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釣系美人開撩后

正文正文←→:付思嬌撤訴,不糾纏,法院那邊受理案件只能到此結束。

隔日,尤世凡在獄中全都招供,自認害自己的妻子流產,窺視付思嬌的美貌精心導演這出戲。

娛樂公司買熱度大肆報道事實,包括所有證明清白的證據,不可指摘。

閔行洲給的證據太充足,尤世凡沒辦法不招供。

證據中,偏偏少了一只狗的參與。

懂的人懂,不懂的人永遠都不會再懂。

經過一天一夜發酵,事算是這樣落幕,影響說大不大,付思口碑算是回來。

網上都是對付思嬌的道歉,付思嬌一條評論也看不下去。

付思嬌對著手機發呆,決定守口那只狗的事,老板知道得多難過。

一整夜。

付思嬌蹲在娛樂公司,買了奶茶和自己做的點心,卻沒見到林煙一眼,甚至問徐特助,都沒人知道林煙去哪。

大家都以為林煙做什么去了,這一兩天,并沒人找林煙。

街邊。

林煙在買奶茶,接到付思嬌的電話。

能料到的。

付思嬌,“老板,尤世凡已經招認,我想撤訴。”

林煙一聲嗯,“是當事人,決定。”

林煙掛電話,付款,扭頭看到不遠處打雙閃燈的大眾,車窗搖下,男人摘下眼鏡沖她微笑,示意她過訴。

于是,林煙多買兩杯奶茶,走到車旁,遞奶茶進去,請他們喝奶茶。

黑衣人哪敢接,易利頃提一句:“林小姐提著累,還不拿?”

敢情是怕人林小姐提著累,黑衣人接過忙說謝謝。

黑衣人伸手時,林煙發現黑衣人疤痕那里明顯修復過,還紋了只可愛的兔子。

粗胡子糙漢的大老爺們,兔子還真不違和。

出于禮貌,林煙也沒問也沒多看。

林煙轉身要走,易利頃叫住她:“今天忙嗎。”

林煙回頭,“不算忙。”

易利頃問,“官司解決了嗎。”

林煙點點頭。

有閔行洲出手,能三天解決,要不然怎么能稱一句閔家的太子爺。

尤世凡那樣的硬骨頭怎么著也要在證據面前低頭,只是判的太輕。

易利頃下車,開另一邊的車門,“上車,帶去個地方。”

見她猶豫不動,易利頃笑出聲,她還真的是謹慎,“我不會賣,帶燒香,去去霉。”

他那一笑,輕緩溫和。

林煙還真想去,純粹是真的想去去霉。

大眾車上高速,離開港城,去隔壁省的郊區寺廟。

她記得易利頃說有個廟很靈,也不知道有多靈。

車里播放FM電臺,易利頃打量林煙好久,直言,“心情看起來不好。”

她沒承認。

易利頃目光移到林煙手里的奶茶,“心情不好就喝奶茶。”

她咬著吸管,微笑,“甜。”

她不說,易利頃沒再問。

林煙絕對遇到什么事,只是她習慣藏在心里自我消化。

能讓她不痛快的,獨獨姓閔的。

易利頃想,官司不是解決了么,那她不開心什么。

幾個時辰的路程,林煙差點睡著時,車停在山腳下,周圍都是高山叢樹。

看起來并不是什么知名景點,而是一個簡單的寺廟。

易利頃開車門,林煙跟他爬石階上山。也有附近的居民或者情侶來廟里游玩燒香捐香火錢。林煙記得包里有一張五十塊,往功德箱一放。

易利頃指向左邊,“那邊的菩提樹才靈,我許過愿望。”

林煙半信半疑,易利頃問寺廟里的工作人員要了祈福帶,遞給她。

林煙擺手沒接,說要先去垃圾桶旁扔奶茶杯,轉身回來的時候,臉上已經掛著笑容,“我都沒有愿望。”

“真沒了?”

好半響,易利頃俯下身,示意林煙看旁邊的一對姐妹花在偷偷互看對方的心愿,熱鬧得很。

林煙看不懂,易利頃聲音帶笑,像是誘哄她,“算朋友,給我許一個。”

的確是朋友。

林煙拿過毛筆,點朱砂。

卻猶豫了,抬頭,目光撞在一起,易利頃指背推了推眼鏡,唇角掛起溫和的笑,似乎易利頃已經看穿她的不適與避嫌,她卻沒看懂他笑容里的情緒。

這個男人心里藏的東西怪重。

林煙鋪好細小的紅條,捻了捻筆,一字一字寫下:愿易先生和綰綰,歲歲平安

易利頃順著她的目光投向那行字,仿宋字體,跟電腦里刻出來一樣。

易利頃抿唇笑,沒落下他,也不是只有他。

“毛筆字不錯。”

林煙應,“小時候父親逼學的。”

易利頃騰出手幫她整理臺面,說,“綰綰就不愛。”

林煙踮起腳尖,伸手掛上菩提樹。

風吹過,帶著鈴鐺飄零零。

林煙系好,扭頭問,“不許?”

易利頃應,“我許過,太貪心,佛祖討厭。”

還有這種說法么。

又落雨,明顯幾滴到最后下急,易利頃隨便拿塊紙箱板遮住她頭頂,拉她進屋檐躲雨。

黑衣人站在屋檐下,從頭面無表情地看。

特么,頃哥他信神明。

約會不都是去浪漫的地方嗎,為什么要來清規戒律的寺廟。這環境能擦出什么火花。

來得不是時候,決定在廟里燒一柱香等雨停,身材矮小的小沙彌伸出頭,“們需要傘嗎,廟里6點就要關門哦。”

林煙低頭看時間,轉身跟小沙彌去拿傘。

出來時看到黑衣人摘下祈福帶,遞給易利頃,他看很久,才示意黑衣人裝進錦盒。

林煙為避尷尬,她退步回后院,裝作什么都沒看見。

幾分鐘后,林煙才出現遞傘給他,一同下山。

下雨山路不太好開,車開得慢。林煙無聊翻手機,收到徐特助發來的很多信息,是案件結果,林煙全刪除。

傳來一聲輕笑,林煙轉身看身旁人,一路來,這人坐著都沒動一動,也不見他會有玩手機的嗜好,定力是真好。

林煙收回目光,繼續玩手機。

那位大塊頭糙漢在車上哼歌,聽易利頃說,那人叫阿富,是小名。

唱的是天若有情。阿富唱粵語還挺溜。完了,他還笑著問,“林小姐,我這聲音能不能進娛樂圈?一代歌神?”

林煙實話實說,“走調了。”

沒給面子,當然阿富對自己有定位。

阿富問,“今天請我們喝奶茶,到了港城,我們請吃飯吧,綰綰小姐今天正好沒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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