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

第一百一十九章撒嬌女人最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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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何芙嫣那張濃妝艷抹的臉蛋便被重新打扮得楚楚可憐。

“側妃,您這時候不應該打扮得嬌艷欲滴,好讓太子殿下眼前一亮嗎?”

梅香看著鏡中何芙嫣滿意的表情,不禁滿腹疑惑。

何芙嫣抬手輕撫了一把發髻上地步搖,笑著說道:“你懂什么,現在被禁足地可是霆軒表哥的心上人,若我打扮得太過明艷,豈不是將‘另有所圖’四個字擺在明面上了嗎?”

“還是側妃思慮周全。”

“霆軒表哥可回來了嗎?”

“據說還在尚食局那邊籌備夜宴菜譜呢,怎么著也得兩三個時辰才能回來。”

“讓人盯緊東宮宮門,只要霆軒表哥一出現,速速讓人來報。”

中秋夜宴乃是國之大宴,往年都是要提前兩個月籌備地。

今年若不是因為皇后突然中毒,也不會將籌備事宜拖到這個時候。

尚食局統管宴會一應膳食湯品,乃是宴會中至關重要地其中一環。

傅玄麟站在尚食局地庭院之中張望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章未晞的身上。

“聽聞尚食局尚食一職空閑,素來是由章司藥代領尚食一職,那便有勞章司藥費心夜宴之事了。”

“翎王殿下言重了,操辦宴席本就是婢子職責所在。翎王殿下若有任何吩咐,婢子定竭盡全力從旁輔助。”

章未晞與傅玄麟來往不多,但章未晞最疼湛星瀾,自然對湛星瀾的夫君也多加了一層濾鏡。

“本王與太子殿下一同操辦夜宴,宴席這邊的一切事宜便交由太子殿下操勞了。章司藥聽憑太子殿下吩咐便是。”

正說著話,傅玄麟的眼睛便看向了傅霆軒。

“臣弟還要去尚功局查看各宮嬪妃王爺王妃的夜宴禮服,籌備菜譜一事便有勞太子了。”

傅霆軒看著傅玄麟彬彬有禮的模樣,再回想前幾日傅玄麟為了湛星瀾要挾恐嚇他的模樣。

一時間竟有些琢磨不透傅玄麟。

早已經撕破了臉皮,現在還能裝作若無其事,這孽障不是一般的能忍會裝。

“本宮定將宴席一事辦妥,十一弟且去忙別的事吧。”

“那臣弟便先行告退了。”

傅玄麟離開了尚食局便馬不停蹄地趕往尚功局。

傅霆軒左右張望了一番尚食局,他還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呢,眼神里滿滿的都是嫌惡之色。

“章司藥,本宮想先瞧瞧這尚食局,領路吧。”

現在所有人都忙得腳不沾地,傅霆軒卻要參觀尚食局。

章未晞本想提醒傅霆軒該以正事為重,可她也很清楚傅霆軒的脾性,于是只得笑臉相迎。

“太子殿下這邊請。”

傅霆軒背著手,看也不看章未晞一眼,便朝著正院走去。

章未晞瞧得出傅霆軒眼神里的不屑,卻也只得笑著上前領路。

“尚食局共有四處院子,分別為司膳、司醞、司藥、司饎四房。宴席一應用料備菜,四房皆需同心協力方能完成。”

“宴席之上,賓客如云,口味和喜好也有所不同。尤其是夜宴之上外國使臣來訪,尚食局都會提前詢問使臣有無忌口,以免使臣因誤食過敏之物,而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太子殿下小心腳下,這邊請。左邊的院子便是司醞坊,往大宴用的都是上好的西鳳酒與杜康酒。今年司醞房想在宴席上推陳出新,上一道劍南春酒。”

“太子殿下可品嘗一二,若覺得此酒合宜,婢子便下令司醞房著手備下劍南春酒了。”

傅霆軒滿臉愁容地聽著。

原來單單是準備宴席就這么多細節講究,光是聽了章未晞前面說的這些東西,他就已經一個頭四個大了。

“這些事,待日后再說。你們先擬定二百道國宴菜肴來,本宮瞧過后便可選定菜肴,有了菜肴再選所配的酒吧。”

“二百道菜肴?”

章未晞忍不住問道。

傅霆軒昂頭睥睨道:“不錯,章司藥難道連著區區二百道菜肴都擬定不出來嗎?”

“回稟殿下,二百道菜肴確實不難,難的是這二百道菜肴皆要符合國宴之品級。這。。。。。。”

“章司藥伺候母后數載,能年紀輕輕就坐到如今的位置,不知多少人在背后眼饞嫉妒。若章司藥覺得此事難辦,那本宮便只好命旁人來辦了。”

章司藥眉頭一緊,立馬聽出了傅霆軒的言外之意。

“婢子。。。。。。定盡力完成太子殿下囑托之事。”

“很好,三日后,本宮來驗收成果,若章司藥妄圖含糊本宮,那就休怪本宮責罰章司藥了。”

“是,婢子明白。”

傅霆軒瞥了章未晞一眼,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一旁的小女史見傅霆軒走遠了,便立即上前扶起了章未晞。

