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都有力氣在這里吵架,不如把水都挑滿了,不過就是一缸的水。蘇祺,你用的水,你等會兒去挑滿了。”蘇慶坤從外面回來,就聽到院子里的吵鬧聲。
看事情是蘇祺惹出來的,連忙開口。
聽到公公都是站在她這邊的,劉月梅朝著關春花就是挑釁的勾起嘴角。
“憑什么我兒子挑水,這水原本就是我家挑來的,我家還不能用了?”
關春花覺得蘇慶坤這是故意的,不然也不會幫著劉月梅說話。
蘇云眼見著關春花要和蘇慶坤對上,大眼珠子一轉動,想到上次兩姐妹離開時候說的那番話,她就連忙說道:
“娘,不就是一缸水嗎?爺爺心疼二嬸,不愿意二嬸動手挑水,咱們幫著挑就是了。
誰不知道二嬸在這個家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現如今蘇弘哥可是咱們家最出息的孩子。蘇弘哥長得最是像爺爺了?爺心疼二嬸那不是也應該的嗎?”
劉月梅聽著蘇云這話,乍一聽好像沒有毛病。
蘇云這是夸了自家的兒子,可總覺得有些不對味。
且她直覺蘇云小丫頭可不會有這么好心幫著她說話。
而另外一邊的蘇慶坤聽了蘇云這話臉都已經黑了。
只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呵斥蘇云呢,田氏已經在房間里面坐不住了,拿著掃把就沖了出來,對著劉月梅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打。
“你這個狐貍精,把我兒子迷住了不認老娘也就算了,現在還要勾引自己的公公,你這個不要臉的。”
田氏一邊打一邊罵,要知道家里院門可還沒有關呢!
劉月梅莫名其妙的被婆婆冤枉,哪里能受的住這個氣,連忙就轉身跑了出去。
“我不活了,不活了,婆婆冤枉人,我不活了。”
“你還有臉哭,你這個狐貍精,迷得老二四六不分,現在我眼皮子底下勾著老頭子為伱說話,你真是不要臉的。你要死就去死好了,你這個攪家精。”
田氏氣的狠了,直接將掃把丟了出去,剛剛好,就丟在了劉月梅的后腦勺上。
雖然說蘇慶坤家住的偏僻,可田氏和劉月梅鬧得動靜可不小,加上劉月梅哭著也跑出了不少距離。
這會兒小鄉村的人吃完了晚飯,都正要睡覺,一下子出現這樣的聲音,可是在安靜的鄉村呈放大效果的,不少人都開了窗張望,有些人還跑了出來看熱鬧。
畢竟田氏說的話可是一件大丑事,向來村里媳婦公公扒灰這樣的傳聞最是令人津津樂道。
他們可不會錯過,這樣白白看好戲的機會。
正在房間里的蘇明輝也因為這樣突如其來的一幕傻眼了。
不就是蘇祺外面回來用了一些水,自家媳婦去說道說道嗎?怎么就發展成了劉月梅是狐貍精勾引爹的地步?
他頓時就不淡定了,顧不得渾身是上下被打的疼痛。
蘇慶坤還不知道兒子被人揍的事情,見到豬頭一樣的兒子,他還嚇了一跳。
“這,這,你身上這是?別管你身上了,快點將你娘和你媳婦攔下來,一個個就沒有一點省心的。”蘇慶坤指揮。
“還有老大一家,事情是你們惹出來的,你們還不趕緊將她們拉扯回來?還真是想要家丑鬧得滿村都是才高興是吧!”
蘇慶坤這會兒最厭惡的就是老大一家,又是這一家子惹出來的事情。
蘇阿牛看了蘇慶坤一眼,沒有出去追,還委屈上了:
“爹,你這話就不講理了?什么叫做我家惹出來的?我們家招誰惹誰了?
我挑的水,我兒子用用怎么就不行了?要弟妹出來說三道四的。
還真別說,我覺的你偏心弟妹可就沒有邊了,你看看哪一個做老公公的這么偏袒兒媳婦的?
就弟媳往娘家扒拉的那些,您真的是不知道嗎?還有家里沒有的那些財物?真的是小偷偷走的嗎?
有些話也就蘇明輝是個傻子不知道,我不說了。
春花、蘇祺、蘇云你們千萬不要出去,我也就只是個養子,省的被人說惹事。”
蘇云聽了蘇阿牛這番話,覺得這個蘇阿牛什么時候做過這么解氣的事情?莫不會和她一樣,被玩家穿越了吧?
蘇云還跑去了父母的屋子左右上下打量了一番蘇阿牛。
“你這么看著老爹我做什么?”蘇阿牛被女兒盯得有些莫名其妙。
“爹,那是爺爺,你沒有發燒吧,敢這么對他說話?”
“你爺爺怎么了?也不能不講道理,你爹我以前都是渾渾噩噩的過活,現在可不渾噩了。我心里清楚著呢!怎么?是不是覺得你的爹我今日特別英武非凡?”
“不像是平常你做出來的事情。”蘇云說道。
誰想蘇云話剛落,關春花卻道:
“你爹喝符水之前都是這樣的,說起來還是蘇云你性格最像你爹,要是你爹一直如此,咱們娘幾個也不至于被欺負了這么長時間。”
蘇云:“……”
娘了個親嘞,蘇云覺得這絕對是關春花的親娘濾鏡,讓她承認和蘇阿牛像,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娘,二叔臉上那是怎么一回事?誰傷的他?”
蘇祺這時候也來湊熱鬧。
“他作惡太多了,被人套麻袋揍了唄。兒子,不會是你動的手吧?”關春花懷疑的審視自家兒子。
蘇祺一臉懵逼,他是和蘇云商量了要做局坑蘇明輝,可沒有套麻袋揍人,自家老娘這也實在是太高看了自己一些。
“娘,您這話不能亂說,我什么都沒有做過。”蘇琪舉起雙手。
“什么都沒有做過你這么晚回來?”關春花說完無所謂的擺擺手笑道:“算了算了,不管是誰做的,這都是大快人心之事。”
蘇祺看老娘這樣子,一臉的郁悶。
這老娘還是擺明了要把這件事往他頭上扣的樣子:
“我的親娘,真不是我做的。我在被師父罰站樁,所以才晚回來。”
他原本也不想說出這么丟臉的事情,可不說,老娘和老爹眼神已經表明了,完全不相信他的節奏。
“你沒有好好學武?”關春花的臉一沉。
“不是不是,我好好學了。”蘇祺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這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