肆虐起來,皆道是太子暴戾,才惹怒神靈,招致泰山地動。

蕭明時被政和帝禁足在東宮,聽到流言惱怒異常,不顧政和帝警告,命人將事實真相傳了出去。

不想民眾雖然罵起了王妙兒嫉妒不賢,卻沒有同情他娶了個毒婦妒婦,以致一再痛失愛子,反而辱罵他無能殘暴,連后宮婦人都無法駕馭,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不堪儲君之位。

本就不安穩的京城如滾沸的油鍋里加了一瓢水,更是沸反盈天起來。

政和帝得知后大發雷霆,那個蠢貨,是嫌自己丟人丟得還不夠,準備連皇家的臉一并丟了嗎?

當即命錦衣衛出動壓制流言,只他也知道事已至此,就算表面壓制住了,那背地里的流言只會更加不堪。

遂又命胡偉毅將徹查葛雷之事放到了明處,轉移民眾視線。

回宮后,尋了個由頭下了旨,將太子禁足落到了明面上,又命壓住承恩侯世子承襲侯位的文書,責令承恩侯府眾人閉門思過。

京城的大熱鬧一場接一場,卻沒有影響到洛府小小的院落。

正是春光無限好的時候,秀雅清雋的少年卻不為所動,專心閱讀著手中古舊的書籍,認真的側臉沐浴在陽光下,美好得如一幅畫,又如一卷書,讓人一捧起便欲罷不能忘。

洛老夫人瞧著便無聲嘆了口氣,瑤瑤看上的是阿鯉該多好,羨予年紀總是大了些,性子也冷了些。

“師祖母”。

蘇鯉聽到腳步聲,放下書卷,起身行禮。

洛老夫人擺手,將托盤放到書案上,慈愛笑道,“來,吃點東西,別總是看書,傷眼睛,時時起來走走才好”。

蘇鯉拈了塊桃花酥咬了一口,乖巧點頭,“師祖母放心,我記著”。

他吃了幾塊點心,又喝了盞玫瑰露,再次起身道謝。

洛老夫人見他不吃了,正要收拾,蘇鯉忽然問道,“師祖母,我這半個多月來,怎的一次沒見過洛姐姐?”

洛老夫人忙道,“瑤瑤這些日子在折騰什么梅花篆,都不出門,連我也是見不到的”。

那天蘇羨予用了那樣的搪塞話,洛兮瑤自然不愿再見蘇鯉,只這話卻是不能和他說的。

蘇鯉噢了一聲,垂眸,“那就好,我還以為是上元節,我沒能帶著洛姐姐走完謎鎖星橋,她惱我沒用呢”。

洛老夫人哎了一聲,急急握住他的手,“這是說的哪里話?你才幾歲?那謎鎖星橋,幾年都不一定有人能走到最后的”。

蘇鯉乖順嗯了一聲,洛老夫人向來喜歡他,深怕他嘴上不說,心里難過,忙轉移話題道,“你這是看的什么書?”

“是叔父以前看過的,我見有叔父的手記就拿出來看看”。

洛老夫人目光落到古舊的書頁上,臉上露出懷念之色,“你叔父跟你一樣,小時候念書是極用功的,在這書房一坐就是半天,動都不動一下,還有阿玠——”

她猛地頓住聲音,掩飾笑了笑,“都是老古董了,不說了”。

蘇鯉搖了搖她的手,目光晶亮地看著她,“說嘛!今天師祖不在,師祖母跟我說說叔父的事嘛!平日叔父都從來不肯說的”。

洛老夫人年紀大了,免不得愛個熱鬧,偏偏洛兮瑤性子冷,洛太傅又不耐煩聽她嘮叨。

蘇鯉性子溫柔又知禮體貼,讀書之余,總會陪她說上幾句,又或是陪她插個花瓶點個茶,她喜歡得什么似的。

此時見他目露孺慕,軟語相求,哪里還硬得起心腸,想想也沒什么不能說的,便嘆著氣開了口,“其實也沒什么不能說的,只是霍家后來謀反,皇上不喜人提及往事,漸漸地便沒有人說起了”。

蘇鯉常在京中,自也是聽說過霍家之事,忙點頭道,“這個我知道,霍家暗藏金磚龍袍,被皇上誅滅三族,師祖母說的阿玠,是霍家的人?也曾拜師祖為師?”

洛老夫人點頭,“你師祖當年是首輔,先帝十分倚重,又點了他入宮教導現在的太子,霍家大公子霍玠和你叔父都是伴讀”。

蘇鯉怔怔,“叔父竟然與霍大公子是同門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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