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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丁財說的些什么,蔣莽子完全沒聽進去,他反正就一個念頭,不讓他弟弟去虞家裹亂。
“廢話少說,家去!”蔣莽子橫眉冷對,用扁擔往后懟了一下蔣丁財,將蔣丁財懟了個趔趄。
人家虞家要想給這些人辣椒種子,那是虞家自愿的,他們這么逼上門去,那是強迫。
虞家今年包了他家山上全部都桃子不說,后來又給他兒子海秋找了份活,讓在附近的村子里收山里紅,他兒子只要在附近的幾個村子一宣揚,說山里紅可以賣錢,那些人就都帶著山里紅自動送上門,他兒子不用出苦大力,每天就能得三十文的辛苦錢呢。
而且,前段時間虞長河剛找過他,薅十畝地的辣椒秧子,他們兩口子和他大舅子一大家子,干了半個月,一人掙了好幾百文錢呢,這么好的人家,他蔣莽子必須得護著,誰欺負老虞家都不行。
見蔣莽子橫在前頭,有些膽小的嘀咕了幾句,就扭頭回家了,畢竟蔣莽子長的人高馬大的,從小在村里打架就沒輸過。
蔣莽子一臉的絡腮胡子,眼睛一瞪,很是兇神惡煞,村里和蔣莽子同輩的那些人,幾乎都挨過蔣莽子的揍,這也是為什么沒人管蔣莽子叫他的大名蔣丁年,而喚他莽子的緣故。
蔣莽子這人直腸子,性子又急又烈,他說咋的就得咋的,要是敢和他對著,那他脾氣上來是要揍人的,所以,蔣莽子嗷的一嗓子,家去,就嚇走了一多半的人。
剩下幾個也戰戰栗栗的,之所以沒走,倒不是想去虞家,而是想留下看看熱鬧。
“大哥,你也太不講理了吧?我們就是去虞財主家串個門而已,串門你都管?你管的也太寬了吧?”盧氏見自己男人被他大哥一下子給嚇滅了火,當時就雙手掐腰,打算和蔣莽子理論理論。
蔣莽子是會和人辯口舌的人嗎?
他才不管你是不是串門去的,反正他兒子說了,讓他攔住他們這些人,不讓他們去老虞家添亂,他就得攔住,聽他兒子的沒錯。
他兒子從小就聰明,讀書也好,但他爹娘偏心小孫子蔣海富,說家里不富裕,只能供得起一個讀書人,所以,他兒海秋只上了三年學就沒有再念了。
想起這事兒,蔣莽子心里還是恨他的爹娘的,現在他分家了,手里也有錢了,只是他兒子已經十八了,早就過了讀書的時候。
要不是去年他張羅他兒子的親事,想來他那偏心的爹娘,還不能張羅分家的事兒,他們不就是怕海秋娶媳婦花他們的錢嗎?所以才著急忙慌的把他們給分了出來。
現在他手里有錢,近三十兩呢,想給他兒子說什么樣的媳婦說不上,哼!
不過……他張羅找媒婆的事兒,他兒子咋一個勁兒推脫呢?莫非這小子有中意的姑娘了?
“對,我上管天,下管地,中間管空氣。”蔣莽子兩眼一瞪,比劃了一下手里的扁擔,粗聲粗氣的道,“給我滾家去,不然我嗐死你們兩個!”
盧氏和蔣丁財齊齊一縮,生怕那扁擔下一秒就打在他們身上。
蔣丁財往后拉盧氏,“算了算了,咱們回家吧。”
和他大哥這個虎玩意兒,任你口才再好,也講不出個四五六來,而且,依他以前挨打的經驗,再磨嘰下去,他大哥就要打人了。
盧氏不甘心放棄這么個絕佳的機會,今天要是不登老虞家的門,以后再起頭,可就難了。精華\/書閣·無錯
但眼前有個彪悍的攔路虎,她縱使心有不甘,也不敢放肆,畢竟她那大伯子發起瘋來,是真往身上招呼哇!
別說什么男人不打女人,不打兄弟媳婦的話,蔣莽子他自己的親媳婦他都經常都打呢,更何況一個兄弟媳婦了。
盧氏以前也挨過蔣莽子的打,她心里是有些術這個大伯子哥的,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盧氏決定先撤了,回頭再攛掇她婆婆,讓她去蔣莽子家作。(本章未完!)
