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重生真的很煩

第四百三十九章 無懈可擊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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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無懈可擊的借口(1/2)

“姐,用不著生氣,我都習慣了。”

方登的眼里有點暗淡,方家人口眾多,他爸又排在中不溜,才華能力也不是很出眾,并不是很得他爺爺奶奶喜歡。

等到他出生時,上面又已經有兩個哥哥了,爺爺奶奶對他就不咸不淡,可有可無的。

當然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方家被欺負的時候,他爸媽從來不說幫著他。只有一次五舅偶然間過去找他媽有事,然后聽到一群人對他冷嘲熱諷,起因只是他沒打過大他兩歲的堂哥。

而他爸媽坐在旁邊一聲不吭。

五舅很生氣,直接就把他從方家帶去了林家,從那以后他就幾乎是跟著姥姥一起了。

林寶悅聽到他說‘習慣’兩個字就更火了,此時也才明白為什么以前五叔想讓她教方登。

她冷冷看向方云華,嗤笑,“我教方登那是因為他是我弟弟,我跟你有關系嗎?為什么要教你女兒?就因為這個你說方登阻礙了你女兒的路,怎么?你女兒是廢物嗎?非得靠別人才能把學習提上去?自己不會學?

嘴這么欠,心這么歹毒,連自己侄子都能隨便污蔑,你這樣的人就算能幫我都不會幫。”

“你......”

“你什么你?吃飽了撐的跑我店里來撒野?滾出去!”

說完林寶悅扭頭叫兩個兼職生,“盯著她,把她請出去。”

她這番動作做下來,整個咖啡館的人都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紛紛扭頭看向林思潤和方云華。

方云華氣的渾身發抖,第一次,這還是第一次她被一個年輕女孩這么在公共場合當面羞辱。

她張嘴正要說什么,突然迎面被一張卡給砸了。

方云華懵了一瞬,等看清砸她的是送給林思蕊的那張美容卡時,更氣了,壓低聲音怒吼道,“林思蕊.......”

“叫什么叫?卡我還給你,以后你也不要再來找我,更不要找我侄女麻煩。你知道的,我媽我大姐和我五哥都很看重她,要是讓她們知道你欺負寶悅.......有什么后果你應該可以猜到吧?”

林思蕊說完冷冷瞥她一眼,沒多做停留,拿了包很快的離開了咖啡館。

心里沒有懟了方云華后的爽快,只有沉甸甸的壓抑,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隨后方云華也在眾人的注視下屈辱的走了出去。

她們走后,方登重重的松了一口氣,這么多年壓在心口的石頭突然間就沒了,第一次,他笑的這么如釋重負。

“笑什么笑?跟個傻子似的,我這里現在缺人,你沒事就在這兒兼職吧,樓上能住人,你要是不想來回跑就住這兒。”

方登一聽當即就同意了,反正他也確實沒什么事,每天除了睡覺就是打游戲,要么就約著同學一塊踢踢球。

他對旅游沒興趣,因為性格原因也沒有幾個好朋友,放假后能做的事確實有限。現在林寶悅給他安排了這么個事,真的是沒理由不答應。

晚上,林寶悅接到了木子打來的電話,“有件事最近我跟你哥在討論,你幫我倆參考下,你說泡泡的戶口應該上在我戶口上,還是你哥的戶口上?我的戶口在京都,沒遷過來,你哥的在安城,我想遷過來跟你哥一個戶口本,這樣才算一家人嘛。但你哥說京都的戶口金貴,讓我先不要遷。你說呢?”

林寶悅有點無語,“你倆是不是傻?這事還用的著討論?都說了京都戶口金貴,那泡泡肯定是上到你戶口上,以后考學也比其它城市有優勢。”

泡泡是木子和明振遠的兒子,這是小名,木子起的。

林寶悅曾經問她為什么叫泡泡,她說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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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無懈可擊的借口(2/2)

行吧,你覺得好聽就行。

“在京都考學有優勢?”

木子一臉茫然,她沒關注過這一點,一直覺得全國考學都一樣,但其實......是不同的嗎?

“肯定有優勢了,你就把泡泡戶口上到京都,高中之前可以在安城讀,等到高中的時候你再帶他回這邊就行。”

頓了下,林寶悅才繼續道,“你爸是老師,如果有可能的話,這方面的事情你可以向他打聽下。”

“......還是算了吧,我問別人。”

“不過這個倒不急,現在還小,距離上小學還有幾年呢,你可以回來把戶口給他先上了。”

“行,那我跟你哥商量下,最近抽時間回去一趟,等定下來通知你。”

掛了木子的電話,正好開門聲響起,肖一舟回來了。

今晚肖明宏有個特殊病例,肖一舟也很感興趣,所以跟著觀摩了一晚上,此時才結束回來。

“跟誰通話呢?”

肖一舟一邊換鞋一邊問。

林寶悅就把木子要回來給泡泡上戶口的事說了下。

肖一舟漫不經心的聽著,走過來一把抱住她,湊到她脖子處又親又蹭的,跟個狗一樣。

林寶悅怕癢,推著他讓他去洗漱,“臭死了,一身的汗味,還有消毒水......啊,你干嘛?”

“一起洗。”

“我已經洗過了。”

“再洗一次。”

肖一舟已經把她給抱了起來,一手輕松托著她屁股,一只手解開自己的皮帶,很利落的把褲子給脫了,然后轉身就往浴室走。

“不要胡鬧。”

林寶悅不給他得逞的機會,臨進浴室從他身上逃了下來,她才不要一直在這里面做那事,太......那個了。

大概是以前憋的太久了,一旦嘗到滋味,肖一舟就有些把持不住,兩個晚上廢了六個套,如果不是林寶悅實在累的動不了,他可能還想繼續來一次。

“你個騙子,不是說好等畢業再那個的嗎?現在在干嘛?”

明明的控訴的話,但因為太累,說出口就顯得軟綿綿的,一點沒力度。

肖一舟將她攬在懷里,低頭在她雪白的肩膀上輕輕咬了口,低喃道,“我要是一直在你面前表現的跟柳下惠似的,那不是說明你魅力不夠?還是我不行?”

媽蛋,這借口還真是無懈可擊。

林寶悅不理他了,閉上眼睡覺。

“放心,我會注意的,在你危險期的時候絕對不動你。”

好在女人一個月有兩個安全期,他不用憋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