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時筠一邊往里走,一邊詢問門口的小夏子。
“回主子,主子爺來了。”
小夏子滿臉的難看。見此時筠心里是越發不安了。
“誰在里面伺候著?”
時筠腳下的步子都快了幾分。
“是時箏姑娘。”
小夏子急忙回到。
聞言,時筠是徹底的沉下臉來了:“帶阿哥們先回去休息。”
畢竟接下來的事情小兒不宜。
“唉!”幾個嬤嬤點點頭,各自拉著各自的小主子離開。
待嬤嬤們離開之后,時筠目光深沉的望著緊閉的房門,隨即大步走去。
門口的來喜在看見時筠的時候,當下就替屋里面的九爺捏了一把汗。
如今又見時筠衣服氣勢洶洶的模樣,來喜默默往后退一步,心里直接委九爺默哀上了。
這種事若是放在以前,來喜自然是要攔著時筠的,可今日要是攔了,明日離開的就是他了。
所以來喜是相當的實相,在時筠靠近的時候,便已經將位置給讓了出來。
“時主子消消氣,主子爺他是喝多了。”
來喜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要解釋一句才行。
不過他這解釋才出口,屋里便傳來女人嬌媚的嗓音。
“主子爺”
尾音清顫,時筠臉色頓時沉如鍋底黑。
“主子爺他是認錯了人!”
來喜抹了一把汗,眼神都不敢往時筠身上放。
對于一個喝醉酒的人來說,可不就是認錯了嗎,那時箏長的及像側福晉,主子爺又喝的上頭了,能分別出來那就怪了。
“開門!”
時筠理都沒有理會來喜,而是沉著聲音吩咐到。
“主子,這”
碧璽望了一眼房門。微微有些猶豫,雖然他們都知道主子爺是真心疼愛主子的,但根深蒂固的尊卑等級叫碧璽不敢這么做。
顯然時筠也想到了這點,二話不說直接越過碧璽,親自伸手推開房門。
旁人就是想要阻止,那也不敢啊,沒看見側福晉那臉色嗎?
時筠大步跨過門檻,后面也沒人敢跟上來。
主子爺的房事,誰敢進去湊熱鬧,腦袋還想不想要了。
因此,屋子外面,便著急了等了一堆人。
至于時筠,進屋子之后,入目的便是那滿地的衣裳。
“嗤,倒是激烈。”
時筠一聲冷笑,隨后順著滿地的衣裳,繞過博古架來到里屋。
時筠深吸一口氣,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之后,這才抬頭看去。
不看不要緊,一看時筠頓時就愣住了。
想象中的顛鸞倒鳳到沒有,有的只是時箏那扭曲的臉龐。
此時的時箏只著了一件白色里衣,正以一個怪異的姿勢跪在床邊,臉貼在腳踏上,右胳膊詭異的扭曲的搭在床上。
時筠悄無聲息的走近了了些,這才發現,時箏的右手被九爺攥著。
至于九爺,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但手上的勁道倒是沒有松下來。
“我當你是多大的本事,竟不想倒是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
時筠離遠了些,這時在看時箏,這才發現時箏之所以頭貼在地上,全是因為右胳膊被醉酒的九爺扭著。
她為了減輕疼痛,不得不以這個姿勢趴著。
“你不就是想看到我如此狼狽的模樣嗎?如今你如愿了,我這副樣子都是被你害的。”
時箏慘白著一張小臉,一邊瞪著時筠,一邊小聲的呻吟。
“你若是好好的留在自己家里,我能看見嗎?”
時筠就很無語,都是她自己作的,什么叫被她害的,是她拉著她去勾引九爺嗎?
自己心思不純,又能怪得了誰呢。
“我瞧著你很享受這個姿勢,那么就繼續趴著吧!”
對于這種油鹽不進的人,時筠是真的懶得理,但也不能叫她就這個樣子留在屋里。
不過這會子,時筠并不打算救她,不吃點苦,怎么長記性。
她就這么坐在榻上,一邊喝著已經涼透了的茶水,一邊看時箏痛苦的呻吟。
或許是時箏疼得,也或許是她面子掛不住了。
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你還不趕緊救我!”
“我為什么救你?”
時筠微微挑眉,如今是她求她,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態度。
“哼!”
時箏脖子一扭,愣是不肯向時筠求情。
時筠也不著急,就這么看著,時箏性子也倔,大半個時辰過去了,寧愿疼得在哪里哭,也不愿意求她。
時筠嘆口氣,起身打算出去。
“你干什么去?”
時筠著急了,緊張的眸子落在時筠身上,生怕她就這么離開了,若是自己的胳膊這么扭上一晚上,明日怕是要廢了。
時箏還想著以后能過好日子,不想做個沒有胳膊的女人。
“去隔壁睡覺!”
時筠看都不看時箏一眼,留下這句話之后,就離開了里屋。
“你別走!”
“你先救救我!”
時箏眼看著時筠走遠,頓時語氣也變了。
“你這個狠心腸的女人,怪不得父親不要你們了”
臨到門口的時筠,手上的動作一頓,因為時箏的話,眸子也跟著沉了沉,隨即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此時外面的碧璽來喜等人都提著一顆心呢。
聽到里面有動靜,忙湊上前來,房門也在這時打開了。
“主子”見出來的是時筠。
碧璽和南枝忙走近,兩雙擔憂得到眸子落在時筠身上。
“嗯,你們進來吧!”
時筠說完,轉身就又進去了。
碧璽南枝兩人面面相覷,但還是跟在時筠身后走了進去。
兩人懷著忐忑的心情跟在時筠身后。
心里更是各種念頭閃過。
主子叫她們進來是不是要她們伺候主子爺。
是不是叫她們伺候時箏那個小賤人。
是不是以后時箏那個小賤人就要留在府里了。
沒幾步路的距離,兩人硬是腦補了不少東西。
直到走進了里屋,看見床上的情景時,兩人驚的直接張大了嘴。
“蚊子飛嘴里去了。”
時筠都走到跟前了,這才發覺人沒跟上,一轉身就瞧著兩人傻愣愣的模樣,頓時好笑得到打趣。
“主子說什么呢?大冬天哪里來的蚊子。”
南枝是最反應過來的,看向時箏撇了撇嘴。
她就說么,主子爺那么寵愛主子的,怎么可能因為醉酒就分不清人呢。
瞧瞧!瞧瞧!
活該她這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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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章,明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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