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竹馬去種田

第568章 徹底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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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亞欣聽人說起這些傳言,都要坐不住了,回來就憤憤地對著四盛道:“你聽聽這都傳成什么了,搞得好像澤兒不娶郭七小姐都對不起京都這些吃瓜群眾了。”

洪亞欣認真道:“澤兒一個人應該搞不定郭家和李氏那些人,夫君,咱們還是幫幫他吧。”

四盛擰了眉,撫著額頭想了片刻,道:“汪小子是個心里有數的,他要真搞不定,一定會告訴咱們的,他沒來,就說明沒有啥大問題。”

“那咱們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

“等等再看吧,澤兒不讓咱們插手,定是有他的考量,咱們要是貿然動作,打亂了他的節奏反倒給他幫倒忙了。”

相較于洪亞欣和四盛的擔心,素雪顯得似乎有些淡漠,她從來不主動問汪澤然的事,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永安卻又是另一種極端,他是往汪府跑得最勤的人,每過一兩天都會去走一趟,把那邊的消息都帶回來說給家里人聽。

這天,永安還沒從汪府回來,魯有慶倒是特意從軍營回來了,給葉家帶來了關于郭七小姐的消息。

郭七小姐在參加靜王妃舉辦的宴會時,酒醉后與一個姓周的世家公子夾雜不清,被一群客人撞見了。

靜王是當今皇帝的長子,是聲望最高、最得帝寵的皇子。

對四盛和素雪來說,他就是他們在西遷路上,在賈大善人家里,假扮裝黑白二無常從賈管家手中救下的那個被拐少年。

四盛和素雪后來知道,靜王也是汪澤然小時候一起淘氣的玩伴。

當年魯有慶在益縣周圍找尋汪澤然時,遇到了靜王的夫子,知道靜王在游學路上失蹤了,兩個人借著四盛他們提供的消息,從賈大善人府中救出了年少的靜王。

回京后,魯有慶在酒樓再次偶遇了賀夫子與靜王,當時汪澤然和四盛一家都在場,素雪和四盛當場就認出了靜王,但父女倆都沒有吭聲,裝作與靜王是第一次見面的樣子。

當時還是皇孫的靜王,見到素雪只覺得眼熟,回去與賀夫子一說,才在心里確認了,她就是當年給自己紙條的那個白無常。

后來,惠王謀反,他的追隨者被肅清,魯有慶被賀夫子舉薦去了軍中效力,就駐在京郊的大營里。

魯有慶以前曾在軍中任過職,因得罪了惠王的人,丟了官職,后來才進汪府做了汪澤然的武師傅。

他現在只是重操舊業罷了。

四盛和洪亞欣聽了郭七小姐的事,都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濁氣,汪澤然就要解脫了。

果然,兩天后,事情就有了最新進展:周家找了媒人去郭家求親了,郭家也給了回應,答應讓郭七小姐嫁給那個周公子。

四盛道:“這個周公子還算不錯,這么痛快就認下了這門親事。”

洪亞欣冷笑一聲,“他當然愿意認了,他本就是個紈绔,整日游手好閑、好吃懶做的,好人家誰愿意把女兒嫁給他;再說,周家說起來還叫世家,其實早就敗落得不成樣子了,只表面撐著個空架子罷了,這樣的人家能攀上郭七小姐,還不得偷著樂嗎?”

四盛點頭,“這樣不堪的人和人家,那郭家怎么就會答應讓郭七小姐嫁呢?竟然還答應得這么痛快。”

洪亞欣嘆氣,“我還沒說完,事情還有后續呢,那個郭七小姐知道家里答應了周家的親事,當天晚上就自盡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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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郭家對外聲稱,郭七小姐原本就有癔癥,在靜王府發了病,并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動,次日清醒后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羞愧難當,才會趁人不備自盡了。

四盛吃驚地道:“事情不是都要了結了,怎么又鬧出來人命來了呢?”

洪亞欣譏諷的語氣說道:“郭家可是重德之家,號稱六代‘無犯法之男,無再嫁之女’,前些時候有個郭家子弟給同窗下迷藥,被人打折了胳膊,已經打了郭家人的臉。

這回,郭七小姐與周公子的事又鬧得沸沸揚揚的,郭家本想通過與周家的聯姻草草遮掩過去,不想郭七小姐不愿意,那她的自盡就是郭家最好的選擇,這樣一來,就保全了整個家族的聲譽。”

四盛嘆息了幾聲,道:“郭家最先盯上的是澤兒,出了后來這些事兒,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面對汪家。”

“在靜王府鬧出那事后,沒聽說郭家對汪家有什么說法,不過,郭七小姐去世后,李氏去郭家吊唁時哭得很傷心,不過郭家人并沒有給他什么好臉色。”

洪亞欣有些擔心地道:“李氏跟是郭七小姐是要好的手帕交,她可能是真心去哭郭七小姐,不過郭家人可能不這么認為,她畢竟是汪家的正室夫人,這樣過猶不及的表演不會引起郭家人對澤兒的懷疑吧?”

四盛想了想,道:“不怕,事情是出在靜王府的,他們憑什么懷疑澤兒,就算心里有這個念頭,也是沒有依據的,就是借他們八個膽子也不敢去查證,靜王沒有怪罪他們郭家擾了王妃的宴會,就已經算是開恩了。”

洪亞欣這也放下心來,“那這樣說來,澤兒的事算是徹底解決了?”

四盛點點頭,“算是解決了,不過,澤兒的上峰郭大人會不會對他有看法,還得走著看呢。”

雖然汪澤然的事算是過去了,但汪府里并沒有消停。

李氏因為在郭家失儀,給汪府丟了臉面,被汪老夫人禁止出府。

汪彬心是羞惱,也不愿意再去她的院子,只在幾個妾室房里歇息。

李氏心中煩悶,又無處發泄,便想著法子整治那些妾室,結果動那個新納的小妾時,動了胎氣,小產了。

這個連李氏本人都不知道已經存在在身體里的小生命,就這么悄悄來,又悄悄地沒有了。

李氏非常痛心,可更令她痛心的是,她頭胎就小產,傷了身子,以后再也不能懷孕生子了。

汪澤然已經很久都沒有來白菜巷了,確切來說,自從那次從葉家不辭而別之后,一次都沒有再來過。

因了上次汪老夫人的逼問,素雪心中惶恐,也沒有再去過汪府,所以許久都沒有見過汪澤然了。

素雪現在很忙,忙著織布坊的事,忙著布莊、綢緞莊的事,還忙著籌備成衣鋪子的事。

似乎沒有汪澤然的參與,日子并沒有影響到什么,照舊這么忙碌又平淡地過著。

只是素雪每次忙完回家時,都習慣性地望望汪澤然房間那扇緊閉的屋門。

這天,素雪回家很晚,進了家門一瞥間,發現汪澤然的房門竟然開了條縫。

素雪好奇地走了過去,推開屋門,卻猝不及防地看到了汪澤然,他站在屋門里就那么靜靜地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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