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她又嬌又蠻,震動京城!

203 牌局

快書庫203牌局雙擊屏幕滾動203牌局這一桌有兩個人精,一個極善打牌還牌運極佳的,更有一個人精中的人精。

牌局一組起來,氣氛就不一樣了,連菱姐兒都感覺到了,大氣也不敢出。

蘇羨予果然如蘇鯉所說,顯然是經常打的,十分熟練。

且他最善一心數用,華平樂十分懷疑,他一人就能看透場中另三家的牌。

打了一圈后,蘇羨予忽地若有所思打量了一眼程修遠,道,“程公子牌運不錯”。

程修遠咧嘴一笑,“承讓承讓,我向來賭運不錯,自十四歲下場,輸的次數一只手都能數過來”。

蘇羨予捏著骨牌在指尖轉了兩圈,輕輕吐了口氣,“這一點倒是很像阿玠,他與人賭錢從來都是隨心所欲,別說算牌了,有時候甚至瞎

打一氣,卻很少會輸”。

阿玠天生腿疾,不能行走,掛在嘴邊卻總是,“……阿采,我這一輩子實在算是運氣極好的。

與人賭錢次次都贏,你想這得要是什么樣的運氣啊!

就算不說這個,我的運氣也好得讓人嫉妒。

你看看我,我這等人才相貌,世上有幾個能比得上的?

我還有世上頂漂亮聰明的妹妹,還有個頂漂亮厲害的心上人!

就算是你們都為我可惜的腿疾,那也絕對是我運氣好!

否則我要是像父親和妹妹那樣天生心疾,又怎么能像現在一樣談笑無忌,肆意人間?”

阿玠總是說他運氣好,說得多了,連他都被他說服了。

只可惜,阿玠沒能一直運氣好到最后——

華平樂眉頭微動,原來兄長竟也是賭運極好的么?

程修遠瞪大眼睛,“蘇尚書說的是霍家大公子么?他也喜歡打牌,且跟我一樣賭運極好?”

蘇羨予點頭,淡聲開口,“程公子以后還是少賭錢罷”。

好運氣,總該用到刀口上。

若是阿玠所有的好運氣都能用到察覺皇帝的陰謀上,他就算為阿玠還一輩子的賭債,也心甘情愿。

程修遠摸牌的動作微頓,若有所悟,卻又有點迷糊,不由抬頭去看蘇羨予。

蘇羨予卻不再看他,催促他上家的蘇鯉,“阿鯉,該你了”。

蘇鯉噢了一聲,忙忙出了一張牌。

蘇羨予就倒下了牌,開口,“十一番”。

程修遠,“……”

所以,蘇尚書絕對是故意擾亂他們的心神,好趁機贏錢吧?

接下來的時間,蘇羨予便有意無意地扣程修遠的牌,程修遠苦不堪言,直覺自己無往不勝的賭運今天一定會敗在蘇羨予手下。

果然,上午牌局結束時,程修遠輸得十分之慘。

雖然蘇羨予也輸得很慘,但也改變不了他無往不勝的賭運被蘇羨予壓下去了的事實!

程修遠,“……”

感覺一輩子都不想再跟蘇尚書做賭友了!

用過午食,幾人又繼續支起牌局。

大約一個時辰后,九方鳳果然來給寧河長公主請安。

程修遠一見了他,忙起身相讓,他感覺蘇尚書那句“程公子以后還是少賭錢罷”都快成了壓在他心頭的一座大山了,讓他看著牌就有點怵。

華平樂開口,“既然九方軍師來了,我們就押點彩頭好了,軍師還記不記得上次說過的話?”

九方鳳瞇眼一笑,“姑娘心頭之憂么?九方自是記得的,姑娘是真的要將邀月弓輸給九方?”

霍延之立即道,“輸了也沒關系,他不敢要的”。

華平樂瞪了他一眼,“賭場如戰場,各憑本事”。

九方鳳又看向蘇羨予,“蘇尚書準備出什么彩頭?”

蘇羨予指尖捏著骨牌無意識地轉著,淡聲道,“輸給軍師一個人如何?”

九方鳳瞇眼假笑,“蘇尚書再美,也是個男人,九方可不想要,不如蘇尚書換個漂亮女人如何?”

華平樂立即意識到九方鳳是在說連溪清,凝目看向蘇羨予。

蘇羨予察覺到她的目光,微微垂下眼睫,手中的骨牌卻轉得更快了,“好”。

九方鳳一擊掌,“好,蘇尚書果然爽快!蘇小公子呢?”

