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

第582章 活該

第582章活該茶暖發布時間:2023072223:50:2508

所有人越發看到了希望,此時振奮無比,越發有了力氣和拓跋端等人拼命。

人倒下了一個又一個,血流遍地,整個皇宮中此時猶如煉獄一般,陷入了極大的混亂。

冷眼瞧著這一切,大巫師的眼睛瞇了又瞇,最后竟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爛泥扶不上墻的東西!」

「主子已是盡心謀劃,幾次勸說這拓跋端在這些人來的路上多設上一些伏擊,好削減了其人手,偏生這拓跋端剛愎自用,只當到最后必定能拿下拓跋余等人,對主子的話全然不聽。」

跟在大巫師身邊的小廝亦是冷言冷語,「將好好的事辦成這幅模樣,估摸著這拓跋端也再無能夠翻身之力了。」

「一條路越走越窄,最終竟是走到了死胡同,只能說是他命數如此,怨不得旁人。」大巫師再次啐了一口。

能將到嘴的鴨子都放跑的,只能說沒有當皇帝的命格!

也是活該!

剩下這些話大巫師并沒有說出口,但此時瞧著這一場廝殺,眸中的光一點一點的冷了下來。

雖然這拓跋端屬實無用,但若是此時拓跋端一倒……

他的仇,還能靠誰來報?

不過這話又說了回來,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萬事還是得靠自己才行。

不如……

大巫師抬眼往遠方望去。

那是大秦國的方向,也是他多年不曾踏入之處。

既然那里是他生不如死之處,那就干脆從那里開始,也讓旁人嘗一嘗這樣的滋味!

「走。」大巫師說話間,已是抬了腳。

「主子。」小廝急忙跟上,「我們要去哪里?」

「回大秦!」大巫師咬牙,從牙縫中擠出這么一句話。

小廝略愣了愣,但晃神間見大巫師已經走遠,急忙追了上去。

宮殿內的廝殺,又持續了許久。

拓跋端再次被賀嚴修一腳踹了出去時,踉蹌后退了許多步后,摔倒在了地上。

掙扎著爬了起來,將手中的一把斷刀扎入地中,拓跋端這才勉強穩住了身形,大口地喘著粗氣。

看著面前穩穩站著,氣息并不紊亂,甚至連衣裳都沒有任何不整之處的賀嚴修,拓跋端咬牙切齒,惡狠狠地沖地上啐了一口。

他可是西縉云國第一高手,難不成到了這賀嚴修跟前,竟能如此狼狽?

說到底,不過就是仗著他身邊有一些身手極佳的暗衛幫忙罷了!

拓跋端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沖著賀嚴修咧了嘴角,拔出那截斷刀,指向賀嚴修,「既是有種,便給我一把趁手的武器,咱們一對一來單挑!」

賀嚴修并不回應,只是從懷中摸出了一方巾子,將自己長劍上的血跡擦拭干凈。

整個動作慢條斯理,就好似不曾聽到拓跋端的話一般。

拓跋端自覺臉上掛不住,破口大罵,「狗東西,寡人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聾了不成!」

賀嚴修依舊沒有任何動作,反倒是時丁領著一群暗衛蜂擁而上,將拓跋端團團圍住。

手中拿著粗壯的麻繩,七手八腳地將拓跋端綁成了一個結結實實的粽子。

拓跋端根本來不及反抗,渾身上下便只有臉上的五官還有活動的余地,只好瞪圓了眼睛,沖著賀嚴修喝罵,「狗東西,竟是連單挑都不敢,算什么男人!」

「只當我家二爺跟你一般傻不成?」時丁實在聽不下去,沒好氣地給了拓跋端一個爆栗子,「都這個時候了,你就是那案上的魚肉,任憑我們處置,閑的發慌了跟你來什么一對一單挑,等著你翻盤?那是傻子才有的想法!」

真是奇了怪了,好歹這拓跋端也是西縉云國的皇子,且看著這素日里的手段也算是個聰明人,怎么這會子就生出這種笨心思來了。

反派往往死于話多事兒多矯情沒夠。

他們可是正派人,絕對不能走反派走的路子。

被時丁這般一說道,拓跋端臉上越發掛不住,只掙扎著要掙脫。

奈何他生的人高馬大,任憑使足了身上的力氣,仍舊不能動彈分毫,只梗著脖子叫喊,「拓跋余呢,讓拓跋余來見寡人!」

「讓拓跋余來見寡人!」

拓跋端喊得聲嘶力竭,連額頭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得老高,只震得時丁等人耳朵嗡嗡作響。

時丁一邊用手揉著耳朵,一邊瞪著拓跋端,目光中除了厭煩以外,更多的不耐煩。

當真是傻啊。

都這個時候了,誰跟你那么多廢話。

當真是把自己當根蔥了,處處都覺得他有求必應?.

「帶走帶走。」時丁不耐煩地吩咐底下人,更是不忘交代,「將嘴塞了,免得聒噪。」

底下人聽從時丁的吩咐,將拓跋端的嘴給塞住,如抬豬一般地將人給抬出去暫且關押起來。

其余的人則是清點人數,打掃宮殿。

賀若布被捆了起來,送到了拓跋余的跟前。

「饒命,太子殿下饒命。」賀若布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一般,連連求饒,「太子殿下饒命啊!」

「混賬!」慕容堅一腳踹在了賀若布的身上,「你賀若氏素日里受先國主恩惠,明知先國主已是被拓跋端害死,你竟然還與他狼狽為女干,要謀害太子殿下,你這素日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不成!」

「我也沒有辦法……」賀若布此時痛哭流涕,話說的也有些含糊不清,「我本不想與拓跋端一同為伍,更不愿害太子殿下,可我也沒有辦法,沒有辦法……」

說話間,賀若布整個人已是開始打起了哈欠,鼻涕更是一個勁兒地流,整個人顯得十分焦躁不安。

掙扎著撲到身邊最近一個人的腳邊,賀若布連聲道,「該服藥了,快給我藥,我好難受,快給我藥……」

「藥,什么藥?」吐谷渾俊鴻有些不明所以,看著此時蜷縮在地上的賀若布,道,「他這是中毒了?」

「不是中毒,是成癮。」賀嚴修擰眉道,「看這幅模樣,似乎是平日里服用了罌粟之物,以至于食用上癮,此時更是癮發之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