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不擅長做這種事,可是一想到季冰冰對唐桂榮做的那些事,就無法釋懷。
醫生說她本來氣管就不好,長期營養不良加上山里晝夜溫差大,病情一下子惡化,若不及時治療,恐怕會發展成癌癥。
她跟唐桂榮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純粹是可憐她最后上吊自殺。
實在太可惡,被假千金算計死,書中的季末末未免太菜了。
“爸,你不要責怪姐姐,是我做的不好,不該惹她生氣。”
在她抓住季冰冰腳脖子,不讓她跑的時候,就弄花自己的臉。
她是學霸啊,能精準的計算好時間,就要這個效果,讓季冰冰也嘗嘗啞巴虧是什么滋味。
“胡鬧!這是大門口,你們有話不能進去再說?”
看似責怪季冰冰,但是季信成的話,不疼也不癢,如隔靴搔癢,對季冰冰沒有任何實質性傷害。
呵呵!
如果趴在地上的人是季冰冰,季信成一定會瞪著要吃人的眼睛,大聲訓斥她。
季末末從地上爬起來,整理一下頭發。
這次她去鄉下,發現自己對一種植物過敏,就采了幾朵裝在兜里,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用場。
好在過敏情況不嚴重,她挑釁的看著季冰冰。
“感覺咋樣?”
“被人冤枉是不是很爽?”
她伸手戳了戳季冰冰的腦門,“假千金,別以為你是傻逼作者的親閨女,就可以恣意妄為,這世界是公平的,不是你能顛倒黑白的。”
季冰冰白著臉,身子抖成了篩子,像鬼一樣。
可惡!真的太可惡了!她的長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的肉里,“咔嚓”一聲,斷裂好幾根剛做好的指甲。
“喂!你在哪里?”
季家,季信成回頭看了眼身后的季末末。
“那個,那個,你的臉……”
季末末伸手撓了一下,一條血淋淋的印子出現在她的臉上。
“有問題嗎?”
季信成大吃一驚,“你傻啊?都這樣了,你還問有沒有問題?”
“死不了!”
她回來拿書包,順便惡心一下季冰冰。
“站住!”
季信成大發雷霆,“你把自己弄成這個死樣子給誰看?”
“季末末,都是鄉下那個女人把你教壞,你能不能正常些?”
“季先生,我哪里不正常了?”
“你、你瞪著大眼睛跟我說話就是不正常。”季信成氣急敗壞說道。
他也想跟失散多年的女兒好好相處,怎奈這個女兒就跟脫韁的野馬一樣,根本不受控制。
季末末抬腿上樓,宋碧君從房間里出來,看到她的樣子嚇了一大跳。
“季末末!”
她大吼一聲,季末末理都沒理她,徑直過去。
“她怎么把自己弄成那副鬼樣子?”宋碧君問丈夫道。
“碧君,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說什么呢?跟我有啥關系?我可沒招她惹她。”
“她那是過敏。”
“過敏?”
宋碧君心里“咯噔”一下。
“你是說花粉過敏?”
“跟你一樣。”
季信成心里五味雜陳,其實他早看到季末末故意趴在地上,陷害季冰冰。
臉上的紅印子,他再熟悉不過,因為宋碧君就對一種植物過敏,癥狀跟季末末一模一樣。
是母女才這樣,季冰冰就從來沒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