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喜歡看你氣急敗壞!163:喜歡看你氣急敗壞!→:贏了?
成年人的無恥,在于成年人會推卸責任。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謝三的錯,謝騫為了保護母親鄒蔚君才提出要去蓉城。
如果可以,謝騫希望父母能痛快離婚,謝家只要同意這個提議,謝騫才是真正贏了。
問題就是謝家并不同意,而謝騫尚未有足夠的力量爭取自己想要的局面,他不得不妥協退讓——真要以輸贏來論,謝騫認為自己是輸家。
謝三偏說他贏了,是覺得謝騫以退為進,用“離婚”做要挾,逼得謝老太太站隊,逼得謝玉平站出來做主,將謝三在外面的兩個子女送去國外,沒有謝家的允許,那兩個子女不能回國……謝三做父親的權威,被十幾歲的兒子挑釁,雖然把人送出了國,卻忍不住想教訓謝騫。
親爹教子,不是應該的么!
謝三摸準了謝騫的性子,故意說這些話,就是要從精神上重創謝騫,以謝騫的自尊心,必然會順著他的話嗆聲,謝三便可以用經濟手段制裁謝騫。
謝三太著急了,著急到被謝騫一眼看穿。
——國外那母子三人,已經這么著急了嗎?
可惜,他爸注定要失望。
就算再怎么生氣,謝騫都不會如謝三所愿……龐大的家產,謝騫可以不要,他從小就不缺錢用,對于物質享受追求不多,如果真的需要用錢,謝騫相信自己將來可以親手賺到。
放棄家產這種話,謝騫不會說,因為按照國家法律,家庭財產有他母親鄒蔚君的一半。
謝騫能放棄繼承他爸的,卻沒有傻到將屬于他媽的一半家產,拱手讓給其他女人——謝騫與聞櫻做朋友,多少受到了聞櫻的影響,在做事時,忍不住會想聞櫻在同樣的情況下會怎么做。
聞櫻,從來不會讓對手得償所愿,更不會讓對手掌握主動權,必須把對手扯進自己的擅長的領域,讓對手茫然無措。
謝三想聽什么,謝騫偏不順著說,如此一來,謝三必定氣急敗壞。
謝騫把視線從水仙盆栽上偏移,賞給謝三一個關注眼神。www.八壹zw.ćőm
“如果您不想供,那便不供吧。別人為什么要叫我謝公子,我想除了您掙下的家財,大概還有大伯、二伯和小叔的面子,奶奶常說謝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走出去是否受歡迎,應該是謝家的整體興盛,您恐怕太高看了自己。”
“謝公子”的稱呼,謝騫本人并不感興趣。
但他知道怎么說話,能讓他爸不高興的同時,還讓大伯謝玉平特別高興,他不會吝惜這點言語。
果然,謝三臉色變得更難看,謝玉平卻舒展了緊皺的眉頭,看向謝騫的眼神無比柔和,轉頭面對謝三,瞬間變成了責難:
“你多大年紀的人了,還不如你兒子懂事,你要再這樣胡說八道,你也不用出現在我面前了。”
謝玉平在謝家有絕對的權威,連謝老太太都無法忽視大兒子謝玉平的話。
謝老太太年輕時守寡,為人要強,一個寡婦要養大四個兒子,在工作上自然很拼。在謝老太太無法兼顧家庭時,包括謝三在內的三個弟弟,都由謝玉平管教。
長兄如父豈是隨便說說,謝玉平在謝三面前的權威是多年養成的,哪怕謝三現在身家豐厚,也不敢和謝玉平唱反調。
謝玉平擺明了和謝騫站在一邊,謝三頗為憋屈,試圖辯解:
“大哥,我是為了他好,他小小年紀沒經過摔打,現在外面有人捧著他,要是哪一天沒了人捧——”
謝玉平打斷他:“除非我死了。”
“什么?”
“你沒聽懂?我說,除非我死了,否則我要讓外人一直捧著謝騫。”
謝玉平的語氣平鋪直敘,卻又有難言的霸氣:“就算我死了,還有你二哥和小弟,我們三個都死了,謝家垮了,自然不會有人再起哄叫什么‘謝公子’,有沒有你,都不影響我們疼謝騫,他就是謝家的孩子。”
謝三所有要說的話都被謝玉平噎了回去。
謝玉平的心偏到了胳肢窩,這天沒法聊了!
謝三氣勢洶洶趕來,想找謝騫興師問罪,又被謝玉平三言兩語趕跑。
等謝三走了,謝騫站起來對著謝玉平深深鞠了一躬。
謝玉平嘆氣,“謝騫,大伯很慚愧,我可以管你爸的行為,卻管不了他的精神。”
謝三的心,已經不在妻子鄒蔚君和兒子謝騫身上了。
一個男人的心偏了,還能指望他幡然醒悟嗎?
謝玉平現在都覺得攔著謝三和鄒蔚君離婚,并不是一個好的決定,然而離了婚,鄒蔚君一定可以從創傷中走出來么?
謝玉平做事果斷,卻在家事上難得黏糊。
因為下不了決心,謝玉平愧對謝騫,問謝騫還有什么要求。
謝騫還真有一個要求,希望他和母親鄒蔚君在蓉城時,他爸能別來打攪母子二人!
這是離婚不成,退而求其次,要求事實上的分居。
如果謝三今晚不來鬧,謝玉平還遲疑,有了謝三這一鬧,謝玉平很爽快答應了。
以謝三現在的狀態,去蓉城找謝騫和鄒蔚君,只會刺激鄒蔚君的情緒,謝玉平必須拿出大家長的氣魄,約束謝三的行為。
謝騫走出謝玉平家時,腳步輕快。
他就要去蓉城了。
雖然事情沒有最好的結局,他為自己和他媽都爭取到了喘息時間。
蓉城是個好地方,在那里沒有人會叫他“謝公子”,也沒有謝三太太,新的環境,會讓他媽減少精神壓力。
謝騫掏出手機,聞櫻回他的消息是“同喜同喜”,謝騫有一種想立刻和聞櫻分享喜悅的沖動,手指在鍵盤上跳躍。
“你想要什么禮物?”
聞櫻秒回了三個問號。
謝騫斟酌著字句。
“你通過了入學考試,難道不該慶祝一下?說不定,梁老師都會給你準備禮物。”
梁老師要感謝聞學渣夠努力,沒有砸掉梁老師的金字招牌。
這次,聞櫻回了謝騫一個省略號,謝騫嘴角上翹。
“我是認真的,你仔細想想,要什么禮物,想好了再告訴我。”
千里之外的蓉城,聞櫻躺在沙發上,把謝騫的這條信息看了三遍,把臉埋在抱枕里滾來滾去。
我想你快點轉學過來。
——這樣回復,謝騫會以為她腦子出了毛病吧?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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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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