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她無所不能

第268章 我要做惡人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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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化名薛燃,編造了一個薛進親妹妹的身份,與他及另幾人來到官府。

作為流民,朝廷是有安撫政策的。

為了防止亂況,朝廷鼓勵流民就地安置,開荒入籍。

具體政策是開墾出的荒地在耕作一年后便可歸開荒流民所有,并在兩年時間內免稅。

這政策其實不錯,但地方上如果不愿先墊出一筆資金來解決流民眼前的生存問題,又有幾個流民能撐到糧食成熟?所以政策雖好,可推行不易。

現在陶然要做的,是利用這一條安撫政策,拿到官方認可的土地使用權。只要有正式許可,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展開拳腳了……

入城到達官府,發現依舊是亂成一團。

涼山村這幫村民戰斗力非一般,涉及銀兩,一個比一個鬧得兇。

陶然之前的猜測很準確。

官府不敢輕易開審,只能以調查為名打發提告的雙方。而這種做法,不但引起了雙方的不滿,更激化了百姓對官府無能的指責。

所以此時官府上下大部分人都在衙門外安撫和維持秩序了。

陶然這么快趕來,倒不是為了湊這個熱鬧。

趁亂,她與薛進一批人找到官府負責流民事務的文書,輕而易舉拿到了開荒入籍的批文。

那荒山野嶺官府本就不甚在意,有人幫著開荒最好不過。

按著規定,平地一人可認領一畝地,山地可以擴至兩到三畝。

他們給書吏塞了十個銅板,那書吏甚至幫忙跳過了現場去驗審的手續,大筆一揮,將人名和占地登記在案,每人算了三畝。

他們十個人,就此順利拿下了一整座山頭的地……

陶然:“過兩日,再送些兄弟們來認領荒山。”慢慢“蠶食”,很快他們就能光明正大擁有一大片宗門地界了。官方認證,白紙黑字。

混過一年后,這土地便都是他們私有的。到那時,誰也再管不了他們把土地用作何用了……

而做流民有流民的好,比如陶然,現在又多了一重身份——薛燃。

流民皆是來自五湖四海,官府不可能去各個原戶籍地比對核實,基本是他們報自己是誰,就是誰。

她的名字已經登記在了官府戶籍冊,她的原戶籍跟著薛進寫了幾百里外的外省,這便是官府認可的新身份了。某日哪怕錢家和李家質疑到她,她也理直氣壯。她的身份可是被認證過的!至此,李金桂這個名字算是完全與她脫離了。

他們每個人還領到了一袋種子。

薛進他們歡歡喜喜開袋,卻都面色僵硬收起了袋口。

陶然打開看一眼。

她沒種過糧食,卻不代表她連最基本的好壞都分不出。

官府給的這些種子,既小又癟看上去還充滿陳腐氣,分明就是濫竽充數。拿回去喂雞,雞都不一定要吃。

她不由哼了一聲。

昨日她可是去過省城的。

省城各處的布告欄也貼有流民政策,她看過一眼。

朝廷為了賑災和安撫流民,是有善款分撥到地方的。按著規定,各地鼓勵流民開荒是有貼補的。流民除了可以領到足量的種子,還能領到開荒工具。

可這里呢?

工具沒看見,種子也是湊數的。

其中那點門道,基本顯而易見。

這地方衙門的根顯然也是爛的,活該被架在火上烤……

陶然他們出來,看到的便是涼山村那幫發了狠的村民揚言今晚反正也無處可睡,就睡在衙門門前了,什么時候衙門給他們做主,他們什么時候再離開……

陶然他們沒有繼續湊這個熱鬧。

他們反而是去了錢家。

錢家門房,薛進幫陶然去遞了一封信。

這信,是捎給錢家大少爺錢豐的。用的,則是錢豐的酒肉朋友何三公子的名義。

門房見送信的坐了馬車前來,知道非富即貴,很是客氣。從薛進手里接過了一塊碎銀后,門房更是熱情萬分恭請稍待,小跑著就進院送信了。

陶然這封信,是以何三之名邀請錢豐明日出來尋歡作樂。約先到醉仙樓集合,然后去他新到了江南舞娘的別院一聚,說他弄了十壇佳釀,等錢豐一醉方休……

金桂記憶里,美酒美人是錢豐所好,陶然有信心釣他出門。

試想最近錢家破事不斷。

錢豐痛苦又委屈。先是被禁足,然后院子被燒,書房被盜,錢財皆空,“妻子”燒死,親弟未婚妻雙重背叛……關鍵他不管哪一件都還沒法報仇,要多憋屈有多憋屈,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陶然代入一下,她若是錢豐,幾乎成了最大的笑柄,這家里恐怕她是一秒鐘都待不下去。

可以出去散心,他大概率不會推辭。

猜對了。

很快門房的人就出來了,表示大少爺應下了,明日會準時前往……

陶然他們這才離開,開始了采購物資。

從修建房屋的各種工具,到鍋碗瓢盆,再到糧米油鹽,一車車的東西就這么運往了城外。

自然全程都是陶然買單。可她就是這么花,到現在也都還沒動用她的銀票。

然而這樣闊綽的出手,卻讓大家都對宗門和她這個代掌門充滿了崇拜和敬意。

尤其陶然與他們同吃同住,對他們并未嫌棄,也沒有任何不滿流露,更沒有要求大家為她做任何事,這些都讓大家打心眼里對她佩服。

生活有了奔頭,大家開始熱火朝天地建設新家園。

這一天,直到太陽落山大家也都不愿停下手中的活兒。年輕力壯的砍樹伐木,手巧的幫大家縫制衣裳,年長的為大家做飯燒水,孩子們也都幫著干些雜活兒……

都很累,但據薛進所言,他從未見過大伙兒笑得這么開心……

天黑之后,陶然手捧一碗香噴噴熱乎乎的雞湯面來到了道士跟前。

一天一夜沒有進食的道士三人早已饑腸轆轆,香味叫他們口水分泌,紛紛示意陶然拿走口中布。再這么下去,他們即便不被餓死也得渴死。

陶然唆了一口面,卻不急不緩道:“錢家出的銀子比你們多。如果你們的價不能再加,我們就免談了。”

道士一個勁點頭。

陶然拿走他口中布:“多少?”

道士:“錢家出多少?”

“你就說你最多出多少?”

“一千……”道士看見陶然的手在往上,又趕緊改口:“三百兩。一千三百兩。”

可陶然的手還是提起來了。

最后,這塊布依舊是被塞回了他的口中。

道士眼睛寫滿了懊惱,陶然卻是頭也不回。她有的就是時間,慢慢磨。

等他們快餓死渴死,自然會給她加足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