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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尋花和問柳惹怒宋嶼第十一章尋花和問柳惹怒宋嶼→:八三看書,最快更新!
“挺好。”言昭月打了個哈欠,“我困了,回去睡覺了,你不要胡思亂想啊,你放心,等我身體好了,我就開始好好讀書,我不會出去鬼混的,不許不開心啊!”
言昭月盯著他頭頂的血條,還是百分之二十,看來現在上限可能就是百分之二十,這么說來,原主把他傷的很深啊,親親抱抱都升不了多少,降倒是降得老快,這不就苦了她嗎?
宋嶼笑著朝他點頭說道:“好的,妻主您好好休息,等會兒我會叫人將要用到的書給您送過去。”
“倒也不必這么急……”言昭月看著宋嶼快要掛不住的笑,趕緊改口:“送來,你現在送也行,早點送過來我就可以早點讀書了,辛苦你了啊,我先走了!”
呼,還好還好,她改口改的快,又從百分之十九變成了百分之二十了,這男人真難伺候,要不是為了自己這條命,肯定要把他休了!
“妻主慢走!”
從雨襄閣出來,言昭月的臉色就很不好了,要是以后天天要這樣為了活著提心吊膽的,這日子過得真沒意思。
所以她重生是為了什么?這哪里比以前過得輕松?
以前在醫院,對自己的身體有數,能夠坦然面對一切,現在呢,說她好好活著吧,她隨時可能死,說她干脆直接死吧,又有很大的希望不死,太折磨人了!
“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郎君手上?”尋花見言昭月臉色陰沉,小心翼翼問她。
“把柄?”言昭月嗤笑,“可不是嘛,大把柄啊,關乎我生死的把柄!”
問柳皺著眉頭:“小姐,到底是什么把柄?你給哪個公子寫的情書嗎?還是定情信物?我去給你偷來吧!”
言昭月隨手摘了路邊的一朵小花,將它別在問柳的耳后,拍了拍手說道:“行了行了,說這么多都沒用,你們偷不了的,以后對宋嶼好一些,我做的那些破事千萬不能給他知道了,不然我真的會沒命的,聽到沒有?”
尋花和問柳老老實實應下來,對天發誓會誓死保守小姐的秘密。
回到前院,尋花伺候言昭月洗漱好,言昭月就躺床上睡覺去了,這一天真夠累的,差點死了好幾回,可不得好好補覺嗎。
言昭月做了一個夢,夢里是宋嶼剛嫁過來的時候,她走進房里直接用手拽下宋嶼的頭巾,扔到地上用腳踩,還說著:“你以前嫁進來了我就會對你好嗎?休想!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已經娶了他,以后,你都別想好過,你就守活寡吧!”
接著,言昭月就心痛萬分,直直倒在地上,宋嶼站起身來勾著諷刺的笑,陰森森開口:“妻主,我的好妻主,心痛的滋味怎么樣?很不好受吧!只要你對我不好,我就讓你嘗嘗這種滋味,我要將你折磨致死!”
“啊!”言昭月坐起身來緊緊捂著胸口,額頭上全是冷汗,“還好是夢,太可怕了,死亡的滋味實在不想經受第二次了!”
尋花和問柳聽到她的聲音,一前一后跑進房間。
“小姐,你是不是做噩夢了?”問柳拿著帕子擦拭言昭月額頭上的汗。
“你們倆把我新得的那件狐皮披風給宋嶼送去,跟他說我晚上想跟他一塊吃飯。”
尋花不樂意:“小姐,那件披風你可是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八百兩銀子你就這樣給郎君了?”
“小姐,郎君到底抓住了你什么把柄啊?那件披風你不是打算送給賢公子嗎,怎么突然……”問柳為賢公子抱不平,明明賢公子才應該是小姐的夫郎,卻被郎君橫叉了一腳,賢公子才是最可憐的。
言昭月推開問柳:“我讓你們去你們就老老實實去,別在這跟我唧唧歪歪,我想送誰就送誰,還要你們來教我?”
言昭月現在可管不了什么賢公子,自己小命都要不保了,她可不想死,真不想死,那種窒息的無力感太可怕了,她要想辦法討好宋嶼。
尋花和問柳對視一眼,撇著嘴去衣柜拿披風。
兩人出門前,言昭月叮囑她們:“你們對宋嶼態度一定要好一點,別用這種表情去對著人家,我警告你們啊,要是這件事做不好,看我這么收拾你們!”
說完,不再管她們兩,又躺回床上睡覺。
睡著睡著,一陣劇烈的痛感從心口傳來,言昭月直接被痛醒。
“我去,這兩貨干啥了?!不是說了要好好說話嗎!”
言昭月從床上爬起來,鞋子都來不及穿,打著赤腳跑出去。
繞了幾條道,腳底疼得不行也沒有停下來,相對于心口的疼,腳底的疼根本不算什么。
言昭月上前又撲到宋嶼懷里,宋嶼一時沒注意,被她撲倒在地,腦袋狠狠磕在地上。
“妻主,您就算要維護這兩個下人,也無需把我推倒在地,你直接把她們帶走便是,反正我沒有資格發落她們!”宋嶼捂著后腦勺,氣憤地說著。
言昭月已經沒有思考的能力了,她太痛了,就算拼命抓住眼前的稻草。
一個吻印在宋嶼的唇上,心口的疼會在繼續,言昭月深入了這個吻,用牙齒輕輕咬著他的唇。
宋嶼覺得時間都停止了,妻主在干什么?居然親他?還是嘴……
她為什么要怎么做?她不是有喜歡的人嗎?這兩個下人一口一個賢公子,不就是她心里的人嗎?她為何要親他呢?
言昭月看著血條一直到百分之二十才從把唇宋嶼的唇上移開,爬起來,伸手把還躺在地上的宋嶼也拉起來。
“你是不是又難過了?我不是說了要你不要胡思亂想,開心一點嗎?”言昭月嘆口氣,用力拉著他的手,掩住心中的氣憤,跟他說。
宋嶼一低頭就看到言昭月光著的腳丫子,趕緊趕眼神移開:“妻主,您怎么不穿鞋就過來了?”
不說還好,一說到不穿鞋,言昭月痛得往地上一坐,掰著自己的腳丫子看:“哎呀媽呀,我說咋這么痛捏,都劃破了,造孽啊!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