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零一身惡名關燈護眼大中小第六百一十九章暴露
季勇接過電話,也多是安慰的話,又怕給女兒添麻煩,說了幾句,就掛了。
掛了電話,許芳嘆氣道,“小玲命也夠苦的,平時衛東在家的時候不多,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
“當年如果我不出事,或許就是另一條人生路了。”
女兒過的不好,季勇每每想起,心里都會自責不已。
“或許就是命吧,朱家待小玲一直很好,衛東除了工作,哪一點拿出來,都把尖。”
季勇正要開口,聽到后門響了,夫妻兩個回頭看去,就見大著肚子的季可從后院進來。
季可現在有四個月的身孕,已經顯懷,因為她突然有身孕,又一直不肯說孩子是誰的,季家人都懷疑到陳景明的身上。
可是不論家里人怎么問,季可就是咬死不說,還說要把孩子生下來。
季勇也來了脾氣,扯著人往外推,要把人趕出去,最后還是許芳心軟,攔下了丈夫。
“你出來干什么?不是和你說過,要生下孩子,就后院老實待著,不然你一個未出嫁的姑娘大著肚子讓人看到算怎么回事?”季勇冷著臉,“滾回后院去。”
許芳看了不忍,只覺得女兒可憐,但是想到那些事,又狠下心來沒有開口。
季可木著一張臉,“你們要去首都看季玲,那我怎么辦?我要和你們一起去首都。”
“不可能。”季勇兇神惡煞瞪大眼珠,“季可,我不管你要干什么?你如果不聽我的,走出這個門,以后我季勇就沒有你這個女兒。”
季可毫不懼怕的迎上季勇的目光,嘴角上揚,扯出一抹笑,“一直不出門,一輩子待在這里?然后呢?后下孩子孩子送人,我才能見光?”
“對。”季勇也不掩瞞他真實想法,“我和你媽就是這么打算的。”
“我的孩子我不會送人。”季可沒有妥協,“如果你們不同意,我現在就走。反正在你們眼里,有我這個女兒,還不如沒有呢,我的死活與你們也無關,與其待在這里礙你們的眼,還不是如自生自滅呢。”
“你這么有志氣,那就走,沒人攔你。”季勇冷哼。
季可冷笑,大步往外走。
許芳遲疑,“小可,你聽話.....”
“聽話?聽話就是把我的孩子送人嗎?”季可一肚子委屈,見一向疼愛自己的人也這么說,眼圈一剎間紅了,“你們怎么能這么狠?我已經知道錯了,為什么還要這樣對我?如果你們不原諒我,還管我干什么?讓我待在家,又每每看到我,都恨不能沒有我這個女兒。”
季可委屈的抹淚,眼里閃過一抹堅定,“我寧愿死在外面,也不愿看你們臉色。”
丟下話,人跑了。
“造孽。”季勇扭開頭。
許芳長嘆,還是大步追了出去。
而另一邊生病的連啟珍,聽到季玲診斷的結果后,呆了許久。
“連工程師,你有一個多月身孕了,不能多思,要好好養身子才是。”醫生還一臉的笑意,“你瞞的也夠緊的,結婚了也不通知大家一聲。”
連啟珍笑了笑,“我這個年紀,也不喜歡吵鬧。能麻煩你先幫我保密嗎?剛到這邊我就有身孕,我怕領導再把我送回局里。”
“行,不過這事也不能一直瞞著,你現在體弱,萬一有什么差錯,孩子可危險了。”醫生不忘記叮囑一番。
連啟珍道了謝。
待身邊沒有人,連啟珍臉上血色退盡,雙手僵硬的放在肚子上。
明明和顧寶山在一起時,已經做了防范,竟然還是出事了。
當天夜里,連啟珍下半夜摸到顧寶山住處,只是還不等她敲門,就察覺到身后有人盯著她,她猛的回過頭。
只見身后幾步遠的地方,站著王處長,還有公安局那個曾詢問她話的男人,這些日子在工地,連啟珍也常聽到身邊的人提起,好像叫吳東平。
連啟珍被帶回辦公室,整個人木然的坐在那,王處長走到她身前,張張嘴,又轉身離開,最后又走過去,如此反復幾次,最后大手拍在腿上,轉身出去了。
吳東平倒了一杯水遞給連啟珍,“先喝點熱水暖暖身子,這地方晝夜溫差大。”
他語氣和藹,關心的話也讓人很容易放松下來。
連啟珍接過杯子握在手里,搪瓷杯里的熱水透過杯壁慢慢傳到手上,溫度又從手傳到整個身體。
連啟珍灰白的面上,也漸漸有了活氣。
吳東平搬了椅子在她面前坐下,“連工程師,你和顧寶山關系很好吧?并不只是單純的同事關系吧?”
連啟珍沒有抬頭,目光盯著手里的水杯,“只有那么兩次,還是在回首都的時候,平時也不聯系,更談不上熟。”
吳東平并沒有質疑話的真假,很像好朋友聊天一般,“我了解的情況顧寶山有家,你們現在在一起,將來他是怎么想的,有和你說過嗎?你是從國外回來的工程師,思想更開放一些,但是在國內,這是作風問題,也是很嚴重的問題。”
“開始就是個意外,第二次也是誘惑,這種事怎么可能當真呢。”
“所以你們的事情被朱衛東撞破后,你們就起了殺心?”吳東平面上和煦的笑不見了。
連啟珍抬起頭,一錯不錯的對上吳東平的目光,“吳警官,你有想象力很好,但是殺人這種罪名,不是你想就能往別人身上安的。”
吳東平說,“連啟珍同志,我在這邊調查這么久,你的筆錄在時間上就有差錯,你又有意隱瞞你和顧寶山的關系,那天晚上有人曾看到你們從草叢里出來,這事你又做何解釋?”
連啟珍一手杯著水杯,一手將耳邊的碎發別到耳后,輕輕一笑,“吳警官,這可冤枉,我那晚是去了草叢,只是去方便,也沒有見到顧寶山。至于是誰看到我和顧寶山鉆草叢,你可以把人叫過來,我和對方當面對質。”
吳東平說,“我們既然查到你身上,自然不會冤枉你,而當天晚上看到你和顧寶山一起進草叢的,也不是只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