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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是一個很好的月份,許輕知很喜歡,不像冬天那么冷也不像七八月時那樣熱。
許輕知跟農大去年合作了改良稻種,稻種育的秧苗,今年在京都農大的試驗田已經種上了。
改良后的稻子種出來的大米口感更佳,也能大大減少重金屬殘留問題。
而富王農場早就進入春忙,油菜籽也到了收割階段,后面要送去榨菜籽油。
薇薇因為懷孕一個月,想等孩子再穩定些出去工作,就在度假村住下,平時寫寫歌。盡管霍封澤說他養得起,但薇薇還是堅持要有自己的事業。
霍英則被她爸下令,一個禮拜后要去梧州接手那兒的分公司。
一個小公司,先歷練一番。
溫珊珊的女裝品牌如火如荼,已經成為了年輕人的新風尚。
溫斯燃的腿已經完全好了,工作上很卷,跟霍封衍這個工作狂不分上下,躍入京都新貴。
周安還是沒有什么目標,只想當一個視頻博主分享分享生活。她偶爾看到網上的肌肉男,會分享給輕知一起看,然后在嘴上念叨著,想找個185肌肉男玩一玩感情。
然后一次不小心切號失敗,用大號給人肌肉男發了條評論:“大數據只知道推我手機里,怎么不能推到我床上。”
然后被粉絲發現,丟了個大臉,她表示要躲在度假村兩個月不外出,也不發視頻,與世隔絕起來!
周然跟在周老身后,逐步開始對接組織的事情。
江戰還在跟慕明毅這個死對頭打擂臺,兩個人旗下的商業體系你追我趕,只是聽說跟那位慕家來的'臥底'有點不一樣的情況,死對頭有可能要變岳父了。
江驍的醫院一切正常,只是許輕知聽霍封衍提過,說江家在為兩兄弟物色門當戶對的對象。
大家各有各的事業,終究在度假村待不了太久。
趁著大家還都在的最后一晚,許輕知組織了一頓晚宴聚餐。
沒讓她爸媽和阿公跟著一起瘋,上次跨年睡得晚,爸媽和阿公連著幾天的精神都不好,養了三天的神才養回來。
在她的別墅里面,大家自己下廚。
周安很會做飯這件事,大家第一次才知道,香辣小龍蝦一出鍋,那香味簡直絕了。
許輕知都是個廚房的打下手。
這小龍蝦還是下午大家去河溝釣的小龍蝦。
許輕知以前都不知道家里這邊還有小龍蝦的,早些年小時候她們只在河溝里摸過魚和嗦螺。
這小龍蝦用內臟一釣就上,特別簡單,成就感滿滿。
溫珊珊和霍英釣的最歡樂,兩個人比起賽看誰釣的多。
當然,最終霍英釣的多,但溫珊珊說霍英耍賴,中途讓男朋友上場算什么本事。
兩個人扭在了一塊,你推我,我推你的。
一旁的霍津,聽著'男朋友'三個字,嘴角一翹,終于不像以前一樣,只要溫珊珊一出手,他會出手制服了。
等到霍英干不過了,喊他:“津哥,來幫我。”
他才出面,調停。
滿滿兩大桶的小龍蝦,真要洗起來會要命。
許輕知怕他們洗不干凈,然后趁下午他們都不在,讓小紙片人挨個刷干凈了。
薇薇懷孕了不能吃這些亂七八糟的,許輕知專門給她做了孕婦餐。
溫珊珊好羨慕。
大家一起邊吃,一邊玩游戲。
最后玩了個轉酒瓶。
轉到誰,就要說真心話,不愿意說就喝酒。
問題的尺度,則被周安拔的很高。
問題輕微的尺度諸如:“今天的內褲什么顏色?”
中度的諸如:“有沒有做過和女朋友以外的女人的春夢?”
重度的諸如:“你和他do過最短是多少分鐘!”
問的讓眾人直呼:靠,周安,你要點臉好不好?
周安叉著腰,理直氣壯道:“你們一個個有對象的,讓我這個單身狗八卦一下怎樣,嗨一嗨都不行嘛。”
周然作為親弟,臉色都羞紅的要滴血一樣。然后也被姐姐逃過,問初次是幾歲。
周然直接哐哐喝酒,受罰。
結果就是,聚會的最后,除了薇薇一個孕婦是清醒的,其它人不是眼神迷離,就是臉色熏紅,反正醉的不行。
最后被眾人針對的周安,率先舉手投降:“不喝了不喝了,喝不下了,散了散了,洗洗睡吧。”
客廳里,躺在貓窩里的大貓睜開困頓的雙眼。
“喵”這些人怎么還不睡,困死本喵了。
開放式鳥籠里的烏鴉,“嘎”了一聲附和。
本鴉1。
許輕知和霍封衍洗漱后,兩個人睡不太著,便窩在房間外面的小陽臺沙發上——賞月。
她很喜歡賞月,以前在天穹宮也是。
許輕知看了眼時間,凌晨三點半,小聲道:“這會兒大家應該都睡了吧?”
話音剛落,兩個聽力極好的人就聽到樓上傳來對話聲。
是溫珊珊那個醉鬼的聲音。
“江驍,你不是很好奇我小時候暗戀的那個男生到底是誰嗎?我告訴你,就是你,江驍,是你。”
江驍:“你現在腦子還不清醒,回去睡一覺,等清醒了再來跟我說。”
“我腦子很清醒,我就是暗戀你,不對,我現在告訴你了,就不算暗戀了,是明戀。”
江驍無奈的嘆氣一聲“呼”,手機撥通電話的聲音響起:“溫斯燃,你妹妹這個醉鬼在我這,快來領走。”
樓上一陣動靜,溫珊珊應該是被帶走了。
許輕知:“感覺離珊珊結婚的日子,也不遠了。”
霍封衍摟著她的肩膀往懷里按,“那你呢?”
許輕知:“嗯?”
霍封衍看著她的眼睛,喉結滾動,清潤的嗓音緩緩道:“知知,要不要跟我結婚試試?”
許輕知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之前她總覺得婚姻對她和他來說,沒什么意義。
可此刻,她看著眼前的人,又覺得同意結婚這件事的意義,好像代表著:我愿意陪你一直走下去,直到很久很久。
“好啊。”她點頭。
風很輕,月光很亮,外面有不知名的小蟲子在唧唧亂叫。
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夜晚,她向他許諾自己的所有未來都與他相關。
他低頭吻她。
密不透風的吻讓略帶涼風的夜,升溫。
“會懷孕嗎?”
“很難。”
他本就不為天道所容,要孩子是一件很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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