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釣系美人開撩后

182疼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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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行洲離開時,繞路過鱷魚池,特地把文小拍下來發給林煙。

林煙在衛浴洗臉,點開圖片,暗綠色的背,每一片鱗片都刷洗干凈,這玩意有專門人伺候,有閔家拿錢砸下去養。

該說不說,鱷魚乖順的時候很有反差萌。

干凈又嬌氣的文小。

林煙:「它會咬我嗎,下回我想摸摸它」

閔行洲手一邊順著鱷魚的頭撫觸,細微裂隙的花紋并不硌手,一邊打字:「它不欺負比它柔弱的」

林煙:「哦,我柔弱,我手無縛雞之力」

閔行洲覺得她越來越矯情。

林煙:「它為什么叫文小」

閔行洲:「因為嬌氣又小氣,最不喜歡和別人分享食物,不給好吃的就變壞,躲三天不肯吃東西」

林煙:「你是不是在說我」

她發來一個炸彈嘣彈的表情包,還有一個委屈巴巴的大黃頭。

真丑陋。

閔行洲手機放兜里,低頭看著腳下的宮廷地磚,悠悠銜了支煙在舌尖。

下細雨,保鏢伸手,撐開黑骨傘等閔行洲下臺階。

閔行洲沒說話,保鏢從兜里拿出火柴,輕輕一劃,火苗竄起。

他吞了一口濃霧,走在前面,“你抽煙?”

“不抽。”保鏢低聲,“是林小姐給的,頭兒那邊也有。”

保鏢還說,林小姐包里火柴特別多,往常喜歡拿來焚香薰。

走幾步,老太太從祠堂出來,戴上老花眼鏡,“怎么來了。”

閔行洲倚在墻上,風平浪靜,“沒地方吃飯。”

莊園那邊沒廚師,就一會掃地種花的,老太太瞧他也不像沒地兒吃飯的,“酒店不營業?”

他吊兒郎當的也沒句正經話,“最近出血大。”

老太太默默轉了一下臉,抬頭把臉隱在黑暗里,勾起嘴角,有聽說行洲的私人賬戶這幾天各種超支巨額,財政局還特意來見過,問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他拿下煙遞給保鏢,抖了抖身上的煙味,朝老人家走去,扶住,“您怎么還不休息。”

老太太總算喜笑顏開,“說一說,來做什么,要公章?”

保鏢識趣地收外套離開,長廊的古典長信燈,輝煌映出兩個人的影子,越拉越長,背影清沉。

他哪能不會哄人,“見您。”

“少這套對付我。”老太太心里也樂開花,閔家真就這么一根獨苗,嘴上再如何萬般教戒,血脈親緣怎會離得了。

“那些女人是不是喜歡你這張嘴亂撩,有家不愛回。”

閔行洲淡定地一批,“可能我帥。”

四個字并不帶任何情緒,老太太眼睛笑出細長皺紋。

“小煙呢。”

他沒態度,“看不懂她。”

林煙熬夜看意向書包括閔行洲上次教的筆記,手邊一碗糯嘰嘰的板栗芝士,挖一勺,翻一頁。

林煙窩在床尾,吳姨以為她已經睡覺進不來,這回夠她熬一夜,同樣床尾的桌子一盒又一盒的點心、酸甜果脯、水果沙拉。

翻到記錄紅線最多的一頁,林煙記得那晚,閔行洲俯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一筆一劃教她記。

其實能理解閔行洲身邊的那些女人周而復始也逃不開他,忘不掉他。

她看得透,分得清。

“寶貝對不起我錯了”和“赫森給你”是兩回事。

甜言蜜語的膩話和權寵是兩回事。

是男人不成熟與成熟的兩者之分。

愛和不愛,穩重理性、從權勢斗爭殺出來過的男人本身已經不存在什么都非要和你談清楚,想不想得通在于你自己。

沒有愛情的揉雜,過頭了,很像在無理取鬧。

可她有自己的小心思,并非無理取鬧,試圖想摸清閔行洲到底什么底牌。

閔行洲回別墅時,看見臥室燈亮,林煙睡覺很少開燈。

他剎車,拿起副駕駛位的手機打電話。

林煙30秒才接。

“還不睡?”

她擦拭嘴角酸奶汁:“等你回來,看不出來嗎。”

閔行洲自喉嚨里發出一聲輕哼,“還真看不出來。”

林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月色空蕩,四周沒什么人,賓利停在噴池后,那尊白色塑雕的天使流出藍色的水,光霧清冷。

男人倚在車頭,手機在身后的引擎蓋,亮著光正在通話中。他扔掉沒吸完的半根煙,皮鞋碾碎干凈。

在他身上從未有過的氣質,混沌,孤獨,動蕩,不羈,極端的欲感裂開了虛空,讓滿園的花燈金紙黯然失了味道。

林煙,“吃飯了嗎。”

他抬頭看上來。

那一眼深沉,像一場不受管控的風暴襲來,林煙猛的扭頭,拉上窗簾。

“我睡覺了。”她掛電話,扔手機爬回床上。

三分鐘后。

門鎖感應器滴地一聲,林煙合上電腦,收拾桌子上的殘局,已經來不及。

遂,安安靜靜放下,老老實實穿鞋進衣帽間找到男人的浴袍,挽在手里走向閔行洲。

他站在她面前,一動不動。

敵不動,我動。林煙輕輕放下浴袍,伸手解開閔行洲的衣扣,先發制人,“才1點,總裁來得挺早。”

他似沒聽到她說的話,“明天出國。”

林煙手一滯,記得閔行洲提過,她挺想想去了解石油股那方面的東西,一想手里還有好多事沒忙完。

她垂眸,手順著下來給閔行洲解扣子,“是去中部地區嗎。”

閔行洲嗯,看了她一眼,伸手抹掉那捋黏在她胸口的烏發,孕期汗多,又或者她吃了一夜。

昏沉的黃織燈下,她穿著肉粉色的絲綢披式睡衣,滑如蟬翼,里面空也不算太空,腰間一根玉帶纏合裹住。

她胸口靠近鎖骨處一抹醒目的紅色,皮膚偏白偏嫩,豐腴的奶香透出來,那一抹成就了錦上添花的紅靡艷。

他問,“蚊子叮?”

林煙撩開,揉了一下,“洗澡時磕水龍頭上。”

閔行洲腦子里能成型她莽撞濕漉漉的樣子,“你是伏著洗?”

“最近跟總裁斗智斗勇,全身疲憊。”

“叫了護理師來家里。”她一臉認真,“掙錢不就是花,留著墊桌腳嗎。”

她一貫愛精致,細微到腳趾頭,每一個部位都用金錢嬌養,骨頭都是酥的。

閔行洲神情晦澀,洞悉她的所有小情緒,“疼哭了?”

那雙迷蒙水汽的眼熬夜,有點紅。

林煙眼皮一動,“那倒沒有,我裝堅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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