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藏兵我在古代當名師第六百五十五章藏兵當張將軍納許西為妾的消息送回膠州時,楊曦軒嗤笑一聲,「這是真將張家逼急了。」
明琛卻只覺得高興,「張將軍沒有主公的胸襟。」
主公允許女子為官,所管轄的八州女子地位得到了明顯的提升,隨著醫部主張給新生兒定期診脈的政策公布,以周苒為代表的女子在百姓心中越發的鮮明形象。
以往抵觸的老迂腐也難得沒寫文章抨擊。
醫學院的醫女越發被百姓尊重,女子得到尊重提升了自信,有了自信才能大著膽子追求心中所想。
楊曦軒明白明琛未盡之言,張家想學他培養醫女不會得到預期的效果,「周苒該難過了。」
他對這個許西有印象,從名字上看和許南像是兄妹,然他們并沒有任何的關系,許西出身德州府城一戶普通的農戶之家,她能走到今日因周苒的賞識。
現在許西成了張將軍的妾室,對于周苒而言不僅僅是背叛。
明琛甚少佩服女子,楊先生是一位,周苒一步步走到今日也贏得了他的尊重,周苒提出針對女子與孩子的醫療政策,讓他心里升起了尊敬。
楊曦軒示意明琛等人忙著,他清楚瞞不住周苒,只能親自去醫部告知小妹。
楊曦軒到醫部的時候,周苒正聽醫部官員做匯報,他給醫部批了銀錢用于八州新生兒的診脈與補貼,只要是新生兒每個月領取牛奶或是羊奶做的奶粉,長到能吃輔食的月份可領取魚肉松等補充孩子需要的營養。
現在還沒辦法給所有新生兒免費醫療,他只能盡最大的努力讓孩子補充缺失的營養。
周苒第一時間發現曦軒哥,她見曦軒哥也想聽聽,示意官員繼續做匯報。
醫部大部分的官員都是去年選官的新人,新人意味著心中有抱負,同時也想表現自己,所以醫部的辦事效率出奇的高。
等匯報結束,周苒笑著問,「你可是大忙人,怎么親自來醫部?」
楊曦軒示意周苒坐下,他對周苒這一胎十分在意,這一胎再出事他真沒臉見姐夫了,「你聽了別激動。」
周苒心里已經有了猜測,「我的心可不脆弱。」
楊曦軒笑了,現在都稱呼周苒為鐵娘子,「許西成了張將軍的妾室。」
至于是否懷疑許西假意投敵,他并不會考慮,在許西被張家抓住時,無論許西如何想生存下去都沒有錯,人求生的本能是人性,他不能要求許西以死表忠心,他認為忠心與否不在行事在心。
周苒笑容淡淡的,「日后無需再繼續關注許西。」
南州安插探子不容易,濟州早年潛伏的探子更不能有異動,現在許西高調的成為張將軍妾室,已經不需要為許西冒險打聽消息。
楊曦軒久居高位已經將人心看的透徹,「你看重許西,許西雖然崇拜你,但是她更想成為你。」
周苒指尖刮著茶杯,她怎會看不出許西的野心,她不反感女子有野心,只有心存著渴望才敢想敢做,她已經暗示過許西,現在看來許西在張將軍身邊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周苒深吸一口氣笑著道:「許西成為張將軍的妾室,我覺得不是張將軍主動允諾。」
而是許西交換得來的,這也是許西聰明的地方。
只是周苒的心里依舊有些悵然,「曦軒哥,許西會泄露她所學的一切。」
楊曦軒語氣隨意,「許西高看張將軍,她成不了你,至于將所學泄露出去我覺得挺好,小妹啊,我想要的是天下,而且許西學成于你,她一輩子都甩不掉,她做的越多你的名聲越廣,我等著張將軍偷雞不成蝕把米。」
他可不是吃虧的人,他會等待反擊的時間,這顆營養不良的果實終將被他
收入囊中。
上河鎮,鐘謹下了船并沒有回府城,而是回了上河鎮。
他回來送一些南州特產,同時想和周鈺聊一聊現在的局勢。
鐘謹到上河鎮直接去了學堂,并沒有在學堂見到楊兮夫妻,一問才知道兩口子在實驗室,實驗室是禁地他也進不去。
鐘謹難得回來一趟在學堂逛了起來,學堂修建了不錯的景色,他發現竟有戶外課。
鐘謹沒關注作畫的學生,他見到教書畫的先生有些愣神,男子長的太俊秀,并不是男生女相的容貌,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哪里尋得謫仙一般的先生?
陳世念察覺到目光,他看向回廊下站著的男子,神色淡然的點頭示意繼續指導學生畫山水畫。
鐘謹書畫也不錯,他頓足聽了一會目露贊許之色,腳步小心的轉身離開沒打擾學生們。
等下學,鐘謹與楊兮夫妻回周家,鐘謹說起謫仙一般的先生,「你們從哪里尋得人?」
楊兮看向周鈺,周鈺出聲道:「此人疑點重重,我尋思與其讓他在上河鎮晃蕩不如放到眼皮下。」
鐘謹心里升起的好感瞬間沒了,「他有何不對?」
周鈺,「首先他如何在亂世保住自己,其次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可不是普通家世能培養出來的人。」
然此人的戶籍竟然是真的,行為舉止也十分的坦蕩,明明知道他們調查他,這人還時不時露出問題。
鐘謹一聽對這個陳世念好奇極了,「明日我會一會他。」
周鈺詢問起來南州之行,「我聽了不少消息,只是消息傳遞的簡單,你和我具體說說一路所見。」
鐘謹示意拿紙筆,他將南州大概的面積畫出來,又將記憶里的禁區標記好,這才講南州所見,「我們預計過南州的兵力,南州調兵到濟州等地鎮守,南州兵力該減少才對,可南州所見超出預期,我覺得南州藏了至少十萬兵馬。」
周鈺坐直了身子,「十萬?」
鐘謹說出南州分配制度,「張家盡最大可能節省銀糧,這些節省的銀糧哪里去了?」
他回來沒琢磨別的,全部心思都在南州兵馬上,他怎么算都覺得不對,張家絕對掩藏了兵力。
周鈺拿過筆畫了濟州的地圖,「張家培養海軍,海軍也可掩藏部分兵力。」
鐘謹在紙上寫了一個姜字,「姜家調一萬兵馬編為海軍,我一直沒想明白姜家的舉動,聽你這一說我就懂了,張家利用姜家兵馬藏兵于海軍。」
周鈺點出重點,「為張家訓練海軍的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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