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的!
又用美男計蠱惑她,幸好她心志堅定,不被美色所迷。
鈔票才是最真的。
“別急,咱們先算算帳。”江寒煙用腳勾了下板凳,坐了下來,這帳可不是一時半會能算清的,她準備打持久仗。
畢竟是要從這鐵公雞嘴里搶食,難于上青天。
陸塵勾了勾唇,也坐了下來,慢條斯理地問:“算什么帳?”
其實他很清楚這女人在想什么,就是想逗逗她,看到江寒煙急得跳腳的樣子,他心情就愉悅了。
江寒煙沒看他,怕被美色耽誤事,撇過頭說道:“這筆錢是雷三給你的感謝費,對吧?”
“對。”
陸塵承認,眼里的笑意加深。
“雷三晚上吃飯時,還說要感謝我,對吧?”
“說過。”
陸塵點頭,捂住嘴輕咳了聲,怕笑出聲。
江寒煙松了口氣,好在鐵公雞摳是摳了些,還算坦蕩,她又說道:“在雷三眼里,咱們是夫妻一體,所以他給你的感謝費,其實包括了咱倆,對吧?”
雖然她發揮的不是主要作用,可好歹提醒了這鐵公雞啊,多少得分點錢給她吧?
吃獨食就太過分了。
“所以你是說,這錢要分你一些?”
陸塵不再逗她了,問出了江寒煙的想法。
“對啊,咱們又不是真夫妻,雷三不知道,你是知道的,親兄弟都要明算帳呢,該分的錢肯定要分清楚的。”江寒煙頭點得雞啄米一樣,眼巴巴地看著那袋子錢。
她不貪心,給個一萬也可以的,她還想去滬城買房呢。
前世她對著天價房價望洋興嘆,只能和同事合租房子,每個月工資一半付了房租,遇到個有良心的房東還好,倒霉碰上黑心房東就慘了。
有一回,她和同事交了一個季度租金,只住了一個月,房東就通知她們搬家,還只給她們一天時間,說家里來客人了,房子要給客人住,她和同事差點大半夜去睡馬路。
所以,江寒煙最大的執念,就是在滬城能有一套屬于自己的蝸居,老破小都沒關系,一定要有自己的房子,那樣才算安家了呀。
陸塵眼神變得幽深,不知為何,那句不是真夫妻聽著有些刺耳。
“那你說要怎么算?”
陸塵也沒想過要占她的便宜,該給的就得給,但也不能多給,這女人都說不是真夫妻了,多給他就虧了。
“一萬?”江寒煙試探地問。
陸塵沒吭聲,眼神幽幽的,像是不滿。
“喂,你不會這么小氣吧?要不是我提醒你,你能反應這么及時?當然,主要功勞肯定是你的,我只要一成不過分的。”
江寒煙據理力爭,一萬塊她真是良心價了,鐵公雞要是不給,她就……就給這家伙下巴豆,拉死他!
“只要一萬?”
陸塵口氣有些奇怪,好像她要少了一樣。
江寒煙頓時后悔了,忙改口道:“其實兩萬也是應該的,要不兩萬?”
陸塵涼涼地看了她一眼,從袋子里抽出一摞錢,甩在她面前,冷聲道:“君子不說二話,給!”
“我不是君子,我是女人,還是小人,你要不再加點兒,一萬五?”
江寒煙迅速地摟過一萬塊,不死心地看著袋子里的錢,眼神之怨念,讓陸塵想忽視都難,心里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又抽出了一摞錢,點了五千塊出來,塞給了江寒煙,陸塵果斷撇過頭,不再看她,這女人長得跟狐貍精一樣,容易迷惑他的神智。
剛剛就是看了眼,就損失了五千塊,虧大了。
江寒煙笑嘻嘻地收了錢,又凈賺一萬五,生活真是美滋滋呀!
97年的滬城房價是多少來著,肯定不貴,再賺點錢她就能湊齊首付了,先買套五六十平的,等賺大錢后,再去浦東買寫字樓和商鋪,還要買幾套房子,以后躺平當幸福的包租婆。
陸塵要準備把錢放進箱子里,江寒煙忍不住問:“你那錢要不要放空間里?比銀行安全哦,放心,我肯定不昧你的錢。”
這么多錢放在外面多不安全哪。
陸塵一秒都沒猶豫,就將錢扔了過來,江寒煙愣了下,猶豫著問:“你不怕我昧你的錢?”
“你會?”陸塵反問。
“當然不會,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可是有原則的人。”江寒煙挺直了胸膛,她才不會昧別人的錢呢。
“你剛剛還說自己是小人。”
陸塵嗤了聲,女人的嘴,六月的天。
他當然不怕,那空間他能制約,不怕這女人昧錢。
而且他看人的眼光還算準,江寒煙不是原來的江寒煙,絕對不會昧他的錢。
江寒煙用意念收了錢,小山一樣的錢,眨眼間消失了,陸塵咬了咬牙,心里很羨慕,要是他也能使用空間就好了。
難怪永遠都要通過江寒煙使用空間?
陸塵擰了眉,這樣太不方便了,他得好好想想,怎樣才能將空間共用。
“空間變大了嗎?”陸塵問。
“沒,奇怪,怎么不變了呢?”江寒煙皺緊了眉,現在的空間當然不算小,可誰會嫌空間大呢?
她前些天買了些藥材種子,種進空間里沒兩天就長出了青翠的嫩苗,長勢喜人哪,她敢肯定,空間種出來的藥材,絕對和野生藥材一樣的藥效,甚至更好一些。
“可能親嘴的次數太少了。”陸塵表情很正經,就像在分析事故一樣,沒有一點色和欲。
江寒煙臉紅了紅,偷偷瞄了眼,很快蕩漾的春心平靜了,她得學習鐵公雞這穩健的心態,不能一點小事就春心蕩漾,太沒出息了。
“那多親幾次?”江寒煙主動說道。
她也想快點升級空間,然后多種些藥材賺錢。
陸塵眼里閃過狡黠,鄭重點頭,“也可以。”
“那來吧!”
江寒煙仰起頭,嘟起嘴,作好親親的姿態。
陸塵眸色變得幽暗,喉結滾了下,靠近了人,低下頭離嘴唇越來越近,江寒煙本來睜著眼,但隨著這家伙越來越近,她情不自禁閉上眼,臉頰也越來越紅,像火燒一樣。
“你快點呀!”
仿佛過了許久,還沒親上來,江寒煙急得直催,她脖子都仰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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