“章司藥,太子殿下這分明是為難我們尚食局啊。”

章未晞望著傅霆軒離開的身影,長長舒了口氣。

“太子殿下根本無心操辦宴席之事,二百道國宴菜肴,根本就是躲懶的借口罷了。去吩咐司膳和司藥兩房,全力研發菜肴,務必三日內完成。我先去給皇后殿下送玫瑰清露湯,稍后便來。”

小女史皺著眉頭,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向了司膳房。

傅霆軒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離開了尚食局。

里面又是雞鴨魚肉的腥臭味,又是酒和藥材的味道,這些味道雖然并沒有混在一起,但都是又沖又上頭的味道,實在難聞至極。

傅霆軒若再在尚食局多待一會兒,恐怕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直到離開尚食局兩百米開外,傅霆軒才覺得鼻腔里沒有了那些味道。

“這都什么地方啊。”

傅霆軒滿臉厭惡的拍了拍身上,生怕身上沾染了那些氣味。

一個小黃門站在不遠處焦急的來回踱步,一看見傅霆軒來了,立馬驚慌失措的跑了過去。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可出來了。席側妃被皇后殿下責罰禁足了,您快回去瞧瞧吧。”

“什么?”

傅霆軒顧不得遲疑,立馬趕回了東宮。

然而傅霆軒前腳進宮門,后腳便有人去給何芙嫣通風報信。

承恩殿地處偏僻靠北,何芙嫣的麗貞殿則在東宮中間位置,就算傅霆軒走得再快,也不會比何芙嫣先到達承恩殿。

果然,等傅霆軒快到承恩殿時,便撞見了正在承恩殿外淚眼婆娑的何芙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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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兒?你怎么在這兒?”

何芙嫣一見到傅霆軒,立馬委屈的哭了起來。

“殿下,席側妃因送了一盅藥膳便被母后責罰禁足了。芙兒知道殿下最在意席側妃,便想來瞧瞧,可守門的人也不讓芙兒進去。幸好殿下來了,殿下快進去瞧瞧席側妃吧。”

傅霆軒有些訝異的看著何芙嫣。

她滿臉憔悴,整個人面色慘白,有氣無力的,可見在此等候的時間不短了。

傅霆軒抬手握住了她的肩膀,語氣溫柔了下來,“芙兒,你的臉色很不好。憐兒只是被禁了足,應該無礙的,你快回去歇著吧。”

何芙嫣梨花帶雨的眼眸直直的望著傅霆軒。

“殿下,你先進去瞧瞧席側妃。我就在這兒等著你,只要看見你沒什么事,我就立馬回去。”

“好。”

傅霆軒擦了擦她臉上的淚,便轉身往承恩殿去。

可守門的人卻拱手攔住了他。

“混賬!連本宮都敢攔!你們不想活了嗎!”

“太子殿下,皇后殿下吩咐了,無論誰來都不能放進去,您大人有大量,別為難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呀。”

還不等傅霆軒發怒,殿內便傳來了席憐兒的哭喊聲。

“霆軒哥哥,救救憐兒啊!憐兒是無辜的!”

“憐兒別怕,本宮定將事情弄清楚,很快便會將你放出來的。”

傅霆軒說罷便準備去立政殿找皇后問個明白。

可正當他要路過何芙嫣時,何芙嫣兩眼一閉,身子一軟便倒在了傅霆軒的懷里。

一旁的梅香立刻驚慌的呼喊了起來。

“側妃,側妃,您快醒醒啊!”

傅霆軒摟著昏死過去的何芙嫣,又回頭看了看承恩殿的大門。

最終還是將何芙嫣公主抱了起來。

“梅香,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找太醫來啊!”

梅香這才點點頭跑去找太醫了。

傅霆軒就這樣一路抱著何芙嫣回到了麗貞殿。

一路上有不少黃門宮婢瞧見了這一幕,紛紛側目遐想。

很快便有消息說太子殿下不顧昔日寵妃禁足,轉而移情青梅竹馬表妹側妃。

身在崇仁殿的柯婉寧第一個聽到了這樣的消息,當即冷笑一聲。

“這個何芙嫣,對我曲意逢迎,轉眼又和席憐兒狼狽為奸。現在可倒好,不聲不響的就奪走了太子殿下對席憐兒的寵愛。”

香草在一旁略略擔憂道:“太子妃娘娘,今日這事有些蹊蹺,您要多加小心啊。”

“小心什么?她們一個被禁了足,一個只顧著和太子殿下卿卿我我,哪有什么空來算計我啊?別成天草木皆兵的,我可是太子正妃,她們想動我,也得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

柯婉寧白了香草一眼,將手里的帕子扔在了桌案上。

“對了,湛星瀾最近在公主院住得可還好?”

“翎王妃近日與七公主和十公主來往甚密,時常在宮中閑逛,日子過得倒也清閑。”

“哼,她還真是塊大棒骨頭,到哪兒都有狗圍著。七公主是個棄婦,十公主是個出身寒微的落魄公主,也難怪她們跟湛星瀾要好,畢竟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嘛。行了,你再去麗貞殿打探一下消息,我倒要看看,這何芙嫣到底給太子殿下下了什么迷魂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