蘇鯉眨眨眼,親昵理了理華平樂腰封上的流蘇,“要是華二姑娘贏了,我就把自己輸給她,上元節陪她看燈賞月”。

等等,你之前不是還在和霍延之爭著陪我看燈么?現在就成籌碼了?

霍延之立即拍開他的手,瞪,“誰要你陪了?你要是輸了,就去院子里扎馬步,喊一百聲,你是蠢材”。

蘇鯉,“……”

華平樂噗嗤笑出聲來,“好了,阿鯉還小,要是輸了就罰上元節親手為所有人扎一盞燈籠”。

華平樂既然開口了,其余人自然沒有異議,牌局正式開始,程修遠坐到蘇鯉身后看牌。

他旁觀者清,很快就發現不但蘇鯉,連蘇羨予都在給華平樂喂牌。

蘇羨予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但只要一出手,絕對就能放華平樂胡牌。

他們做得如此明目張膽,九方鳳想裝看不見都不行,索性也就不管華平樂了,逮著蘇羨予,扣死他的牌。

蘇羨予也不管,還是繼續給華平樂喂牌。

如此一來,牌局結束時,華平樂自然心想事成,成了全場最大的贏家。

蘇羨予輸得最多,他也不在意,只淡淡道,“稍后蘇某自會選好人送給軍師,還望軍師不要嫌棄”。

九方鳳假笑,“蘇尚書客氣了,如果九方嫌棄,自是會去找蘇尚書換人的”。

蘇羨予便不再理會他,華平樂雖是靠作弊贏了牌,卻一點都不心虛,目光灼灼地盯著九方鳳,“九方軍師,不如我們借一步說話?”

九方鳳用骨扇敲了敲腦袋,嘆氣,“聽說華府的紅梅開得極好,不如九方陪二姑娘去賞梅?”

華平樂趕在霍延之開口前道,“王爺,你留在這幫我招呼客人,我去去就來”。

霍延之,“……”

他一點不想留在這招呼什么客人,他也想去賞梅!

華平樂與九方鳳一起去了前花園的梅林,還未進去就猛然發覺梅林里藏了人,忙護到九方鳳面前,厲聲喝道,“什么人?滾出來!”

她話音剛落,樹枝積雪抖動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下一刻,花滿洲就猴子般不知從哪里蹦了出來。

在這雪后的冬日,花滿洲穿著件極單薄的暗紅銀紋袍子,手中還拿著個啃了一半的梨子。

華平樂看著都覺得冷,十分無語地問道,“你吃梨子躲在這里吃做什么?”

花滿洲不滿了,“誰說我躲在這是為了吃梨子了?我是要等那天在你們家看見的那個美人兒!

我看著現在就這片梅花開得最好看,她那么喜歡花,今天說不定也會來折梅花。

我就在這等她,等得無聊了,才吃了個梨子!”

她都那么折騰他了,他竟然還敢惦記什么“美人兒”!

她是該說他傻大膽么?

“我都等了一天了,都沒等到她!”

花滿洲悵然嘆了口氣,央求看向華平樂,“二姑娘,我瞧著那個美人兒跟你有點像,肯定是你的親戚。

你就告訴我,她是誰,再幫我引見引見。

我上次扯碎她的衣裳,還沒賠錢呢!”

華平樂,“……她不需要你賠什么錢”。

花滿洲振振有詞,“她不需要是她的事,我賠不賠是我的事,我怎么因為她不需要就不賠了?”

她竟然被個二愣子說得啞口無言!

花滿洲繼續央求,“二姑娘,你就行行好吧。

不然我一直惦記著,保不準哪天一個控制不住就到你們家做梁上君子了,到時候你可不要怪我!”

華平樂氣得笑了,他竟然還敢威脅她,看來是苦頭還沒吃夠!

就在這時,菱姐兒叫小姨的聲音遠遠傳來。

華平樂循聲看去,就見霍延之帶著菱姐兒快步而來。

真是夠了!

霍延之牽著菱姐兒走得很快,不一會就到了跟前,認真開口道,“菱姐兒非要來尋你,說要和你一起折梅花”。

菱姐兒跟著認真點頭,“嗯嗯,小姨,王爺說我非要和你一起折梅花”。

霍延之眼角猛跳,華平樂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伸手抱起菱姐兒,“好,小姨帶你折梅花”。

花滿洲喃喃,“這個小姑娘好像,也有點像那個美人兒”。

華平樂冷哼,“自然像,菱姐兒是我長姐親生的,不像她能像誰?”

花滿洲不敢置信盯著菱姐兒粉妝玉琢的小臉,指了指她,又指指華平樂,“她,叫你小姨,那個美人兒是你長姐,那,那,她是你長姐的女兒?”

