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別墅穿八零

第10章 了 領證了

張芬忙道,“不嫌,你們隨時回來都可以,這里是你們的家,媽在家等你們,記得要給媽寫信啊。”

張芬千不舍萬不舍,但還是把蘇舒一行人送到了樓下,擦著眼淚送蘇舒他們坐上車。

離別時候的告別是無止盡的,蘇舒安撫了張芬幾句就讓陳偉開車。

順著路線,一行人先去了民政局。

約莫二十分鐘后,車停在了民政局門口。

陳偉停穩車,“我和一一留在車里等你們,領證這事,你們兩口子自己去就行了。”

梁振國嗯了一聲,沒有馬上開門下車。

他坐在副駕駛位上,而是先轉頭看向后座的蘇舒。

問她,“你想好了要和我領證?確定了?還有沒有要問我的事?”

蘇舒已經開車門要下車了,聽到梁振國這么鄭重其事的問她,她還真就坐了回來,仔細的打量了梁振國幾眼。

還真就讓她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

就聽蘇舒語氣認真的問,“聽說伱是傷退,我能問一下你傷在腰上嗎?你的腰還好嗎?”

陳偉這會兒正拿著水壺喝水,蘇舒的問題,直接讓他噗的一聲,一口水全噴到前面的玻璃上了。

嘴里剩下那點水,差點吞進氣管里,鬧的他劇烈的咳了起來。

蘇舒以為自己問的很隱晦,但看陳偉這反應,這人是聽懂了。

再厚臉皮,那也是個未婚的小姑娘,蘇舒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伸手假裝撓耳朵。

但梁振國顯然是沒聽出來,還當蘇舒在關心他的身體。

她問的認真,他回答的更認真。

“沒傷在腰上,傷已經好了,謝謝關心。”

陳偉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看了一眼梁振國那一本正經的臉,連忙點頭附言。

“對,弟妹你放心,他沒傷在腰上,傷在腿上,還有肩膀附近,他的腰不礙事,你真的盡管放心。”

梁振國絲毫沒聽出陳偉話中有話,還點頭說了句,“是。”

“哦。”蘇舒心虛的摸了摸鼻尖,然后開了車門下車。

蘇舒的行動告訴了梁振國她的回答,梁振國只慢了她一秒鐘也下了車。

陳偉坐在車上,看著并肩走近民政局的兩人,沒忍住,嘿嘿的笑了兩聲。

他這個兄弟在別人眼里是已經結過一次婚還有兩個兒子的人,可事實上呢?

事實上梁振國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

前面那個名義上的妻子和他沒關系,孩子也不是他的。

這中間的那些彎彎繞繞摻雜了太多事情,知道真相的就這么幾個人,就連梁振國姥姥他們都不知道。他這兄弟現在娶了這么個有趣的媳婦兒,以后有熱鬧可看了。

一一原本還坐在那眼巴巴的看著下車的兩人,聽到前面叔叔傳來的笑聲,她忽然困惑的發問,“叔叔,為什么你笑的那么像壞蛋?

陳偉的笑聲猛地一止。

嘿,笑過頭了,倒是忘了車里還有這么一個小丫頭。

民政局不忙,兩人進去不到五分鐘就出來了,而梁振國手里多了別的東西。

是結婚證。

從接過結婚證那一刻開始,梁振國臉上的笑就沒收住過。

就連民政局的工作人員都被他這笑晃了眼,還和蘇舒說了句,“看你愛人高興的,你們兩真是郎才女貌真般配。”

出了民政局,梁振國還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

他結婚了。

有媳婦兒了。

以后有他自己的家了。

“蘇舒同志,我向你保證,以后我一定會承擔起身為丈夫應該承擔的所有責任。”

這就像是在告誡自己,也是像在和蘇舒宣誓。

梁振國將結婚證收進了自己的口袋里,隔著口袋拍了拍,“結婚證我收著。”

蘇舒無所謂的聳聳肩,他收著就他收著唄,反正也沒什么用處。

倒是梁振國那一番肺腑之言讓她頗受感觸。

嗯,她已婚了。

“梁振國同志,今后請多關照。”蘇舒上道,學著梁振國對她的稱呼朝著他伸出手。

梁振國詫異的低頭看了她一眼,愣了幾秒才把壓著口袋的手伸出來。

這應該是梁振國第一次牽女生的手。

女孩的手出乎他意料的軟。

不像他滿是繭的手,摸著硬邦邦的。

蘇舒的手軟軟的,還暖暖的。

梁振國覺著現在是合法持證牽手了,所以握上了就沒有馬上松開,就這么牽著人,領著她往車停著的地方走。

一邊走一邊詢問蘇舒接下來的安排。

蘇舒被梁振國反攻為主,看的她是張目咋舌。

呵,男人,在這種事情上果然是不用教。

梁振國這種一板一眼的人都能自學成才。

一直到要上車了梁振國才松開蘇舒的手,回到車上,陳偉意味深長的笑聲先傳來,而后才是是陳偉的道賀。

“恭喜你們了,我先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說完陳偉扭頭去和后座的蘇舒說話。

“弟妹,以后我們都是自己人,梁振國這人性子木,他要有什么讓你生氣不滿意的地方,你別自己悶著,讓自己生氣,你和我說,哥以后幫你收拾他。”

別的女孩可能聽到這些話會害羞的低頭笑。

蘇舒呢?

她是笑了,是很滿意的笑了。

“那我就先說謝謝了。”

梁振國往后掃了一眼,才嗤了陳偉一聲,“開你的車。”

別管大家都這么覺得,總之他從不覺得自己性格有什么問題。

他更不認為自己木。

不想鬧的工廠人盡皆知,到了工廠門口,蘇舒沒讓梁振國跟著她一起進去。

她提著袋喜糖先去找黃姐。

她給黃姐分喜糖,黃姐給她錢,還說了一通的祝福給她。

黃姐還問了句今天的新郎官怎么沒一塊來,知道人在外面車里等著黃姐就沒多問,轉而和蘇舒說起張寶根的事。

“這人真是從底子里的爛,今天早上來辦公室晃了一圈,什么事都沒做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聽車間主任說,他好像和一號車間里一個女工人好上了,還和那女工人說,等你結婚了他就讓他姥姥上她家提親,說是能給二百塊錢彩禮錢。”

蘇舒挑挑眉,張寶根這是把梁振國給她的彩禮錢當成他的了。

哦對了,證都領了,梁振國還沒有把彩禮給她呢。

若不是黃姐提起,她險些給忘了。

“還和女工人說嫁給他就能住機械廠的家屬樓,說他姑沒兒子,他是張家唯一的兒子,他姑的東西都是他的。”

張寶根張揚慣了,也管不住嘴,有點什么就恨不得炫耀到人盡皆知。

他看上的那個女工人和張寶根臭味相投,張寶根炫耀給她聽的事,她為了炫耀自己找了個好對象,把張寶根說的那些話,轉頭又說給了同個車間的同事,這話就這么傳到了黃姐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