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好扎心,更想哭了第220章好扎心,更想哭了
溫燕妮和溫燕雪同時一愣,“什么?”
溫燕妮瞪大雙眼,“云詩謾父親只是一個六品官,怎么能讓她成為二哥的妻子?娘,你是不是瘋了?”
溫夫人:“你們還小,不知道當年的事情,涂大師的身份沒那么簡單,她當年是先皇的貴妃,其他諸國帝王的座上賓,要人脈有人脈,聽說她其他三個弟子身份也是一等一的好。”
“云詩謾是她的弟子,你們說云詩謾配不配成為你們的二嫂?涂大師護短,不會讓弟子隨隨便便嫁給一個人的,你們二哥的身份剛剛好。”
“而且你們以后也可以隨時見到涂大師了,說不定還能讓涂大師收你們為徒。”
溫燕妮和溫燕雪聞言,狠狠心動了,不再反對。
林氏帶著孩子們回到家,先去了云老夫人的和沁院,把云詩謾成為涂大師弟子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后又繪聲繪色說了一下其他人是如何夸他們云家的。
一直以來別人對他們云家都是愛答不理,如今舔著臉擠過來,真是有趣。
哼,她心里憋著一股悶氣呢,那些人別想利用他們家二姑娘。
云老夫人聽到涂大師這三個字,眼中多了一抹懷念之色,看向云詩謾,笑道:“小謾心性很好,你要跟著你師傅好好學。”
玉兒那人,最是雷厲風行,也最是隨性而為了。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關鍵是她還有自保的能力。
小謾跟著她,以后會過得好的。
云詩謾點頭:“祖母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學。”
林氏屁股還沒坐熱,門房就把一堆帖子送到了她手上,她隨便翻翻,翻到溫侯府的,翻開看了兩眼,又把帖子丟回去,淡淡吩咐,“把帖子全部送回去,就說我身子不適,不方便見客。”
當初一個兩個都鄙夷云家,現在小謾成了涂大師弟子,那些人倒會見風使舵。
她一個都不見,也見不過來,干脆全部拒絕。
她已經病了,難道那些還能逼她不成?
還有溫侯府當初是怎么對待三弟一家的,她一清二楚,現在想巴巴的上門蹭好處,沒門。
別說她不答應,三弟妹也不會答應,不過她還是讓人把這件事告訴溫氏了,免得溫家被她拒絕然后找上三弟妹而三弟妹沒有一點準備。
溫氏知道了云詩謾成為涂大師的弟子,又聽說娘家在這個時候找上門,略一細想就知道溫家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她氣得臉色發黑。
以前,溫家不是嫌棄云家嗎?他們每次回去都遭到白眼和謾罵。
如今見到云家的好處了,巴巴的貼上來,誰給他們的自信讓他們以為云家會把姑娘嫁到他們侯府?
就溫侯府那群利益至上的吸血鬼,她死也不會讓女兒嫁到溫家,小謾是二嫂的女兒,二嫂應該也不會同意。
云初酒見母親氣的不行,趕緊拍拍她的背,“好了,娘,咱們不氣了,他們以前是怎么對我們的,我們以后就如何對他們,別想從我們手上撈到一丁點好處。”
溫氏握住女兒的手,心里的氣慢慢散開。
云初酒瞥見母親頭上長了一些白發,內心酸澀不已,緊緊抱住溫氏的腰,腦袋埋在她胸前。
云鶴吉走出來看到母女抱在一起,嘆了口氣,小禮遠赴邊疆,小意走了,他們這個小家再也熱鬧不起來。
他輕手輕腳走過去,把母女倆擁入懷里,“誰惹你們生氣了?”
溫氏:“還不是溫家,見小謾成為涂大師的弟子,就打上了小謾的主意。”
云鶴吉冷笑,“他們倒是敢想。”
溫家人也不想想他們這些年是怎么對待他們云家、怎么對待她妻子兒女的,居然還有臉敢求娶他侄女。
呸,不要臉。
要不是顧及妻子的心情,他直接就罵出來了。
云祈安興沖沖跑進來,“爹,娘,五姐,我放學了!”
云鶴吉對他招招手,“臭崽子,過來讓爹好好看看。”
云祈安這一年努力練武,臉上的嬰兒肥褪去,小身板筆挺,看起來意氣風發。
“爹,你有什么話就趕緊說,我還要去練武。”云祈安走到云鶴吉面前,揚起小腦袋。
兄長不在,他就是家里唯一會武的小男子漢,他要更加努力。
云鶴吉揉了一把他的腦袋,老父親的心一陣陣鈍痛,以前的小兒子一放學只會想著怎么去玩,現在的小兒子一放學就想著怎么習武,看他這小身板,都已經瘦成這樣了。
他聽貼身照顧小兒子的小廝說,小安經常在半夜低聲痛哭,在睡夢里還在練武。
因為他這個做爹的無能,小禮走后,他們這個小家沒有能依靠的人,尤其是前半月發生了那件事,所以小兒子才會這么拼命。
云鶴吉想清楚這一點之后,心更痛了,他扭頭去問云初酒,“酒酒啊,你鬼點子那么多,你說爹還能做點什么呀?”
他太廢物了,前半生護不住妻兒,讓妻兒跟著他一起受苦,如今他想明白了,他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他一定要做出一點什么。
云初酒上下打量云鶴吉一眼,“爹你文不成武不就,年紀還這么大,好像沒有什么適合你做的。”
云鶴吉:“……”
好扎心,更想哭了。
云初酒仔細想了一下,以他爹這么暴躁的性子,做文官是不合適了,那就做武官,“爹,我待會讓人送幾個藥包過來,再給你送一套適合你的拳法,打了拳之后記得泡澡。”
“雖然你年齡大,吸收效果不會那么好,但能吸收一點也是好的。等你拳腳功夫不錯了,便從最小的武官做起吧。”
云鶴吉眼神幽怨:“……”
閨女啊,那句貶低他的話不用重復提起,他已經知道自己廢物了。
云鶴吉:“好,那我就聽酒酒的,從最小的武官做起。”
他說完,一溜煙跑了,他去找大哥請教經驗。
雖然大哥不是武官,但大哥在官場那么久,總會有很多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