華平樂懶得理他,抱著菱姐兒一徑往里走,霍延之怕累著她,忙從她手中將菱姐兒接了過去。

花滿洲還想跟上,被霍延之一個眼神威壓住,乖乖站在原地不動了,口中兀自喃喃念叨。

美人兒那么年輕貌美,竟然就成親了,女兒都那么大了!

京城這邊的人成親都這么早的么?

走入梅林深處后,華平樂一邊仰頭挑選枝頭紅梅,一邊開口問道,“九方軍師現在可以說了?”

九方鳳用骨扇敲了敲手,笑,“解姑娘心頭之憂的人,姑娘剛剛不是已經見了?”

華平樂愕然,“花滿洲?”

九方鳳是在說長姐的姻緣應在花滿洲身上?

九方鳳笑而不答。

華平樂不敢置信,“可,花滿洲,花滿洲比長姐小了近十歲,還,還是個二愣子!”

長姐怎么可能喜歡這樣的?

“二姑娘與大姑奶奶是嫡親的姐妹”。

華平樂更加摸不著頭腦,怎么又扯到這方面了?

九方鳳微微一笑,“所以喜好應該也是差不多的,姑娘既然喜歡二愣子,大姑奶奶想必也差不離的”。

華平樂下意識看向前面將菱姐兒扛在肩頭,方便她去折梅花的霍延之,啞然。

“這世上之人大多喜歡聰明體貼又溫柔的,可總也有慧眼獨具的,獨獨喜歡那拙嘴笨舌,又呆愣無趣的。

二姑娘是個聰明靈透的,難道便不許別人也如此么?”

華平樂揉了揉額頭,“我總覺得不大可能,是不是你看錯了?”

九方鳳笑,幾分悲涼,“我九方鳳除了看不到自己的前路,別人的,再也不會看錯的”。

華平樂默然,半晌問道,“公主怎么樣了?昨天我早早出宮了,都沒見著她”。

“不太好,不過沒關系,等我接她出宮,她就又和之前一樣了”。

華平樂欲言又止,其實她也覺得九方鳳實在不像是會喜歡蕭明晴的樣子,但一想到剛剛九方鳳的話,又閉了嘴。

九方鳳仿佛根本沒看到她的欲言又止,沉吟開口,“倒是九方貴妃的模樣實在不大妥當。

按理說,她不該如此才對,定是年掌印出了什么問題。

二姑娘若是有機會,勸說年掌印多多開解才是”。

華平樂其實不太清楚年魚與九方貴妃之間具體如何,但九方鳳既然這樣說了,自有他的道理,便點頭應了。

九方鳳未再說話,華平樂便也就沉默,想著自己的心思。

不多會,有丫鬟來叫,該用晚食了。

華平樂幾人先回了打牌的花廳,那里,蘇鯉、程修遠幾人正圍著小白好奇打量著。

阿弩見她回來,興奮喊道,“姑娘姑娘,奴婢見這幾天小白都不大愛吃東西,拿來給蘇尚書看。

蘇尚書說小白這是要蛻皮了,蛻皮后,它就要長大了,不再是這么小一點的樣子了”。

華平樂下意識看向蘇羨予,蘇羨予點頭,又道,“小白算是個稀罕物,如果姑娘拿去送給年掌印,請他親自出手為長公主診治,年掌印定然會同意”。

華平樂心頭微動,蘇羨予這是什么意思?

只蘇羨予卻不再說,好像真的只是隨口提了一句。

倒是程修遠十分感興趣問道,“蘇尚書,這種蛇在哪里能抓到?”

年掌印喜歡的東西太少,他也想抓一條送給年掌印。

他實在是想不通到底哪里得罪了年掌印,如果他送了這么一條蛇去,年掌印會不會原諒他?

蘇羨予并未藏私,細細與他說了地點和捕捉方法,又叮囑道,“這種蛇體型雖小,毒性卻大,不是經驗極豐富的捕蛇人,很容易死在它口下”。

程修遠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回頭他仔細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會捕這種蛇的。

華平樂記著蘇羨予的話,打聽著年魚出了宮,便命阿弩將小白送去了年府,請年魚親自出手為寧河長公主看診。

不想小白卻又被年魚原樣送了回來,年魚還給她帶了句話,“這么丁點大的東西,給本座塞牙縫都不夠,不要!”

阿弩一點沒覺得打擊到,十分振奮對華平樂道,“姑娘別擔心,奴婢一定多找些毒蟲給小白吃。

等奴婢把小白喂得又白又胖,年掌印肯定就會要了!”

又白又胖,阿弩當她是在喂豬么?(玄黃妖道)(東南雀)(千古力)(誰家mm)(瀟心毅逸)(陶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