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用了晚膳,說了會子話,便去休息去了。
時筠沒敢叫九爺對瑛嬪動手,但在幾日之后,瑛嬪還是出事了。
說是摔倒了,動了胎氣。
這說辭,時筠自然是不相信的。
以樊氏那謹慎的性子,怎么可能意外的摔倒,從而動了胎氣呢。
“所以,主子是懷疑有人想要害樊氏?”
碧璽手里端著點心果子,剛放在桌上,就聽到了時筠的這番猜想,當即便詢問出聲。
“嗯,宮里面的的女人一旦有了身孕,高興固然高興,但危險也隨之而來。”
時筠點點頭,不過讓她疑惑的是,皇上年紀都這么大了,理應不會再有人忌憚樊氏的這個孩子才是。
皇上就算要立太子,那立的也該是那些成年的皇子。
這未出生的孩子,應當不會有什么威脅。
“主子說的是,主子當時懷孕的時候,那可是千小心,萬小心的,而后宮那么多妃嬪,誰保證有那個妃子看不慣樊氏,給她使了絆子呢。”
南枝這話說的直白了些,但是道理確實是哪個道理。
“那皇上那里怎么說?”
時筠還是想聽到結果的。
“皇上倒是沒說什么,只是叫人送了好些補品去了儲秀宮。”
碧璽回道。
雖然樊氏有孕,康熙爺很高興,但是呢,康熙爺孩子不少,孫子更多,所以當初的額高興,只是高興自己的老當益壯。
過了那個高興勁,就不見得多么在意樊氏這一胎了。
想到這,時筠又想起一件事。
“如今樊氏懷孕,自然是伺候不了皇上的,你派人去告訴石庶妃,叫她準備準備,此時正是奪寵的最佳時機。”
想要收拾樊氏,第一步,就是叫她失寵。
之后再想要對付她,那就簡單多了。
整個后宮,失寵的嬪妃多的是,失寵之后,病逝的也不少。
所以時筠就要她樊氏爬這么高后,再重重的跌落。
別怪她心狠手辣,要是她不心狠一些,那么整個瑞郡王府就要成為樊氏報復的對象。
“是!”
碧璽點點頭,隨即出去找人傳話了。
這石庶妃倒是個聰明人,收到時筠消息的當天,便叫人準備了雞湯去看望樊氏。
也不知是巧了,還是石庶妃掐著點來的,剛好康熙爺就在儲秀宮。
“奴才給皇上請安,給瑛嬪娘娘請安。”
石氏進了儲秀宮,在看見那一身明黃的時候,忙蹲下身子請安。
“起來吧!”
康熙爺擱在膝蓋上的手,抬了抬。
“謝皇上。”
石氏道謝之后,這才站了起來,隨即看向床上臉色發白的樊氏。
“瑛嬪娘娘可好,您今兒這一跤,可把后宮姐妹們嚇壞了。”
石庶妃年紀也不大,二十出頭的樣子。
因為生了阿哥的原因,這后宮里日子也過得去,因此人也保養的不錯。
皮膚水嫩嫩的,柳眉丹鳳眼。
此時同樊氏說話的時候,一臉的擔心。
“叫石庶妃擔心了,本宮沒事!”
樊氏勾了勾嘴唇,很享受這種被人敬著的感覺。
看著這些人在她面前垂首附耳的模樣,樊氏那虛榮之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沒事就好,宮里好些日子,沒有這么大的喜事了,娘娘可得注意著自己的身子才是。”
石氏說著,對著自己身后招了招手,立馬走進來一個宮女。
小宮女手上還端著一盅湯。
“這雞湯,是奴才燉了三個時辰,最是補身體的,里面也放了不少對孕婦極好的食材,娘娘身子弱,多喝一些。”
石氏說著,親自打開蓋子,舀了一碗端上前來。
但是樊氏卻沒有接過。
見此石氏也不惱,眼底反而閃過一抹高興。
“倒是奴才的不是了。”
石氏收回湯碗,表情頓時有些委屈,這委屈正好就落在了康熙爺的眼中。
康熙爺眉頭微皺,就聽到石氏繼續說道:“娘娘才摔了一跤,謹慎些也是對的。”
“那奴才便先給娘娘試試。”
說著,石氏從碗里舀了一勺雞湯,喝進自己的嘴巴里。
吞下去之后,又叫人從新裝了一碗給樊氏端了過來。
“謝謝。”
樊氏勉強的扯出一抹笑意。
打心底是不想接下來的,但是跟前康熙爺盯著,她又不好不接過去。
接過去不喝也不成,皇上在跟前看著呢。
因此,樊氏只能硬著頭皮喝下碗里的雞湯,喝完之后,石氏接過樊氏手里的湯碗,又放回到小宮女手里,隨即給小宮女使了個眼色,小宮女微不可察的點點頭。
端著空碗便退了出去。
樊氏本就動了胎氣,人jing神不是很好,這一會子就乏得不得了,見此石氏又說道。
“娘娘想來是累了,不如皇上去奴才那里去坐坐。”
這么當著樊氏的面撬墻角,可樊氏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因為她懷著孩子,因為她動了胎氣,所以她也不能留下皇上。
便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康熙爺跟著石氏離開。
也不知是因為生氣,又動了胎氣的緣故,此時的樊氏隱隱覺得,腹部有些疼,但也不那么疼,因此便也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半夜,樊氏是被疼醒的。
“啊!”
樊氏捂著肚子,豆大的汗珠順著鬢角落下。
“娘娘,娘娘這是怎么了?”
彩萍聞聲走了進來,就瞧著樊氏縮成一團,躺在床上,嘴巴里也無意識的叫著疼。
這一幕,可嚇壞了彩萍,一邊去查看樊氏的情況,一邊大喊著叫人前院請太醫。
只是太醫來的還是太晚了,等到的時候,樊氏已經暈過去了,下身也被血水浸濕了。ŴŴŴ.81ŹŴ.ČŐM
太醫不用去把脈,光是看到這副場景,就知道,孩子是保不住了。
可身為太醫,不管保得住保不住,還是得照著規矩來。
依舊給樊氏走了四步,望聞問切。
在把脈的時候,樊氏也悠悠轉醒。
而太醫在摸上樊氏的脈搏之時,眉頭卻蹙了起來。
他掃了一眼睜著眼睛,但無意識的樊氏,隨即快速的斂下眸子。
今兒白天瑛嬪動了胎氣,也是他請的脈,白天的時候,確實是動了胎氣,只要好好養養,生下孩子不是什么難事。
但晚上這脈象······,明顯是被人動了手腳。
所以才導致流產的。
這種事在后宮很常見,但此時他卻不能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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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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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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