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為尊上白月光后

第155章 大人幫我上藥好嗎

驀的,他笑了。

容歡放下了捂著眼睛的手,還是背對著他的,胡謅道:“哦,昨夜我有點私事去處理,離開了一晚,你放心,我沒事,倒是你,怎的受傷了也不說?”

背后傳來了紗布撕扯的聲音,應該是謝凌自己在包扎傷口,他道:“因為我不想讓大人擔心。”

容歡諄諄教誨,“你瞞著不說才讓人擔心,你早點說,我幫你治好了,哪兒會惡化成這樣?”

謝凌的聲音溫溫的,“治愈太過耗費靈力,那樣大人會很累的。”

他不想一直在大人的保護下,也不想讓大人再為他耗費靈力,大人已經夠辛苦了。

說起治愈,容歡又想起剛剛瞥到的三條猙獰的傷口,藥粉混著血液都干涸了,剛剛謝凌手里還拿著藥瓶,似乎打算自己上藥,臉色都白了,一定很疼。

她立馬拿出一條帕子蒙著眼,轉過身,一副你放心,我不亂看的樣子,嚴肅道,“不要穿衣服了,去床上躺著。”

昨夜她不是沒想過用靈力直接幫謝凌把傷口治愈了的,但是該死的系統說,傷口是男女主升溫的機會,暫時不能讓她治愈。

所以,拖了一天。

謝凌一下子就猜出了大人的用意,看大人蒙著的帕子,唇角不自覺彎起,仍舊慢條斯理的撿起中衣穿上,修長的手指穿過系帶,打了一個結,“大人,不過是一點小傷,會自愈的,不要在浪費您的靈力了。”

小傷?

謝凌是不是對小傷有什么誤解?

她秀眉微蹙,走上前去,似乎執意想為他治療。

于她,是耗費了靈力,但是后期都可以積攢回來的,可是傷在身上,怎么都是疼的吧?

容歡不是地地道道的崇吾大陸修仙者,沒那么注重靈力,她更注重任務對象。

她慢慢往前走,如盲人一樣,并且再次叮囑了句,“去躺好。”

謝凌沒動,就那么看著她,看著她故作嚴肅的赧然樣子,還有微微泛紅的耳根,眉眼中的笑,愈發溫柔和寵溺。

他手一揮,旁邊的一個藥瓶傾斜,里面的藥水灑出,容歡腳下無聲無息的多了一小片水漬。

毫無意外,撲咚一聲,容歡腳下打滑,直直的往前栽去。

尼瑪,這地板怎么這么滑?

容歡竟然還有功夫吐槽一句,吐槽完,她立馬運起靈力,打算一躍而起。

畢竟用了這么久的靈力,多少有些適應了嘛,再在謝凌面前出糗,摔個狗啃泥,她臉兒往哪兒擱。

可是正當她打算來個鯉魚打挺時,一道淡淡的海棠花香夾雜著苦澀的藥味瞬間席卷了她,隨之而來的,還有觸感溫熱的胸膛,和落在耳畔清淺的低吟,“大人,當心。”

容歡當機了一秒,什么鬼,為毛這種不甚跌倒,又剛好跌在男主懷里的狗血套路發生在了她的身上。

她立馬慌亂的推開謝凌,急著解釋剛剛是腳滑,腳滑,可還沒解釋呢,腳下真的又一滑。

謝凌身后就是床,直接被某人熱情的直接推倒了。

熱情的謝凌沒招架住,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剛止血重新包扎的傷口,成功的再次出血了,在他潔白的中衣上,逐漸暈染出一朵血色的花。

但是謝凌完全感覺不到疼,他大字的躺在床上,聲音很揶揄,“大人,您確定是要為我治傷嗎?”

容歡老臉一紅,手忙腳亂的爬起,中間因著著急又成功的再次往謝凌傷口上補了一刀。

引得謝凌再一次發出惹人遐想的悶哼。

容歡這次不是老臉一紅,是爆紅了,感覺頭頂都要冒煙了。

這他么什么鬼,說好的治傷,演變的跟投懷送抱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色性大發,要把人怎么怎么樣呢。

她氣憤的一把扯掉帕子,都是這帕子惹得禍,害她出了這么大一個糗。

她三步并兩步的跑下床,站在那兒著急的解釋,“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剛剛真的是腳滑了。”

“你的傷口又出血了,你快躺好,我給你治愈,其實治愈也沒那么耗靈力,你不用擔心。”

謝凌慢悠悠的坐了起來,無視腹部的傷,理了下被她弄亂的衣襟,道:“大人,真的不用。”

他聲音還是溫和的,但是表情卻透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嚴肅,令容歡一怔。

似乎還是第一次見謝凌這么正兒八經的拒絕她呢。

帶著謝凌在身邊,似乎無論她說什么,謝凌都沒拒絕過她呢。

半晌,她敗下陣來,聲音有點無奈,“那好吧,你自己多注意點,不要碰水,多休息,多吃點丹藥,可能會好的快一點。”

她說完就扒拉自己的乾坤囊,看有沒有什么好的藥能讓傷口好的快的那種。

謝凌聽大人碎碎念,黑曜的眸色暈成一灘春水,春水里倒映出女子扒拉忙碌的身影。

頓了頓,他突然道:“大人,有件事,不知您是否能幫忙?”

容歡停止了扒拉,仰頭看著他,“什么事?”

謝凌咳了一聲,面色又白了幾分,手微微捂住腹部,有幾分痛苦的模樣,“能不能麻煩大人,幫我上次藥?”

“剛剛大人壓在我身上時,似乎,又把我的傷口壓出血了。”

容歡聽到謝凌如此淡定的說出這句“壓在的我的身上”這種引人遐想的詞上,臉倏地一紅,回想剛剛那一幕,搞得跟她要吃人豆腐一樣,腦子一熱,她就沒想那么多,囫圇應了一聲,“哦哦,好的。”

把人傷口弄開了,是該幫人上藥重新包扎的。

直到謝凌轉身將紗布,藥瓶,藥粉等東西放端來,在她手上,溫溫柔柔的來一句,“那就麻煩大人了”時,容歡遲鈍的腦子才猛的反應過來。

誒,上藥?讓她對著謝凌能讓人流哈喇子的腹肌上藥?

驀的,她又想起剛剛進門時的那一幕,那有一條騷氣的傷口蔓延至人魚線,沒入褻褲腰帶……

她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這要是上藥,豈不是要把他的褲子往下褪一褪?

這一退,豈不是在屏蔽邊緣了……

莫名她腦海中又冒出了原著作者那諸多篇幅腹肌的描寫……啊啊啊,不能想,不能想。

再想,她又怕自己如第一次一樣,沒把持住流了鼻血。

那就丟人丟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