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奴才倒是有個青梅竹馬。”
南枝低著頭有,雙頰通紅。
“哦,還有這事。”
時筠挑眉:“不過瞧著你應當是喜歡你這個青梅竹馬的。”
喜歡一個人的表情,時筠再熟悉不過了。
自己跟前的人有了喜歡之人,時筠是替她們高興的。
“若是你成親,我定然給你添嫁妝,叫你嫁的風風光光的。”
怎么也是跟了七八年的人了,時筠也不至于那么小氣。
“你們也一樣,若是出府之后,有了喜歡之人,成親的時候,我自然是不會差的。”
這話自然是對著門口的靈心她們。
“主子說什么呢,奴才還小呢。”
靈心小臉一紅,到底是姑娘家,無論年紀到大,說道這種事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害羞的。
“你還小?”
時筠挑眉:“要是我記得不錯,明年就二十五了,該到了出府的年紀了。
最初跟著時筠的這些人,基本都與她年紀相近。
當初時筠是十六歲進王府的,跟前這些丫頭,基本也都十五六,就碧璽年紀大些。81ŹŴ.ČŐM
如今也有二十八九歲,早該出府了。
當初時筠好說歹說,這丫頭就是不愿意,這一耽擱又是三四年過去了。
每年到了丫頭們出府的時候,時筠都會提上一嘴。
這一次也不例外。
“今年出府的名單已經下來了,你可想好了,若是先還要出府,我便去一趟福晉哪里。”
時筠的目光落在角落里的碧璽身上。
別以為她沒有看見,這丫的一直往后躲。
盡量縮小存在感的碧璽,身子微微一愣,隨即淡淡的嘆了一口氣。
迎上自家主子的目光,碧璽說道:“奴才不出府,主子也不要去正院替奴才求情。”
規矩上是宮女二十五歲可以出府,可一旦錯過了這個機會,那真的只能一輩子老死在后院了。
當然也有例外,若是那個奴才得了主子青睞,到福晉那說一聲,那也是能跟著今年的丫頭一起出府的。
可碧璽深知時筠與福晉的關系,她既然已經打定主意不離開,那么斷然也不會叫自家主子去正院看福晉的臉色。
“你呀,就是犟。”
瞧著碧璽態度堅決,時筠只能嘆口氣。
她那混蛋哥哥已經不敢再將她賣出去了,可是這丫頭就是不愿意離開王府。
甚至還說了,若是時筠硬要她出去,那么她便留在王府門口乞討。
你說說,時筠還能怎么樣,只能將人留下來了。
“不過,巧花和巧禾她們今年是該出府了。”
“你到時候準備一下,萬不能叫她們離開的寒磣了。”
時筠有錢,所以對待幾個丫頭也都大方。
她們伺候了她一場,定然要她們風風光光的離開王府。
“奴才明白。”
碧璽松了一口氣,主子總算不逮著她說了。
這事時筠倒是也沒瞞著巧禾幾人,因此稍晚一些的時候。
三個丫頭便紅著眼來找時筠了。
“呦,這是怎么了?可是在外面被其他院的奴才給欺負了。”
三人泫然欲泣的模樣,可把時筠嚇了一大跳。
手上看著的畫本子也沒了意思。
“嗚嗚,奴才不想離開主子。”
三人上前來,紅著眼睛看向時筠。
“噗嗤。”
聞言,時筠心里的擔憂去了大半,只覺得好笑。
“說什么傻話呢,我這里已經有一個老姑娘了,可不想再養著你們三個。”
某個老姑娘站在旁邊黑了臉。
“可是阿哥們需要奴才們伺候。”
玉玲急忙說道。
她們可不放心給阿哥們身邊放一個不熟悉的小丫頭伺候。
“不是有嬤嬤們么。”
時筠直接打消她們的疑慮。
“可阿哥們在大一些之后,嬤嬤們也不方便伺候。”
巧禾急忙接過話。
她說的倒是事似,阿哥們小的時候,貼身伺候倒是沒什么問題。
可年紀大些,就比如大阿哥,如今沐浴更衣,已經不叫奶嬤嬤伺候了,都是巧禾在跟前伺候著。
“巧禾說的不錯,主子若是叫我們離開了,咱們阿哥可怎么辦。”
巧花忙點點頭。
時筠直接就無語了,她實在想不通,旁的丫頭,在知道自己要出府的時候,能開心得幾天都睡不著。
可到了自己的這些丫頭跟前,那就是愁的幾天睡不著了。
個個都不想出府,這是要鬧那樣?
“不如主子再叫咱們伺候阿哥們幾年,等阿哥們大一些的時候,奴才們再出府。”
巧花抬眼,小心的打量了時筠一眼說道。
時筠直接就被巧花這話給氣笑了。
還在等幾年,再等幾年她們都是三十歲的老姑娘了,出去了誰還要啊。
二十五歲的女子在這個時候來說,都已經算是老姑娘了,更何況是三十歲,所以時筠自然是不想叫這件事發生在她們身上的。
“不行,今年你們都出府去。”
時筠拗不過碧璽,還能拗不過巧花幾個?
“主子······”
時筠的強硬,叫三人立馬又紅了眼眶。
時筠無語扶額,她真的是,真的是頭疼啊!
“要不然這樣,你們先出府,等你們成親生了孩子之后,再回來,直接去阿哥身邊做個掌事姑姑,怎么樣?”
時筠也真是佩服自己,一個主子跟奴才們打起了商量。
“真的?”
紅眼一號抬頭。
“主子不騙人?”
紅眼二號靈魂拷問。
“那我明年年底就回來。”
紅眼三號直接給了回府的日期。
時筠又是一陣無語,艱難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說話算話。
這才安慰好仨姑娘。
仨人這才離開,各自伺候各自的阿哥去了。
時筠抹了抹額頭,雖然是秋天了,但跟這些丫頭說一陣子話,時筠只覺得滿身都是汗,都是被她們給嚇的。
“傳水,沐浴。”
之后又過了幾天,期間時筠一直叫人留意著京城,生怕傳出什么與九爺不好的話。
不過幸運的是,舒舒覺羅氏不是個狹隘之人,也不會在背后陷害時筠。
“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時筠自嘲的笑笑。
“自然不是了,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主子這是防范于未然而已。”
碧璽急忙打斷時筠的自嘲,她就覺得主子安排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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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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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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