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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還有漏網之魚,射箭。
皇上和國師說過,活口一個不留,咱們可沒糧食養仇人。”高峰果斷地揮手道。
只見準備好的排弩,射出的箭矢‘咻咻咻’,如蝗蟲般飛向半空,無差別地穿透北莽人的胸膛、腦袋、脖子。
看得城墻上的人一陣兒熱血沸騰,心里那個爽啊!
得到神助的邙山、香洛、銀蒼部落,追擊得蕭元亮所部四散潰逃。
分散的敗兵,在重兵合圍之下被各個擊殺。
眼見前無出路,后無退路的蕭元亮,帶著最后的殘余勢力殺出一條血路,逃向懷德府。
蔣子風高高在上地看著下面的戰局,拿著令旗向前一指。
“開城門,趕盡殺絕!”
一聲令下,整裝待發等在城門后的大部隊,轟轟轟地打開城門。
精銳騎兵在前,一馬當先地沖出去,以方隊為主的步兵,呼啦啦地齊步跑出去。
那雪亮的長槍、長鉤,每個步兵都戴著頭盔,穿著軟甲,精良的裝備絕對是這片大陸的翹楚。
臨時達成統一戰線的三個部落,在強兵面前不敢逞強,決定暫避鋒芒,謀后再圖。
傾城而出的大夏國將士,采取一貫的作戰方針,搜光、搶光再一把火燒之。
既防止瘟疫發生,也能肥土更是震懾敵人,三全其美無人不喜歡。
因為誰也不愿意去侍候入侵者的傷員,還不如一把火干脆地送他們榮登極樂世界。
大夏國的彪悍和雁過拔毛,令偷偷觀察的三部落和蕭元亮所部皆怒目圓睜。
因為,他們從來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軍隊,連死人身上的衣服、鞋襪都不放過。
說好的中原是禮儀之幫,死者為大、入土為安呢!
全都是騙人的鬼話!
一群比他們還粗魯的野蠻人,沒有之一。
見了大夏國將士所作所為的異族,都感覺脖子涼嗖嗖的,大冬天脊背一陣兒發涼。
周圍更是陰氣嗖嗖地冒,好象有無數冤魂找他們索命一樣嗷嗷叫。
好似那些死去的冤魂追著他們跑一樣,嚇得這些人全都撒腿跑路,不敢再留在此地偵察。
生怕被大夏國將士發現,抓去活活燒死。
更有人自此打消了踏足中原的想法,因為大夏國人在他們眼中成了啖人肉的怪物。
站在城墻用望遠鏡觀察的蔣子風,嘴角一咧,這就是他要的效果。
“嘿,國師教的招術真好用,打退不如嚇退。
失了斗志的軍隊,就是一頭被拔了牙的紙老虎。”
暫時贏得勝利的邙山等部落,見識大夏國軍隊的狡猾和狠辣后,又受天氣所阻已不宜再挑起戰爭。
三個部落回去分割地盤兒的事,已屬題外話此處不提。
盛極一時的蕭元亮,此時已是喪家之犬,兵馬損失巨大且沒有任何支援,躲回懷德府做困獸之斗。
懷德府,被回雁山脈和霜云山脈夾在中間,土地貧瘠出產量極低。
蕭元亮當初打下懷德府時,為了徹底滅掉白云國的人口,曾大面積屠殺百姓。
又是白云國最邊遠的一個府,經常受土匪和異族的騷擾,有點兒頭腦的百姓都舍家撇業地帶著家人逃離此處。
無處可去的窮苦百姓,也被北莽人殺得差不多,各村鎮可說是十屋九空,土地大面積荒蕪。
幾年時間下來,懷德府可謂是雜草叢生,冬季一到放眼望去一片枯萎。
真真是風蕭蕭兮,無糧充饑也。
所以困守在懷德府的蕭元亮所部,可謂是要吃沒吃、要藥沒藥、要衣沒衣。
一群戰敗的人,前后都有強敵守著,混得比懷德府當年的窮苦百姓還不如。
稱霸一時的蕭元亮,再次深深體會到從云端跌落谷底,心情可謂是五味雜陳。
鎮守在洛口城的蔣子風,不時得到探子的回報,當知道蕭元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時候。
這家伙馬上將這一好消息,傳遞給云都的皇上和國師。
那語氣里是滿滿的幸災樂禍,遠在云都的人都能感受到。
“蕭元亮沒飯吃了,哈哈哈!”
“皇上,咱在城墻上烤肉,扇味兒給他聞聞,饞死他們!”
“國師,蕭元亮部下吃樹皮了,還打起來了,哈哈哈!”
疲于送信的鷹隼直接罷工,任蔣子風怎么哄就是不去送信。
因為,元寶大哥嘲笑它不說,還被銅元哥哥痛揍一頓。
說它沒事兒閑的,天天盡送些沒用的消息回去,打擾主子辦公。
離白捏著一把布條下朝,回到養心殿見紫玉正跟兩嬤嬤,席地而坐玩紙牌。
兩嬤嬤臉上貼滿了紙條,與他手中的布條有曲異同工之嫌。
一張臉被地暖熏得粉紅,看得離白喉頭一滾,一時想到兩人瘋狂的夜生活。
他將布條隨手放到茶幾上,上前抱起玩得正嗨的女人,放在膝頭坐下。
“見過國師!”
貼得一臉紙條的芍藥和香蘭,只露出兩只眼睛,說話間呼出的氣吹動紙條。
像窗簾一樣飄動,看得紫玉和離白暗樂。
“好,繼續玩兒,你家小姐吃過下午茶沒有。”離白看著紫玉手中的紙牌,淡淡地道。
“回國師,小姐用過一杯奶茶,兩個蛋撻。
老夫人和小少爺那邊都有送同樣的下午茶過去,他們都很喜歡。”芍藥低頭恭敬地回道。
國師身上的氣壓太強,讓她們根本不敢大喘氣兒。
“王炸!哈哈哈,你們輸雙倍。”
手氣特好的紫玉,脫手炸掉香蘭的四個三,兩嬤嬤一臉苦澀。
再貼,她們臉上已沒地兒可貼了。
小姐還要讓她們頂著這張貼滿紙條的臉,出去晃一圈兒才準取下來。
臉啊!
“來來來,不能敷衍了事兒,我給你們親自貼上。”
倚在離白懷中得瑟的人,撕幾條三指寬的宣紙,剜一坨漿糊厚厚地糊上。
“啪……啪……”
幾聲給兩嬤嬤貼在腦門兒正中,四張一貼連眼睛都給擋住了。
“懲罰,圍著御花園僵尸跳一圈兒,快去!”
紫玉一吼,兩嬤嬤只能認命地伸出雙臂,一跳一跳地出去。
每跳一步,都得吹一下眼前的紙條。
不然,兩人根本看不到腳下的路,門檻和臺階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