一番。
蔣丁財和盧氏剛驚慌失措的跑走,就見村口又來了一個長長的隊伍,直奔虞家而去。
蔣莽子不認識這些人,但帶頭的孫滿倉他是認識的,出于好奇,蔣莽子問了一嘴,“怎么來這些人?虞老爺家人手不夠了?”
冬小麥前幾天他們已經幫忙種完了,咋還找這些人呢?這些人一個個都身強力壯的,一看就是干慣了苦活累活的,他自認為為虞家干活盡心盡力,從沒偷女干耍滑,虞家咋還從外村雇人了呢?
孫滿倉也認識蔣莽子,見他發問,就停下腳步回了話,“這些人是我家表妹買的長工,幫家里干活的,家里活計太多,人手不夠用。”
人手確實不夠用,平時大家都按部就班的干活,一個蘿卜一個坑,還不覺得人少,但一到秋收的時候,都忙著各自地里的活,底料作坊就顯得人手不足,尤其是孫五爺在七月份的時候,也買了十畝荒地,大吉和三吉作為家里的主要勞動力,自然得去地里翻地,好不容易翻好了地,緊接著又得種。
好在他們種的是秋白菜,在上凍之前已經搶收完畢,孫五爺家的白菜,都被虞長河收了來,一部分做了腌酸菜,一部分放入虞家的菜窖里去了。
虞長河想的是,他家工人多,又得供干活的人吃午飯,所以,菜得多多儲存一些才好。
“這些……都是買的?”蔣莽子看著長長的隊伍,有些不可置信。
怎么虞家那小姑娘買長工跟買大白菜一樣?
“呀,這些得都四五十人吧?”丁五郎媳婦張氏驚呼。
孫老太和孫豐收也正好要去虞家,見孫滿倉在和蔣莽子他們是說話,便也湊了上去。
虞小憐張羅要買人的事兒,孫老太和孫豐收是知道的,孫老太還特意叮囑了她的外孫女虞小憐,讓她不要買年輕的丫鬟回來。
都說男人有錢就喜歡搞通房丫鬟那一套,她怕虞長河也那樣,所以和虞小憐說了,買粗使婆子,買小廝都行,就是不能把那漂亮丫鬟往家帶。
孫老太打量了一下孫滿倉后面的隊伍,見沒有年輕的女子,心里放下心來,看來她這外孫女還是很聽她的話的。
孫老太問孫滿倉,“這是買了多少啊?”
孫滿倉回,“長工三十人,會功夫的護院五人,粗使婆子十人,小廝五人,識文斷字的賬房兩個,共五十二人。精華\/書閣·無錯”
“呀,怎么買這么多人?”孫老太皺眉,養這么些人得多少糧食才行?
洛城里的大戶人家,都沒有這么些人吧?
但想到姑爺張羅明年還要多種辣椒,擴大生產的事兒,孫老太也就覺得這些人勉強夠用了。
“快溜的,帶著他們回吧,這一個個的怎么都穿的這么單薄呢?”孫老太想到要為這些人做棉衣,心疼的吧嗒了一下嘴。
孫滿倉看出孫老太心疼錢,別說老太太心疼,他都心疼。
關鍵外頭太冷了,他話還沒說完,他憐妹可不是就買了五十二個人而已。
孫滿倉帶著浩浩蕩蕩的隊伍進了虞家大門,虞長河看見這么些人,突然覺得他家的房子有些不夠住了。
等安排好了些人的住處,虞長河內心感慨不已,這可真是滿滿登登板板正正啊。
孫氏拉過她老娘,到熱乎的炕上坐下,“娘,憐兒說了,讓你挑一個粗使婆子帶回去,你看看中意哪個?待會兒你就領回去,以后做飯洗衣服的活,你就使喚她干就行。”
孫老太搖頭,“我不要,我家人口少,沒太多活計,我還硬實的很,家里這點活我手拿把掐的。能干的過來,你放心!”
現在天天吃著白米飯,饞肉了就殺雞買魚的,再不干點活,她都覺得自己活的不真實。
要說孫老太最近唯一鬧心的事兒,就是她兒媳婦祁大蓮懷孕了。
照理說祁大蓮懷孕了是好事兒。(本章未完!)
,但是祁大蓮那個娘,整天借著她閨女懷孕來看閨女的由子,來他家蹭吃蹭喝的,就挺煩人的。
她給兒媳婦燉的雞湯,那臉皮厚的親家,直接搶過去就喝,氣死她了!
