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能不能給我一次第三百一十三章能不能給我一次→:路千寧寧剛解開安全帶,本打算下車的,他這么一說她又坐的穩穩的。
“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周北競眉梢輕挑,捏著方向盤的手不由得加大力度,手背上的筋脈愈發清晰,隱入小臂中。
“你如果遇到家世合適的女人,也該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了。”她說的很直白。
話音剛落地,車廂里的氣氛驟然降至冰點。
他側目看著她,“家世合適?被你白睡了好幾年,還離過婚,誰要?”
莫名覺得這話很刺耳,路千寧腦海里浮現出:一個破產又離婚的二手老男人……
“但你很有能力。”她極力的提醒他,他優點是多少人比不上的。
周北競側臉線條緊繃,眸色又深了幾分,“是嗎?那你怎么不要?”
路千寧頓了下說,“我要不起。”
她在霍氏的地位,還不穩,給周北競帶不來幫助,還會惹來麻煩。
“那別人更要不起。”他生氣了,聲音接近低吼。
“那可不一定,剛才你中意的那位小姐,家中獨女,產業無數,你娶她,以后就能東山再起。”
她極力說服,意味著她是認真的。
但她話音落地,周北競忽的抬起手,指尖插入她發梢,固定住她的頭。
傾身將她摁在座椅上,狠狠的吻。
骨節分明的大手固在她腰間,游移間將她全身的熱度勾起。
似乎這樣的吻不夠,他長臂穿過她后腰,將她在座位上抱起。
今天不上班,她穿著簡單的運動褲和短袖。
跨坐在他硬邦邦的腿上,熟悉的姿勢和親近的意味,讓她心頭的小鹿‘怦怦’跳個不停。
雙手撐在他肩膀,被他摁著強吻,呼吸交織身體緊緊貼著。
“你松開我!”話語在她唇瓣里溢出,軟綿的唇瓣又被他摁著貼上他薄唇。
他穿的黑色運動褲,很薄。
她清晰的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急促的呼吸很粗重。
她想過她這樣說他會生氣,但沒想過他會——
她有些擔心他在這兒辦了她!
不滿在薄唇中溢出,卻變成了嚶嚀,惹得他悶哼一聲,松開她。
頭靠在座椅上,眉頭打成死結,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用命在壓體內的火。
路千寧也不是完全沒感覺的,被他弄的身體軟綿綿,有些無力的趴在他身上。
他雙手固著她的腰,微微用力往下壓,也不知是緩解還是想更近一步。
她惱透了這種隨便被他拿捏的滋味,扭頭扒開他襯衫,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嘶——”他痛呼一聲,捏著她腰的手更緊,輕聲呵斥,“松開!”
“你活該。”她適可而止,瞪了他一眼,卻因為臉頰發紅更像撒嬌。
他側勁青筋暴起,野性均顯,喉結滑動兩下,嘶啞道,“現在明白嗎?我的身體,只對你有反應,以后不要再提別的女人。”
路千寧不怎么信,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或許今天坐在周北競身上的是別的女人,他也會有這種反應。.81zw.ćőm
其實他們的身體很契合,饒是睡了這么多次,還令彼此為之著迷。
她不得不承認,她是很吃他床上那一套。
“能不能給我一次?”他眸中倒映著她白皙如玉的天鵝頸,性感泛著光澤的唇瓣和瑩潤的眸。
不論是哪兒,都勾的他控制不住,這么長時間以來的思念和欲望全部涌出來。
他知道這樣很過分,但他真的想要。
“不合適。”路千寧淺動了下,卻被他抵住,又不敢動了。
想下去,也不知他怎么把她抱起來的,在狹窄的車廂里換個座位并不容易。
但他卻總是能輕而易舉。
三個字,像滾燙的開水澆在他心上。
并不是因為她不肯,但又是因為她不肯。
“真懂分寸。”他扯動唇角,“不缺錢也不缺愛,我拿什么讓你回來?”
路千寧仰了仰頭,淚差點兒沒砸下來,她怎樣才肯回去呢?
“你缺不缺我?”他的指尖輕輕捏了下她的腰,“就一點兒也不想我?”
他眼前的路是灰暗的,迫切的想在她嘴里得到一些能看見色彩的答案。
那是希望。
片刻,路千寧低下頭來,“等我坐穩了霍氏的位置,跟你攤牌一件事情,不論我們是否在一起,都應該跟你坦白。”
“又攤牌?”他坐直了身體,又跟她柔軟的身子緊緊貼合住了,“你瞞了我多少事情?”
