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承了老公的神位

第380章 你氪金養我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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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勢力皆被王座勢力驚動時,宓八月則被公義書找上門了。

在公義書跑到妙妙山之前,宓八月就收到過他的傳音轟炸。

先是驚怒她已經不聲不響突破四星靈師,后又驚怒時午出自她手。

對此宓八月看完連回話都沒有。

在她把自己的消息賣給官羲,從而讓自己的最新消息出現在圣靈境天地榜,再同步到自家曉天梯的榜單中時,就注定公義書會知道。

先不說曉天梯的信息無法對外透露,宓八月相信以公義書的聰明也肯定不會在外亂傳。

另外陰神地書的擁有者們也一樣。

今日孟聽春聽從她的安排,引發了梵長天和各方的一次震蕩,作為幕后主推手的宓八月也走出了妙妙山的精髓藏書層,不曾想剛出門就碰到專門堵上門的公義書。

法術圖靈紋瞬息之間現于面前,擋住側方攜帶雷霆之勢的詭刀。

周圍空氣激蕩。

宓八月意外又不那么意外的側頭望向滿眼戰意,笑容瘋癲的青年。

“去別處。”

這里是妙妙山的地盤,在對方的地方隨便動手太無禮。

公義書無所謂惹麻煩,宓八月卻不想無事生非。

她揮手‘遁月’出現,先一步走進去,公義書緊跟在后。

兩人再出現的地方已經是妙妙山一處無人山野。

宓八月沒有把距離弄得太遠,免得遭受‘暈車’后遺癥。

公義書的腳剛落地,抬頭就看到千刀萬仞撲面而來。

他瞳仁緊縮,橫刀抵擋。

對面的宓八月臉色平淡,完全沒有偷襲的心虛,本來就是回敬公義書之前的偷襲。

本來兩人就有一個大境界的差距,再加上這次一動手公義書落了下層,接下來連續十分鐘都在挨打。直到被宓八月耗到靈力枯竭,半邊身軀都被腐蝕見骨,里面的內臟也遭殃,殘到但凡來個有個歹心的人就能將他一擊帶走的瀕死狀態。

宓八月適時停手,眼看公義書半死不活背靠詭刀方才沒有倒下,行動像行朽將木的老人般緩慢取出一顆丹藥吃下,身體傷勢才以緩慢速度復原。

宓八月注意到他吃的丹藥出產自司夜府,也就是說來自他的外編冊。

價格不便宜。

宓八月淡淡一笑,主動上前交流,“還有什么事。”

公義書聞言提起精神,“永夢鄉背后有王座坐鎮?”

宓八月道:“沒錯。”

永夢鄉本身就是王座怪談,說是有王座坐鎮是實打實的真。

公義書點頭,“多少錢。”

宓八月道:“不用。”

公義書瞥了她一眼,不喜反疑。

連打個架都要想辦法要錢的宓八月,這種時候竟然不要錢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宓八月道:“這個消息已經公開不算秘密。”

公義書:“從你這里得到確認才更可信。”

這世上無奇不有,誰能保證沒有偽裝王座威能的重寶。雖然以他見識到外編冊的厲害,說夜游使背后不止一位王座坐鎮他都是信的。

他特地來堵宓八月,不光是為了和她一戰,也是為了更多消息。

趁著現在宓八月似乎很好說話的檔口,公義書緊抓機會。

“你為何一直待在妙妙山?”

“我對器道很感興趣。”

這話放到旁的書修的口中會當笑話,放到創造出‘時午’的宓八月身上就變得正常。

公義書挑眉,“‘時午’賣嗎?”

