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爺不想叫這兩間鋪子關門,所以只好求救九爺了。
想到這兒,十四爺隨即看向十爺,誰知······
“你那是什么眼神?”
十四爺不滿的看向十爺,老十如今都斜眼看他了,十四爺覺得自己貌似很失敗。
“能什么眼神?”
十爺挑眉,留下個你自己品的眼神,便揚長而去。
十四爺咬牙,好個老十,年紀大了,腦子倒是好使了。
不過十四爺一點都不慌。
既然在九爺這里說不成,那么十四爺就找別人。
因此回府之后,十四爺就直奔舒舒覺羅氏的院子而去。
當天晚上,時筠就收到了舒舒覺羅氏的拜帖。
這帖子自然是從正院傳來的,舒舒覺羅氏只是十四爺的側福晉,因此旁人知道,也不會多想,而董鄂氏也不會為難。
“十四爺的側福晉?”
時筠收下帖子,眨巴了下眼睛。
“嗯,說是有些日子不見主子了,想來看看主子。”
碧璽點點頭,倒是沒什么表情。
跟在時筠身邊久了,舒舒覺羅氏碧璽是見過的,自家主子喜歡,她自然也喜歡。
“哦,我知道了。”
時筠眼里閃過一抹了然。
她雖然與舒舒覺羅氏關系不錯,但說實在的,除過平時在宮里,或者那家福晉的宴會相見之外。
叫舒舒覺羅氏到府上拜見,真是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
時筠記得上次的時候,還是舒舒覺羅氏來給十四爺傳話的。
這一次八九不離十也是這個原因了吧。
“你去安排下,明日叫院里的奴才別失了規矩。”
時筠這個主子當的隨意,跟前的奴才平時在翡翠閣也沒拘著性子,自家府里的人,那倒是沒事,但舒舒覺羅氏到底不是自家府上的。
仔細一些還是好的。
“是!”
碧璽忙不迭的點點頭,院子里那些丫頭的性子,她是再清楚不過了,主子早些提醒著也不錯。
“再去吩咐膳房一句,舒舒覺羅氏口味清淡,明日別出岔子。”
時筠與舒舒覺羅氏一起用膳也不是一兩次了,倒是發現了她的口味。
既然人家到自己這來,身為主人家,自然要處處安排妥當一些。
“唉!”
碧璽應了一聲,將時筠的這些事情都放在了心上,打算一會出去就安排。
晚些的時候,九爺過來了,時筠倒是沒有問今兒進宮為了什么?
但九爺卻主動跟時筠說了。
當知道,諸位皇子在乾清宮門口曬了一上午的太陽之后,時筠就表現得相當驚訝。
但想到歷史上對這位皇帝的評價,時筠也就是釋懷了。
在廢太子一事之后,康熙爺便生了多疑的性子。
如今年老了,不僅多疑,時筠還懷疑康熙爺得了被害妄想癥,總覺得自己的這些兒子要害他,謀朝篡位。
所以他利用權力,對他們相互制衡。
叫他們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如今叫九爺他們曬那么長時間的太陽,卻什么都不說,八成就是想要磨一磨他們的性子。
要知道嗎,前段時間,康熙爺“生病”,京城里有些人便已經蠢蠢欲動了。
這才有了將時筱賜給十六爺做側福晉的事情。
如今的八爺,也不再像以前那般用著時威。
而四爺對待十六爺,也沒了以往那般親近。
畢竟到了他們兩人這種層次的,一步走錯,便步步錯,因此是不得不當心。
如此一來,也叫兩人失去了左膀右臂,這便是康熙爺打的主意。
不過時筠并沒有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九爺聽。
畢竟九爺可不像他表面表現得那般單純。
九爺有可能是個深藏不漏的老狐貍。
這點時筠老早就知道了,所以她不提,只是叫人提了熱水進來。
親自給九爺梳洗,要知道曬了一天,難免出了汗,晚上睡覺也難受。
礙著昨晚太過瘋狂,今兒晚上九爺倒是沒有鬧時筠,兩人都挺累的,梳洗之后,就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時筠就被碧璽叫醒了。
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時筠隨即又躺了回去,嘴上還念叨著:“還早,叫我再睡會!”
因為不用去正院請安,所以平日里,時筠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的。
這些府上的奴才都知道。就連董鄂氏都知道。
以前還能因此叫時筠去站規距,如今倒是看淡了。
反正她前腳呵斥了,主子爺后腳就派人過來,聽著九爺派人說的那些話心痛,后來也就隨了時筠去了。
只是那是平日,今兒不行。
“主子不能再睡了,小林子說,十四爺的側福晉已經進了府門,怕是去了正院請安,稍后就過來了。”
碧璽一邊拽著時筠的胳膊,不叫她躺下去,一邊忙說道。
“這么早!”
時筠死賴不起床的動作一愣。再次看了眼外面的天色。
天剛亮,黑色還未完全褪去,瞧著也就是六點半左右的樣子。
“不早了。”
碧璽嘆口氣,扶著時筠起身。
也是主子爺寵著主子,平日里都是辰時末才起,旁人都是卯時就起了。
雖說今兒十四爺的側福晉來的是早一些,但卻不是很早,屬于正常。
“今兒主子見十四爺側福晉,穿這身怎么樣?”
時筠與碧璽說話間,南枝已經拿了一身衣裳過來。
時筠望去,眼中閃過一抹驚艷。
“這是什么時候做的,我怎都不曾見過。”
時筠拖著繡花鞋走向前來。
仔細打量著南枝手里的衣裳。
這是一件淡綠色的旗裝,與往常的旗裝一般無二,驚就驚在這衣裳的料子。
“這是宋錦?”
時筠伸手摸了摸袖口,在袖口和衣領的位置上繡著兩只小獅子在搶繡球。
繡工jing湛,小獅子繡的活靈活現的,繡球上的繡線參了金線進去,在微光下,閃著光澤,甚是好看。
“嗯嗯,這雙獅滾繡球宋錦,是前些日子主子爺派人送過來的,說是給主子裁制新衣,奴才之前送去了針線房,昨兒晚上才送回來的。”
南枝點了點頭,本想著主子不出去,這么好看的衣裳定然是不穿的,不成想今兒就來機會了。
“主子要不今兒就穿這身?”
“這身啊!”
時筠望著這件旗裝,眼里露出喜歡,但卻很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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