“說實話,哪一件也不想瞞著你,但哪一件都是從身不由己開始的。”路千寧想,她最大的能力也就是坐穩霍氏了。
那應該是人生的巔峰,不論能不能護住跑跑,也不該再繼續瞞著周北競了。
她的心思瞬間被周北競戳破,她想穩固地位變得強大了,再攤牌某些事情。
他眉頭緊蹙,薄唇緊繃,片刻抬了抬下巴,“那這段時間,不許躲著我,不許拒絕我。”
見她動了動唇,他指尖抬起迅速壓住她唇瓣,“我不會做過分的事情。”
聞言,她不動了。
“再給我五分鐘,你回去。”
路千寧點點頭,只是動作還沒做完,就猛地被他堵住唇瓣,肆意的吮吻著她的美好。
多少個日夜的思念,想在這一刻補回來,是不可能的。
他的吻時而洶涌時而溫柔,在她眼尾落入鎖骨。
五分鐘的時間真不夠,他只是將她抱到了副駕駛。
過分的是,讓她下車等了十分鐘,他才平息靜氣,下了車,把車鑰匙交給她。
路千寧耳根泛紅,看起來面色如常,將車鑰匙接過,開車走人。
她在后視鏡里看著他上了一輛出租車,那定制款的運動裝跟出租車格格不入。
車上時,他心思都在她身上。
下車后,她心思都在他身上。
誰也沒發現,不遠處有量面包車停了好一會兒,拍著好幾張照片。
照片被悉數交給了盛央央手上。
她派人跟著路千寧和周北競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但沒想到過了這么久才拍到有用的東西。
車里兩人纏綿悱惻的吻,高清圖,她甚至能看到周北競眼底的寵愛和沉淪。
都是為了路千寧啊!
她嫉妒的雙目發紅。
她以為,她至少也有一個愛她入骨的男人,那就是花御封。
但沒想到,把她出賣最慘的,也是花御封!
那簡直不堪入目的一天一夜,成為她這輩子都走不出去的陰影。
陳建國根本不行,中途靠著吃藥維持,又嫌她沒反應,給她也喂了不少藥。
但陳建國滿足不了她……
欲.火焚身的滋味,在陳建國走了以后還在折磨她。
她所有的自尊和驕傲都被抹殺,看著走進來的花御封,顧不上任何情緒,緊緊抓著他的西褲,求他。
他卻說出最殘忍的話,“我嫌你臟。”
“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你讓我以后怎么辦?”她被他的冰言弄的清醒了幾分,淚水與聲俱下。
花御封扯了扯唇角,又恨又厭惡的說,“你讓云然以后怎么辦?醫生說,她要一輩子靠著藥物維持才能清醒,她不能嫁人,不能生子,她的一輩子呢!?”
實際上,花云然沒什么壞心思。
跟路千寧作對的小手段在盛央央面前比起來,就是小兒科的東西。
“記住,你今天遭遇的事情,都被我拍下來了,以后……我隨叫你隨到。”
盛央央目光驚恐的看著宛若陌生人……不,宛若惡魔一樣的花御封,“你還想干什么?”
“你說呢?”花御封陰森的笑道,“讓你一輩子都脫離不了今天的陰影。”
像盛央央這種人,內心很強大,今天對她造成的傷害,只是暫時的。
他要時時刻刻提醒她,讓她經歷一次生不如死!
所以,那天在花御封那兒出來以后,她的背脊一直冒冷汗,時不時就提防花御封找她。
好在,到今天也沒有找。
她該做的事情,還是要繼續。
半晌,不知想到什么,她抿著唇將這些照片做了處理,發給了各大報社……
愜意的午后時光,路千寧回到家里,帶著路跑跑睡了一覺,醒來時就發現她上新聞了。
:勁爆,霍氏新上任總經理白天會小白臉。
:扒一扒,霍氏新上任女總經理的私生活!
照片上是她被周北競摁著熱吻,都是在車外拍的,其實能拍到周北競的臉,但周北競被做了虛化處理。
其實拍不到她的臉,但拍了兩張她下車的高清照片。
所以眾人一下子就知道,那是她在車里白天熱吻。
至于說那男人是小白臉,因為還拍了一張周北競上出租車的照片,一個背影。
身條不錯,穿的不錯,卻坐出租車,無非是路千寧養著他,只不過沒車。
路千寧是單身,在霍氏上任沒兩天,雷厲風行的商業手段傳的沸沸揚揚。
所以這新聞對她沒什么太大的影響,反而給她增添了一些路人緣。
她有些好奇,曝光這新聞的人……故意把周北競模糊化,是什么意思?
她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然而在江城混日子的趙靜雅看到這則新聞,當即就跳起來了。
一個電話給正在送外賣的路康康打過去,“康康,你姐在國外回來了……什么你不知道,她就是不想告訴你吧!不是,你急什么,我這不就是看見她上新聞了,關心一下嗎?她跟周總怎么回事兒?又換人了,還成了霍氏的總經理!”
她嗓門一聲比一聲高,因為心底的希望越來越大!
總經理?路總!?那得賺多少錢啊!她就知道,她這五十萬白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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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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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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