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了江寒煙的憤怒,陸塵不慌不忙道:“你回想一下,那晚我們親過后,是不是感覺前所未有的好?”
江寒煙本來很氣憤,但她不是沖動的人,陸塵這么一說,她也想起來了,那天起床后,確實神清氣爽,這破身體從來沒有這么舒服過。
難道親嘴真的能進補?
這破空間還真是拉皮條的呢,不只讓她和陸塵睡一張床,還得親親摸摸,是不是還得魚水之歡啊?
江寒煙臉上一陣滾燙,將腦子里的顏料想法給甩了出去。
“我深有感受,那晚之后內勁深了不少,這些天卻進益很少。”陸塵拿自己打比方,誠意十足。
“那我們真要親?”
江寒煙猶豫了,她和陸塵現在算啥關系,夫妻不是夫妻,對象不是對象,親嘴好像有點那啥?
“不要有思想負擔,這只是權宜之計!”
陸塵雖是說給江寒煙聽的,其實也是說給自己的,他和江寒煙都是為了強大自己,所以親一下無可厚非。
江寒煙點了點頭,“沒錯,只是嘴和嘴的碰撞,就像人工呼吸一樣,沒什么大不了的。”
“對,就是這樣!”
陸塵心里的奇怪感覺,又減輕了不少,視線和江寒煙對上,又心虛地移開了,心跳得有點快,臉上也有點燒。
“那個……就現在開始?”
江寒煙豁出去了,為了她的身體,親一下又怎樣?
而且陸塵長得賞心悅目,身材也好,要是去會所打工絕對是頭牌,親一下少說也得給個萬八千的吧?
她現在免費就能親到,絕對是賺到了。
作了一番心理建設,江寒煙坦然了,還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親嘴后身體會有什么反應?
她從被窩里鉆了出來,半跪在床上,抬起頭,閉上眼睛,嘟起嘴,擺好了姿勢,就像等著采擷的花朵一樣。
燈光照在她美麗的臉上,光影交錯,像是寵了一層薄紗,美色也愈發勾人,陸塵本來是很坦蕩的,可現在卻有點緊張了,身體里像燒了一把火,渴得冒煙。
“開始了!”
陸塵聲音低沉,也半跪在床上,和江寒煙面對面,彼此的呼吸噴在了臉上,又熱又癢,還有種奇異的感覺,就像是溫水煮青蛙,空氣慢騰騰地升著溫。
等了半天,都沒等到陸塵來親,江寒煙不耐煩地睜開眼,像深潭一般的眼眸,映入她的眼里,還有俊美的面龐,離她只有半寸,朝前再進一點就親到了。
“快親!”
江寒煙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美色誘人啊,這家伙長得也太……太勾人了,好想撲倒拿下!
耳邊傳來輕笑聲,是陸塵,他的緊張立刻消散了,此消彼長,江寒煙緊張了,他就淡定了。
“別急!”
陸塵口氣安撫,還帶了些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寵溺。
江寒煙頓時火了,搞得她像是急色鬼一樣,明明是這家伙提出來親的,現在卻磨磨蹭蹭的,她瞪圓了眼睛,張嘴就要開罵,然后就被軟軟的東西堵住了。
兩人都捏緊了拳頭,身體比木頭還僵硬,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一步了,就這樣咬著對方的唇,一動不動。
只過了幾秒,江寒煙就感覺到了空間的變化,靈氣再次翻滾起來,從空間溢了出來,滲進他們的身體,運行了一周后,又回到空間,就這樣周而復始著。
于是,他們無師自通地摟住了對方,開始了法式深吻,實在是親嘴的感覺太奇妙了,就像是一場全身心的盛宴,說不出的舒服。
兩人忘我地唇舌交纏著,倒在了床上,江寒煙在下,陸塵在上,摟得緊緊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分開了,江寒煙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蒼白的臉像桃花一樣燦爛,微腫的唇泛著水光,愈發誘人。
陸塵的眸色暗沉,死死盯著那誘人的唇,身體每個細胞都在咆哮,還要再親親!
他的行動力向來很強,所以又親了下去。
“不要……唔……”
江寒煙想推開這家伙,她還沒勻好氣呢,但陸塵攻勢太強,她根本沒法拒絕。
她這也是為了身體進補,江寒煙如是安慰自己,但空間已經平靜了,沉浸在親吻中的兩人并沒察覺到,依然忘我地親著,身體緊密交纏。
等兩人終于停下,面對面地注視著對方,一個在上,一下在下,四只手放的位置不一樣。
江寒煙感覺到了身上的重量,比剛燒開的水還燙。
朝下瞄了眼,江寒煙眼神調侃,本來她還有些害羞,但現在她很平靜,某人比她還沉不住氣呢。
“本能!”
陸塵氣定神閑地從她身上下來,耳根處像火燒一樣,心也跳得嚇人,并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般平靜,反正他絕對不能在江寒煙面前落了下乘。
“嗤”
江寒煙翻了個白眼,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狗男人!
不過親嘴效果很不錯,她現在能一口氣跑一千米,江寒煙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唇,剛剛親太猛了,有點疼。
陸塵眼眸暗了暗,喉結滾了下,果斷下床。
“你去哪兒?”江寒煙脫口問。
“練功。”
陸塵已經走到了屋外,他得去煉化體內的靈力。
屋子里只有她一人了,江寒煙呼了口氣,摸了摸滾燙的臉,羞得鉆進了被窩,輕輕地笑出了聲,就像偷吃了糖果的小朋友一樣。
等陸塵練完功,再沖了個澡回來,江寒煙已經睡熟了,被子踢到了一旁,還滾到了他這邊,叉手叉腳,一個人占了大半張床。
陸塵眼神無奈,這是做夢在打架嗎,每次睡著后都拳打腳踢的。
將人輕輕推進床里,再蓋上被子,陸塵鉆進了被窩,在心里默默數數,還沒數到一百時,熟悉的香軟鉆進了懷里。
黑暗中,他嘴角上揚,還有一種莫名的心安,陸塵伸出雙手,摟住了懷里的人,閉上眼,很快便入睡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兩人先去了戶籍科,陸塵有關系,很快就遷好了戶口,江家的戶口本上,江寒煙那一頁戳了個章,表明她遷出去了。
陸塵的戶口本上,則多了一個人名。
身份一欄,寫著妻子。
江寒煙又辦了個身份證,徹底安了心,有身份證行事方便許多。
陸塵回煤礦上班,離月底越近,他越緊張,林祥紅在煤礦門口等他,悄聲說:“三哥來了,他知道這幾天晚上早早下班的事了,塵哥你小心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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