“源頭已經賣給妙妙山。”宓八月道:“第二只要給書院。”

“竟不是永夢鄉?”公義書道。

宓八月淡笑,“永夢鄉不差我的怪談。”

并沒否認和永夢鄉的關系。

公義書目光閃動。

在此之前,他試探過宓八月和夜游使的聯系,那時候的宓八月雖未徹底否認卻也沒有直接承認,只是偶爾透露的信息可以分辨她在夜游使中地位也不低。

現在說到夜游使背后的永夢鄉,卻比之前說起夜游使時更直接坦然。

若沒幾分底氣哪能如此。

看來永夢鄉是真的要在梵長天,乃至是靈州扎根,展露它的威能了。

公義書站起來,支撐他的詭刀也收回陰府,似開玩笑又似認真道:“夜游使既然喜歡除惡詭何不在入住雷火域,雷火域中有鎮守的地穴,多的是詭物給他們練手。”

宓八月微笑道:“我會將你的邀請帶到,有公義家嫡子這句話,日后有機會肯定要去一試。”

公義書:“……”

他是試探性邀請夜游使背后的永夢鄉入駐雷火域,不是邀請他們去雷火域的地穴爭奪詭物資源。

也罷。

公義書瞇眼,心想地穴詭物無盡,別看地穴帶來的資源豐厚,需要付出代價也大,若無本事鎮守帶來就是滅頂之災,每隔一段時間都要遭受一次詭潮壓境,且一次比一次更猛烈。

夜游使滅除詭物似對他們本身有益,那就借他們之力應對詭潮,既是互惠互利,操作好了還能做成一筆人情生意。

“隨時恭候。”公義書笑道。

半邊臉見骨的傷勢還沒徹底恢復,這一笑有幾分驚悚,痛覺肯定也不小。

宓八月看了一眼,公義書渾然無覺一般。

“你打算什么時候回書院?”公義書又問起。

宓八月搖頭,沒有說明原因或不歸的時間。

公義書也沒有繼續問,只是深深看她一眼,道了一句,“天機尊者對你著實不錯,不過世間萬物皆有代價,她付出越多只怕未來所求不小,你要小心了。”

宓八月笑了笑。

公義書醒悟。

就宓八月這奸詐的性子,怎么可能想不到這點,自己給她的提醒未免多余了。

幾句話的功夫,公義書已經恢復到可以自由行走。

宓八月見此就不打算繼續在這里待下去,這個狀態下的他不至于被人一碰就死。

揮手‘遁月’怪談顯形。

宓八月進去之前問公義書,“可要給你一個方便?”

公義書撐著面子說:“不用。”

他是恢復到能行走了,但是狀態可能承受不住‘暈車’后遺癥,若是出去當著人面吐出來,絕對會成為他后半輩子難忘的陰影之一。

宓八月不強求,人進‘遁月’不見。

再次回到妙妙山。

此時妙妙山眾人也知道宓八月出關。

器修弟子們見到她的態度都異常復雜。

一是飽受時午帶來心理折磨的哀怨。

二是深受《詭器詳解》這門精髓課學教導的敬服。

兩兩相加之下,真真對宓八月這人又愛又恨,又敬又斥。

然后就有了接下來這一幕——

宓八月碰見的每個弟子見到她后會有禮的無聲打個招呼,然后就加快腳步匆匆從她視線中消失,似乎和她多待一會都受不了。

不僅是妙妙山的弟子如此,包括那些禽鳥模樣的法器。

這人嫌狗厭的狀態,不了解真相的外人看見了,怕是要誤會宓八月是什么絕頂惹人厭惡的惡人。

宓八月對這種情況并不放在心上,感受了一下時午此時的位置。

作為時午的創造者,哪怕已經把時午賣給了妙妙山,但這種買賣并非買斷,更偏向于租借。

作為創造者的她依舊可以使用時午,甚至隨時可以把時午招回。

當然,后者這種事不是碰到不得不如此的情況肯定不能這么做,否則就要把妙妙山得罪慘了。

另外這只時午作為第一只源頭,日后就算宓八月創造第二只,第三只……亦或者有后來者繼承她的衣缽,解開時午的規則,以宓八月的根基同樣創造出時午來,這世間關于時午的集念能量也會以源頭為主,然后分散給其他時午怪談。

