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文第100章溫柔的殘忍親,雙擊屏幕即可自動滾動第100章溫柔的殘忍最新網址:“什么叫做和常人不一樣?”
“比如說心境低落、抑郁悲觀、不愿意和人交流交往、嚴重時會有自殘傾向……”
后面的話,他聽不下去了。
當初黎荊曼產后抑郁,醫生曾經對他講過一模一樣的話。
難道時間過去了這么久,他又要重新經歷那些慘痛的過程?
掌心落在昏迷中的黎荊曼眉頭緊鎖的面頰,傅景行眸色暗沉,撫平了她的眉宇。
不,歷史不會重演,絕對不會!
黎荊曼是在次日醒的,剛睜開眼,她就嗅到了病房中明顯和藥味截然不同的香氣。
似乎是……玫瑰花?
她驚恐地從床上坐起身,環顧了一圈周圍的環境。
病房還是那個病房,除了醫療器械,沒有多出任何不該有的東西。
黎荊曼松了口氣,擦了把冷汗。
醫院頂樓天臺,傅景行站在天臺邊,正在冷聲跟顧云浮的父親通話。
暖風吹過,額角的發絲微動,溫柔精致的面容表情依舊溫和。
但語氣,哪怕隔著手機,都能讓人感受到他的冷酷。
“跟受害者承擔一樣的痛苦才能算作是道歉,顧先生,我妻子被打斷了指骨,而你的女兒卻仍然完好無損,這怎么能叫做道歉?”
如果說在游艇上傅景行對顧云浮還有幾分自幼相識的情分,到了此刻,他已經再也無法對她心軟。
顧云浮的父親已經嚇傻了,語氣謹慎而又顫巍巍的問:“傅先生,你的意思該不會是想要云浮……也斷一根手指?”
傅景行目光看著樓下螞蟻一樣涌動的人群,語調冷淡:“既然道歉就要拿出道歉的誠意,至于這個誠意的尺度,顧伯伯,我希望你能好好掌握。”
說完,他冷著臉掛斷了電話,又拿著手機打了另一個號碼。
“賀遲延,你到爪哇國了么?”
另一邊,賀遲延語氣恭敬。
“先生,我已經在這里待了七天,這次具體是做什么任務,現在可以通知我了嗎?”
黎荊曼果然對傅景行有奇效,人才被送回來,一直昏迷不醒的傅景行緊接著就醒了。
醒了還不算,還給他分了個要到爪哇國才能執行的秘密任務,說是等他到那再告訴他。
賀遲延已經在這待了七天,整整七天,傅景行一直沒信,他幾乎要懷疑自己受到了欺騙。
“爪哇國的任務取消了,賀遲延,你收拾東西去趟江城,查一下黎荊曼父親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沒有隱情。”
賀遲延:“……”
他懷疑自己在爪哇國待的那七天是被惡搞了,且有確切的證據,但他不敢直說。
爪哇國,黃土漫天,龍卷風肆虐。
賀遲延拖著行李箱從帳篷里走出來,迎面就撞上個風口,吃了一嘴沙子。
他呸地吐出,面無表情地繼續往前走。
這里地形差勁,不能通車,他得這么走兩個小時才能抵達通車的公路。
天臺,傅景行掛斷電話后又打出了另一個電話。
“兩年前,我丟過一個手機,型號是xxx,丟失的位置在啟明街上的一家高奢珠寶店,你們想想辦法,查一下這個手機在丟失后的去向。”
對面:“……不是吧,傅老板,隔了兩年的事,你現在才想起來算賬,我就是神仙也找不出來啊。”
傅景行冷淡:“你可以找出來,我說了它的型號是xxx,這個手機的牌子最大的特點就是無論它在哪,品牌公司都可以根據它的信號源探索到運動軌跡。
哪怕找不到它確切的位置,你也能知道它在丟失后都去過什么地方。”
“你要是這么說那我就明白了,不就是讓我去黑品牌公司的內部系統嘛,還說的這么委婉……”
沒心情跟人閑聊,傅景行掛斷了電話。
轉身,邁步離開。
忽然起了陣強風,一片黑紫色的花瓣隨著風飄落在他肩膀。
他低頭看了眼,用手拂開,離開的步伐沒有片刻停留,踏著滿地玫瑰花的殘骸。
在他身后,空蕩廣闊的天臺上,滿地黑紫色的玫瑰花瓣死的壯烈,無聲地彰顯著把它們變成這樣的人,那份溫柔的殘忍。
病房,六個保鏢盡忠職守地在門口守著。
“她醒了嗎?”
“夫人已經用過早餐。”
傅景行心口沉重的感覺散了些,剛欲進病房,又忽然頓住腳步。
像做賊那樣,悄悄地把門推了個縫,往里面窺探過去。
黎荊曼在窗邊,纖弱的身形站的筆直,烏黑的頭發瀑布一樣垂著,臉朝著窗的方向,他只能看到一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背影。
傅景行很喜歡從背后抱她,因為那個姿勢既能讓他感受到她腰肢的柔軟曼妙,又能很好地規避開她的神情。
在看不到黎荊曼寫滿抵觸的面容時,他還能欺騙一下自己,告訴自己她是喜歡與他接觸的。
病房外傳來開門聲,黎荊曼第一時間轉過身,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清冷的面容上仍帶著昏迷的后遺癥,泛著病態的白,雪膚白唇,清美凄愴。
“曼曼,我們聊聊。”
傅景行跟心理醫生聊了一夜,知道此刻的黎荊曼經不起太多刺激,他盡量拿出自己最溫和的模樣,朝著黎荊曼招了招手。
黎荊曼冷眼看著他的動作,很多時候,她都覺得他更適合養一條狗,而不是去和一個女人結婚。
傅景行的掌控欲太強,沒有正常人能受得了他的。
哪怕沒有那些曲折復雜的過往,她留在他身邊,恐怕也遲早會被他的強勢給逼瘋。
面無表情走到他身邊,玫瑰香氣愈發濃厚,她提防地站在距離他半米左右的位置,不動了。
傅景行朝著自己對面的椅子示意:“坐。”
黎荊曼冷著臉坐過去,傅景行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她下意識地想掙扎,他便用了幾分力。
黎荊曼不動了。
“昨天為什么會昏倒?”
簡單直白,是傅景行一貫的聊天作風。
黎荊曼垂眼,清冷的目光直勾勾落在地面,不回答,也不肯看他。
傅景行定定看她兩秒,忽然放開了她的手,他從椅子上起身,半蹲到地面,他傷口還沒好全,只能把手放到她腿上維持著平衡。
他用低了黎荊曼半頭,自己仰視的方式跟她對視。
溫柔的眼睛,眸色虔誠而深情。
“跟我溝通有那么困難嗎?曼曼,告訴我你在想什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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