要不是怕她兒媳婦夾在中間,兩面為難,她非用掃把將那臉皮厚的給打出去不解。
孫氏道,“娘,你不是說你不好和祁婆子撕破臉嗎?你帶回去個厲害的婆子,治她幾回就好了。”
孫老太嘆口氣,“還是別了,大蓮這孩子挺不容易的,我們兩家要是因為點吃喝吵起來,犯不上呀!
咱們家現在也不缺這點吃的,吃吃去吧!”
孫氏不贊同她娘的做法,“娘,人家大蓮都和我說了,每次她娘來蹭飯,她都吃的一肚子氣,你說她這懷著孩子,你讓她吃一肚子氣,那你孫子能好了?”
“那你說咋辦?大蓮她爹死的早,她那個大哥在城里書院讀書,十天半月也不回來一次,就剩她那孤寡的老娘一個人在家,我這不也是看她挺可憐的嘛!”孫老太內心很是矛盾,一邊討厭著祁大蓮她娘,一邊卻又同情人家。
孫氏道,“娘,你這人就是面子矮,抹不開面子,拉不下臉。
我給你派一個厲害點的婆子,不,我給你兩個,到時候那荀氏再去你家叫門,你就在屋里瞇著,別出去,讓那婆子去告訴荀氏,就說你身體不舒服,不方便見客。”
“那她要問我得的啥病,我咋說?”孫老太嘆氣,說了一個謊,就得用好幾個謊來圓呢!
再說,哪有人咒自己身體不好的?
去年在上河灣的時候,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死亡的氣息的,多虧她外孫女給她吃了一口甜滋滋的藥水,她才活了過來。
如今,老太太惜命的很,一點也不希望自己生病。
“哎呦我的娘啊,扯個瞎話您都不會呀?您就說頭暈,惡心,想吐,隨便哪個都行!”孫氏特別無奈。
她老娘是出了名的老實巴交,一輩子沒撒過謊的人,不知為什么,現在教她老人家圓滑世故一些,孫氏心里居然有一種罪惡感,這都什么事兒!
孫老太有些懵圈的點點頭,“曉得了,那你給我挑兩個人高馬大的婆子,最好讓那荀氏一看見她們,就嚇的不敢進院才好!”
要不是那荀氏每次都和祁大蓮搶著吃好的,孫老太其實也沒那么厭惡她。
她就沒見過那么當娘的,閨女懷孕了,當老子娘的一點兒也不心疼,還舔著臉和閨女搶參雞湯喝。
唉,她怎么就攤上一個這么個親家母呢?
“娘,你隨我去后院,咱們去挑人去!”孫氏從炕上滑下來,嘴里招呼孫二吉媳婦,讓她看著兩個孩子。
正好她也得認識認識新買的這些人,都叫什么名兒,然后好給他們安排差事。無錯更新
孫二吉媳婦應了一聲,將虞一謙和虞子萱牽上,“走,我帶你們去找你滿意姐姐玩去。”
兩個小家伙一聽去找孫滿意,一個個的高興的直蹦,樂顛顛的和孫二吉媳婦走了。
孫氏和孫老太到后院的時候,虞長河已經將這些人的住處都安排好了,正讓他們站成五排,準備給他們安排活計。
除了五個會武功的護院不用干活,其他的人都得干活,或者是在作坊里,或者是去地里,或者是去山上砍柴,總之,各司其職,都得干活。
孫氏拉過虞長河,低聲將自己的打算說了。
給老岳母兩個粗使婆子,虞長河自然不會不同意,有人過去干活,他老岳母晚年也能過的享福點。
虞長河讓那十個粗使婆子站到前頭來,讓孫老太自己挑。
孫老太見這些個婆子都挺壯的,有的還白胖白胖的,看起來比她閨女還像財主夫人,心想這些人以前應該都是在大戶人家做活的。
孫老太挑那個白胖白胖的問了一嘴。(本章未完!)
,“你以前是在哪家干活的?因為什么原因被主人家賣了的?”
那白胖的婦人回道,“回老夫人,我以前是在曹州馬家做廚娘來著,后來馬家老爺子死了,他家幾個兒子爭家財,鬧的可兇了,馬家老爺子一死,馬家子孫輩就散了秧子了,府里不少下人都被發賣了,我們有好幾個都是原來馬府里的人。”。_o_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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