也就說,無論后續出來多少時午,最強大的永遠是源頭。

源頭之后的新怪們卻不會因為出生的前后而分實力強弱,全看這些新怪的造化。

好比渡厄書院的宿管婦們。

外門中分有多個弟子宿,每個弟子宿都分有一個或幾個宿管婦。

它們的出生未必相同,實力也有強弱,全看它們各自所獲獵物的多少。

放到時午這里來的話,就看它們各自吞噬的詭器和材料多少了。

——有勢力愿意為它氪金的話,成長速度就可以很快。

把源頭時午賣給妙妙山這個材料和詭器都不缺的器修圣地,可想而知這只時午的成長速度會如何。

宓八月面含微笑,憑借感應來到一處鍛造室。

此時鍛造室中正在進行鍛材教學。

時午也在其中。

她‘閉關學習’的這段時間,妙妙山器修的各位長老師長已然把時午物盡其用,開發出多種功能。

——庫存雞肋破損詭器交給它修復。

——外界求到‘時午’大師的詭器單子交給它既賺錢又賺名聲。

——詭器詳解這門課學時不時把它帶去激勵弟子,順便讓弟子觀摩它修復詭器的過程給弟子帶來靈感。

——鍛材課學也把它帶上,繼續激勵弟子,繼續讓弟子觀摩,以及研究它的規則。

用一位不服輸的師長的話來說:不是書修又如何,它既然是器修怪談必有器修的精髓在,宓八月能憑書修創造器修怪談,我們器修為何不能從這器修怪談中找到相關規則?!

不得不說,這話還真把一群弟子給刺激到了,讓已經卷到不行的器修弟子們更瘋狂,似要憑此來一雪前恥,洗去宓八月給他們帶來的重壓。

而越是開發時午的作用后,妙妙山的上層就越發發現時午的好用。

一些長老在鍛造時都會把時午帶上,讓它協助自己鍛造一些材料,不僅加快鍛造的速度,還不用擔心失敗。

在研究創新方面,時午也是好幫手。

將自己的靈感材料交給時午去處理,失敗也只是毀掉材料罷了,還不會出現意外造成人在入神時受傷,甚至是喪命!

若非現在時午的品級還不夠,不足以支撐高階長老們的靈感實驗,長老們都要將它帶去閉關實驗了。

而到了長老們這個層次,一次閉關少說十天半個月,多則如器峰峰主費財半年一年都是常事,真讓他們把時午帶走,每個人分配下來,底下這些弟子怕是別想見到它了。

因此現在有多怨恨時午的妙妙器修弟子們,在不久后的未來就有多想念它。

話回當下。

宓八月站在鍛材教學室外并沒有進去,只是無聲的站在外面觀學,主要是在觀察時午的狀態。

作為它的創造者,時午的一切秘密都在她感知中無處遁形。

從創造它出來賣給妙妙山三個月就快破四星了。

不愧是器修圣地。

這氪金養怪的速度非同一般。

遠比放在自己老家的速度要快得多。

關鍵在于他們喂養給時午的不僅是靈材詭器等‘食材’,還有長老們的靈感實驗。

或許現在的妙妙山師長長老還沒察覺到,她創造出時午的根源和風抱子相似,也包含了學習復制的成長性。

風抱子吃下的煉丹方案越多,自身對丹藥方面的完善性越高,到現在碰到殘缺不完整的丹藥方式也能自行完善,自行根據靈材草藥精華來優化改良生產丹藥。

時午才剛出生,這份規則能力還沒徹底顯形,沒有被察覺到也正常。

宓八月心中活絡著。

妙妙山這等無私喂養怪談的方式,讓她都想送一只風鳴子去丹峰了。

要不要試試?

風抱子暫時不方便暴露,風鳴子倒是可以送養。

宓八月的行動力一向很強,有了想法就直接去執行。

她離開授學鍛造室,沒注意到里面看似在認真學習的弟子們在她轉身離去時,悄然放松下來的背脊。

沒多久。

丹峰。

宓八月站在丹峰山門前被看門弟子阻了去路。

“宓仙子,近來丹峰立了一條規矩,暫時不接外客。”看門弟子義正言辭。

宓八月若有所思,此時還沒反應過來這條規矩真正的由來,“發生了什么事嗎?”

剛問完就接收到看門弟子復雜的眼神注視。

宓八月感知敏銳,見對方一言難盡的表情,思索片刻后忽的醒悟,“此外客是針對所有外客,還是僅僅指我。”

這是能直白說的嗎?

看門弟子干笑,并不敢直言得罪宓八月。

這意思已經很明了了。

宓八月并不為難他,微笑道:“我明白了。”

從看門弟子眼皮底下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