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不見第615章不見→:你越跟他生氣,他反倒是越得意。
所以就得用那種滿不在乎,渾不吝的手段來才行。
“你生下我那又怎樣,可你沒有養我。”
四阿哥被喬楚鳳一句話堵的臉色漲紅。
便想也沒想的,這傷人的話就出口了。
喬楚鳳不是銅墻鐵壁,自然也會因為四阿哥的某些話而感到傷心。
而四阿哥的這句話,正是扎在喬楚鳳心窩子上的一句話。
之前四阿哥不認她,喬楚鳳能理解,因為三年來,她從來沒有見過四阿哥一面,四阿哥說年氏是他的額娘,喬楚鳳沒辦法反駁。
但一句“你生我,卻不養我”,卻刺痛了喬楚鳳的心。
她眼底的傷心難過,眾人看的明白,就連鬧著脾氣的四阿哥都感覺到了。
“額······額娘!”
四阿哥怯怯的看了喬楚鳳一眼。也沒了之前那渾不吝的氣勢。
“格格息怒,四阿哥年紀小,說話沒輕沒重的,還得格格往后細心教導才是。”
四阿哥的奶嬤嬤也是捏了一把汗,四阿哥性子雖然頑劣,但從沒有這般胡言亂語的時候。
今兒實在不知道,怎么就鬧成了這樣。
“沒事!”
喬楚鳳深吸一口氣,扶著肚子坐在一旁。
她確實很生氣,但不是對四阿哥的。
因為四阿哥說的不錯,她生了他卻不養他,是沒資格在此時對他指手畫腳的。
“既然阿哥想要去抓蛐蛐,你們便跟著去吧!”
喬楚鳳也想清楚,四阿哥的劣根性得慢慢的來糾正,不能操之過急,要不然只會適得其反。
“額娘,兒子還是不去了。”
四阿哥眼巴巴的望著喬楚鳳。
到底是親母子,四阿哥是相與喬楚鳳親近的。瞧著喬楚鳳不高興,四阿哥會下意識的去思考是不是自己的錯。
他本性其實不差,就是這三年來,被年氏捧著養,已經習慣萬事別人都照著他說的來做。
因此喬楚鳳稍稍嚴厲一些。便激起了四阿哥的反感。
“呵呵!”
瞧著四阿哥這副樣子,喬楚鳳濕了眼眶。
輕笑一聲,對著四阿哥招招手:“四阿哥想去就去,抓一只最厲害的蛐蛐回來給額娘瞧瞧。”
此話一出,四阿哥眸子頓時一亮。
畢竟是小孩子嗎,玩最得心意了。
“額娘放心,兒子抓的蛐蛐都是最厲害的。”
四阿哥握了握拳頭,滿臉的笑意。
喬楚鳳點點頭,隨即吩咐嬤嬤們照顧好四阿哥,就將人放了出去。
待四阿哥離開之后,霜霜這才上前安慰喬楚鳳。
“格格也別太傷心,四阿哥以前是在年側福晉屋里養著,沒見過格格,難免有些生疏了,過些日子就好了。”
“我知道。”
喬楚鳳點點頭,所以她并沒有生四阿哥的氣。
要說喬楚鳳生氣,那也是生四爺的氣。
若不是他要拉攏年羹堯,她們母子不至于被迫分開。
四阿哥不至于認年氏做額娘。
因此,當晚四爺回府,來悠然小院的時候,就被人攔在門外了。
“回主子爺,我家格格身子不適,怕是今兒伺候不了主子爺了。”
攔著四爺的正是霜霜,畢竟旁人也不敢去攔四爺。
其實霜霜也不敢,但格格給了命令,她是格格的奴才,自然得聽格格的。
“不舒服?可請了府醫?”
四爺并未往別處想,只想著喬楚鳳懷著身孕,可是動了胎氣。
因此便有些著急,理也不理攔著門的霜霜,繞過人就要進去。
霜霜見狀,忙挪兩步,又將四爺攔下。
但這次卻什么都不說。
四爺又不傻,頓時就回過味來了。
“今兒可是有人來過?”
四爺皺著眉頭問道。
因為之前,只要后院有女人來找喬楚鳳的麻煩,四爺就會被喬楚鳳攔在門外。
一次兩次不明白,次數多了,四爺慢慢就懂了。
只是近幾個月,四爺都下令了,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喬楚鳳安胎,整個后院應該不會有人不長眼才是。
那又是為何?
“沒有,只是四阿哥今兒鬧著抓蛐蛐,與格格吵了兩句。”
雖然霜霜是喬楚鳳的人,但她倒是希望四爺能夠知道為什么喬楚鳳生氣。
她要四爺知道,是因為他自己,格格才和四阿哥生分了。
“行了,爺知道了。”
四爺雙手負在身后,煩躁的捏緊了拳頭。
“你家格格懷孕著,想吃什么就叫膳房去準備。”
四爺知道喬楚鳳的脾氣,若是今兒他硬闖進去,怕真的會叫喬楚鳳氣到,索性明日再來也一樣。
“是,奴才知道了。”
霜霜福了福身,表示知道。
見此四爺這才點點頭,隨即帶著劉明轉身離開悠然小院。
送走了四爺,霜霜轉身回了屋里。
喬楚鳳此時就坐在窗邊,面前擺著一盤棋。喬楚鳳手捏黑子,雙眼緊緊的盯著棋盤,眉頭緊鎖。
“走了?”
紅唇輕啟,卻沒抬頭。
“走了。”
霜霜點點頭走近喬楚鳳,卻見喬楚鳳將手里的黑子落在了一眾白子中間。
落下后,喬楚鳳就蹙起了眉頭。
霜霜見狀又說道:“奴才瞧著主子爺離開的方向,應當是去了前院。”
喬楚鳳聞言更是不悅了,抬頭撇了一眼霜霜:“他去哪里,與我何干?”M.81ŹŴ.ČŐM
說完便一揮手,將棋子全部掃到一起。
自己也扶著肚子站了起來。
“晚膳就膳房燉上豬蹄。”
喬楚鳳突然就想吃燉豬蹄了。
“唉,奴才這就去準備。”
霜霜嘴角彎彎,轉身就離開了。
而喬楚鳳則摸著自己的肚子,一臉的平淡。
至于時筠這兩日過得瀟灑,殊不知時家都快吵翻天了。
因為時淵只是個閑職的原因,一家子老小,還有奴仆都要養。
可閑職的俸祿并不高,因此這些日子都是靠著時威接濟的。
時威向來不管銀錢之事,全部都交給了鄒氏。
這鄒氏畢竟是小地方出來的,目光短淺,將這些銀錢看的緊。
所以在樊氏上門討銀子的時候,自然是受到了冷嘲熱諷。
“這二叔雖然是個閑職,可那俸祿若是養著弟妹與母親,那也是足夠的。”
樊氏瞧不上鄒氏的身份,鄒氏心里明白,所以如今樊氏過來,自然少不了一頓挖苦。
“瞧嫂嫂說的,府上一大家子,是有些捉襟見肘。”
樊氏臉色變了變,可她也深知不能在這個時候得罪鄒氏。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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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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