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在異世搞內卷自救成大佬

第四百二十二章 真的……有那么簡單嗎?

這……這怎么可能?

一座能夠容納十萬余人的城池,居然能夠漂浮在水面上,而不被洪水傾覆。

這對于從未接觸過墨家機關道的修士來說,這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恰在此時,一道波濤不偏不倚,打在城池上。

巨浪如同擎天巨手,妄圖掀翻這座海上孤城。

只是當巨浪觸碰到城池的剎那,自墨翟身上起,一個四四方方的木質菱形,出現在眾人面前。

那木質菱形在幾個呼吸之間,快速舒展變幻,直至變作一條黑金龍紋的直尺。

宋瀾衣看到這根量尺,眸光微微收縮。

后世有人聲稱,墨圣最為低調,一身實力深不可測,傳言,他有一件圣物,沒人能逼他拿出……

而這圣物,恰好就是一根四四方方的量尺,也就是……衡天尺。

只見衡天尺在半空中散發出微微亮光,化作一道滔天赤練,化作虹光,環繞在城池周圍。

浪潮遇到虹光的剎那,如同遇到冰雪一般,瞬間消融散去。

天際大放異彩,似有瑞光懸掛于城墻上,就連城池內部的草木糧食,在虹光的普照下,似乎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生長。

一次幾乎能夠顛覆城池的天河巨浪,居然就這么被衡天尺消弭。

方圓百里地之間,盡皆都是蒙蒙虹光。

百姓不得窺視城內情況,只能看見巨浪消失,虹光溢室的景象,一時之間,以為天降異象,有真真正正,如同圣人一般,救人于水火的神明出世。

霎時間,不少擠在浮木上的百姓,紛紛納頭就拜。

甚至還有狂熱者,當即拼命滑動浮木,朝城池的大門處趕去。

稍大一點船只上的人家,雖然沒有狂熱稽首拜倒,但也瞇著眼,打量這不知從哪來的海上堡壘。

此堡壘森嚴,外墻又有諸多鋼筋尖刺,看起來就像是一座猙獰的鋼鐵之城,讓人見之生畏又向往。

倏地,有人眉梢微動,臉色微微有些古怪,“這城池……我怎么之前看到過呢?”

天河水位倒灌,地面的水位線還在不斷上漲,但是水面卻逐漸平穩起來。

趁著這時間,許多人依靠著一根浮木,來到城池前。

他們仰望著城池大門頂上,宛若用刀槍斧鉞,攜帶著歲月印記,寫下的幾個大字——“空明城”。

有人看見這四個字,心中微微一緊。

空明,又是蒼穹的另一種說法。

以天作為城池的名字,可見這城池主人的魄力和野心有多大。

能夠在亂世中,創造這么一座堡壘的主人……顯然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

城外的天河水面上,眾人面面相覷。

沉默中,不知道是誰先邁開了腳步,隨后,越來越多的人,涌入空明城中。

城主府內。

眾人臉上都有著未曾褪去的驚詫。

這城主……怎地是個女人?

除卻這般的普遍想法外,還有幾名女梟雄,見到朱明姝后,心中一愣,旋即狂喜。

在亂世內,只有女人才知道,女人的日子有多不好過。

想來,在朱明姝底下做事,總能少受到一點歧視吧……

朱明姝站在眾人之前,這些日子以來,愈發凌厲的鳳眸,掃過眾人的時候,給人一種不敢直視的感覺。

倏地,她微微一笑,拿出清虛老道最近和宋瀾衣琢磨出來的東西。

一塊手掌大小,通體圓潤的黑石。

眾人不免好奇,大著膽子詢問,“朱城主,敢問這是何物?”

“此物……乃是問心石。”

人群中,一部分人的目光陡然變幻。

不是!

進來之前,你也沒說還有這玩意啊!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在另一邊。

城中的演武場上。

宋瀾衣看似細瘦的胳膊,卻輕而易舉地舉起萬斤左右的石鎖。

當她將石鎖單臂舉過頭頂的時候,校場上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清虛老道看著這一幕,嘴角有一瞬間的上揚,但又很快拉下去。

他皺著眉頭,漫不經心道,“不過是一些肉身之力罷了,根本不值得驕傲。論其中的奧妙精華,根本無法與我道門七十二寶術和十二神咒相提并論。”

墨翟就不愛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

他冷笑一聲,“在這年紀,你還在玩泥巴呢。”

清虛老道怒目圓睜,“你說誰玩泥巴?”

“誰回就算說誰。”

又開始了……

宋瀾衣嘆了口氣,轉過身,活動了一下手腕,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虎賁,來,我們切磋一下。”

虎賁哭喪著臉上前。

他沒有拒絕的權利。

他悄悄看了宋瀾衣一眼,暗暗握緊拳頭。

今天的目標:沾到朱月嬋的衣角。

時間緩緩流逝。

隨著天河水逐漸倒灌于整片大陸上,不止是妖祖腹部,就連人族疆域也逐漸開始淪陷了。

與此同時,整個世界仿佛陷入了小冰河世紀,不過在七日之間,溫度竟然已經到零下結冰點。

若非天河之水本是無垠,來自于蒼穹之上,終年不結冰。

恐怕現在的各族疆土,已經化作厚厚的冰層。

“不過……這也有一點好處。”宋瀾衣站在空明城上,撒著細碎的藥粉。

周圍的一些浮尸,在遇到藥粉剎那,就逐漸消融分解。

“什么好處?”清虛老道虛虛拿著魚竿,手中魚竿不斷跳動,但他始終沒有收竿的打算。

這些魚都吃著尸體蛆蟲長大。

如今雖是亂世,但是對于清虛而言,還不必委屈到吃這個的程度。

宋瀾衣聽到他的話,笑了笑,看了清虛老道一眼,“師父何必試探我?道家中,有山醫相命卜,你又怎會不知,在低溫情況下,疫病的傳播速度會變慢,能夠給予我們喘息的時機。”

清虛老道笑呵呵的,“道家中是有這說法,只是我記得……我并未教過你啊?”

宋瀾衣可疑地沉默了一下。

旋即,她鎮定自如地開口,“不過是些許常識,看一遍就會了。”

清虛老道:……

他陷入到長久的安靜中,腦門上,好似慢慢冒出了一個問號。

真的……有這么簡單嗎?

第一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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