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媛好不容易等到了深夜,深吸了口氣,將針對準了手指,用力戳了下去,再一擠,血流了出來。
她將血涂在了手串上,但手串沒反應,江思媛皺了皺眉,又擠出了些血,再涂了些,依然沒反應。
難道每個桃核都要涂上血?
江思媛自言自語,書上并沒詳細描述江寒煙是怎么綁定空間的,只說血無意中滴到手串上,然后就成功綁定了。
她拿針又戳了個洞,給手串上的每個桃核都涂了血,十根手指頭都戳了洞,疼得她麻木了。
手串一動不動地躺在桌上,涂了不少血,空氣里都有血腥味了,但依然沒變化。
江思媛急了,不斷回憶書上的情節,到底哪里出了錯?
一個小時過去,江思媛慘白著臉,憤怒地看著放置在盆里的手串,盆里都是她的血,旁邊還擺著把水果刀,刀刃上沾著血。
江思媛手腕上纏了塊布,布上隱有血跡滲出來,她割腕放了半盆血,將手串浸沒在血里,可依然沒動靜。
“賤人!”
江思媛此時哪還不明白,這手串是假的,根本不是江家的傳家寶。
江寒煙這賤人弄了個假手串騙了她一百塊,還害她流了這么多血。
真的肯定還在這賤人手里。
江思媛腦袋一陣暈,她扶住額頭,眼含恨意,卻有些擔心,江寒煙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過應該不可能,她重生了才知道手串是寶貝,江寒煙和以前一樣蠢,不可能是重生的。
第二天一大早,江寒煙還在床上賴著,江思媛就找上門了,臉白的像死人一樣,左手腕上纏著塊手帕,陸塵剛買了米粉回來。
“我找寒煙有點事。”江思媛微微笑了笑。
“在睡。”
陸塵聲音很冷,將米粉放去廚房,就去院子里打拳了。
和那女人睡了一晚上,他體內的那股氣又粗了些,但進步不如剛開始明顯,不過陸塵可以肯定,和江寒煙多睡覺,絕對有益于練功。
要是睡上幾年,他的大功說不定能練成。
陸塵臉上發熱,不敢再想下去了,專心打拳,他的呼吸變得更加綿長,每一拳都帶出了風,若是有行家看到了,定會大驚失色。
因為陸塵練出了內勁,還這么年輕,這可是百年難遇的武術奇才。
江思媛在廳堂坐了會兒,手腕上傳來一陣陣的疼,她等不及了,去了江寒煙睡覺的房間,推開門進去,叫醒了她。
“你有病啊,沒敲門就進我房間!”
江寒煙火大地瞪著她,正做好夢呢,而且她最討厭隨隨便便進別人房間的人了。
“這手串是假的,你還我一百塊!”
江思媛從口袋里掏出手串,甩在了被子上,臉色很難看。
江寒煙拿起手串,雖然洗干凈了,但還是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再瞄了眼江思媛綁了手帕的左手,差點笑出聲,這女人昨晚不會放了一盆血吧?
“哪里假了?這就是奶奶給我的桃核手串,難不成你還想要個金子的?”
江寒煙白了眼,套上衣服起床了,一百塊她肯定不會還的,進了她口袋的錢,誰都別想搶走。
“就是假的,你把真的給我,否則退錢!”
江思媛咬死了手串是假的,想逼江寒煙拿出真手串。
“就這串,你愛要不要!”
江寒煙沒給她好臉,穿好衣服,梳了頭發,出去洗漱了。
江思媛死死咬著唇,眼里都是恨,唾手可得的空間她絕對要弄到手,該死的賤人,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寒煙,你還是回家看看大伯母吧,她天天念著你呢!”
江思媛恢復了平靜,說話細聲軟語的,一幅知心好姐姐的模樣。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已經是陸家人了,讓我媽少念我!”
江寒煙嘲諷地看了她一眼,去廚房煮米粉,那個只會哭哭啼啼地向原身要錢的女人,不配當母親,她一眼都不想看。
“你真要和陸塵過一輩子?他可是二進宮的混混,你和他在一起沒好日子的!”
江思媛跟進了廚房,又勸道:“陸塵還有私生子,誰知道他在外面有幾個女人,寒煙你要考慮清楚,唐學海其實一直在等你。”
“唐學海和你說的?”
江寒煙冷笑地看著她,原身到底是多蠢,才會把這種兩面三刀的綠茶女當成知心姐姐。
“也不是明說,我看出來的,自從你和陸塵在一起后,唐學海心情一直不好,他對你一往情深,哪怕你……你有陸塵的孩子了,他也不會移情別戀的。”
江思媛扣緊了手心,這確實是唐學海親口和她說的,還讓她帶話給江寒煙,說不會嫌棄這賤人不是清白之身。
朝江寒煙纖細緊致的腰看了過去,根本不像是懷孕的人,比她的腰細的多,而且她還發現,江寒煙好像比年前更漂亮了,皮膚就像是剝殼雞蛋一樣,白嫩無瑕。
如果唐學海看到現在的江寒煙,肯定更加念念不忘了。
江思媛心里一緊,絕對不能讓唐學海和江寒煙見面。
江寒煙將米粉放下鍋,朝她諷刺地看了眼,突然沖窗外叫道:“陸塵,我堂姐勸我給你戴綠帽,還給我拉皮條!”
“寒煙你胡說什么?我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江思媛慌了,沒想到江寒煙會是這樣的反應,她也怵陸塵這煞星,萬一打她怎么辦?
陸塵出現在廚房門口,冷冰冰的眼神讓江思媛控制不住顫栗,強笑著解釋:“我在勸寒煙回家看看,她誤會了。”
“我……我走了!”
江思媛不敢逗留,匆匆離開。
陸塵朝笑開了花的女人看去,冷聲道:“我的粉絲多加辣!”
其實他只是來廚房說一聲,粉絲要辣一點,至于戴綠帽什么的,他壓根不在乎。
只是臨時搭伙過日子罷了!
“哦!”
江寒煙又舀了勺辣椒粉,加進了陸塵的碗里,將煮好的粉絲撈了出來,分了三碗。
早飯依然是熱騰騰的湯粉,三人吃得全身都熱乎了,江寒煙擤了擤鼻子,說道:“一會兒我要去擺攤!”
她剛想到了個掙錢的好法子,擺算命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